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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扭動了一下身體,由於身高的限制動作還不能過大。他稍稍的偏過一點兒視線,直到可以看見華生的表情,接著不安分的清了清嗓子。
“咳咳,嗯,華生。”夏洛克急促的喊了一聲,效果很顯著,成功的把華生的注意力從手機螢幕上轉移到了夏洛克的高顴骨上。
“幹什麼。”
“這次我約了麥考夫特和雷斯垂德那邊的人,一定要過去的。”這話夏洛克怎麼說怎麼覺得不自在。
“我知道,你說過了。”華生依舊看著夏洛克,眼睛裡滿滿的全是認真和——夏洛克盡力想要忽略的不耐煩。
“所以,嗯,你要理解我剛才的行為。”夏洛克擺了擺手,“打斷你和珍妮的約會。你要和我一起去。”
華生越聽越惱火,他深深地覺得夏洛克對剛才的種種行為持以理所應當的態度。
“難不成讓你說句對不起是件這麼難的事情麼?”華生的語氣依舊是無奈,和夏洛克住在一起這麼久他除了無奈也只能無奈了。
“這不是我的錯。”夏洛克又迴歸了正常的語速,還側了側身子朝著華生。“你一開始沒有說實話。若是你實話跟我說了,我可以早一些告訴你我已經約了人了,這樣子你就可以避免範這樣的錯誤了。”
“夏洛克,”華生的語氣也變得鄭重了起來,他面對著夏洛克,甚至用起了手開始比劃起來。“我想就算你是一個多麼不會與人相處的人,你也應該知道,打斷一個約會是一件多麼不禮貌的事情,特別是打斷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約會。而且,我並不覺得我有義務告訴你我要和哪位女士去約會,也沒有義務陪你去任何一個約會。”
他最終還是閉上了嘴,忍著沒有把那句“夏洛克,我不是你,我需要女朋友。”這句話吼了出來。
他把視線移開,投向了窗外那些飛速向後移動的景色裡,讓自己因為剛才那番沒有停頓的演講而微喘的氣息開始平復下來。
車的另一頭遲遲沒有動靜,一時間,整一個車廂的氣氛開始詭異的安靜起來,只有華生微快的喘氣聲。
不一會兒,另一頭的高瘦男子抿了抿嘴唇,把視線移向車窗外,好半天才從嘴巴里擠出那個單音節。
“Sorry,華生。”
車很快就到了警局,跟著夏洛克進到房間裡,華生髮現房間裡早已坐滿了人。
麥考夫特依舊拿著那把不離身的黑傘,坐的如肖像一般端正,可其他人卻不同了。雷斯垂德看著夏洛克和華生揉了揉眼睛,明顯是剛打了個盹兒,旁邊的眾警員也是東倒西歪,一見夏洛克進來了,身體倒是稍微坐直了一點。
“夏洛克,傷養的可好?”麥考夫特轉了轉黑傘的把手。雖說麥考夫特語氣依舊是如此輕飄飄的,華生看著旁邊一臉疲倦的眾人,也能大概明白了——諮詢偵探又遲到了。
“託你的福,”夏洛克看著麥考夫特,露出了個經典假笑,“好的很快。”
“既然到了,我們就不廢話了。”雷斯垂德扭了扭腰,身旁的助手也朝夏洛克和華生遞過去一份資料——看上去在座的人都有了一份。
“這次是個什麼情況?”華生拿起資料,隨手翻了兩頁,卻沒有看見什麼事件有在他們休養的這段期間發生。那夏洛克那麼急著,傷一養的七七八八了就往警局跑是為了什麼呢?
“莫里亞提經過那段時間之後也沒有再出現了,放心,他也需要時間休整。”麥考夫特把傘支撐在桌子上,“我們今天過來,是討論一下計劃的。”
“嗯,”雷斯垂德在一旁接著話,把資料推到了一邊。“現在的形式來看,似乎每一次行動都是莫里亞提在主動,警方被動的配合他的時間行動,這樣子,我們的形式就會非常的被動。就像這一次的加布里奧議員,我們根本就沒有預料到他會在加布里奧議員身上再多裝一個炸彈。”
“我希望這次我們能得到主動權,畢竟找到伯克爾已經不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了。”夏洛克撐著下巴,面對著長桌子若有所思。
華生看了看突然陷入一片沉靜的四周,開口問道。“那現在打算是……?”
“引莫里亞提和伯克爾出來。”夏洛克快速的接了上去。
“這還是很有挑戰性的,夏洛克。”雷斯垂德在一旁敲著桌子,“莫里亞提不是一般的狡猾,不是我們說引得出來就引得出來的。”
“就算是要引莫里亞提出來,我們要用什麼方法?”一位警員開口了,夏洛克皺了皺眉頭,想起來是一位警隊隊長,在前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