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現在。
在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看來,即使擁有著槍兵的職階,但是在寶具和單挑能力上完全和自己沒有可比性的Lancer莽撞地向自家小Master突襲而來,很明顯並不是個好主意。
以亞歷山大大帝的身份自傲的紅髮君王甚至都不屑於與Lancer正面對決,只是輕抖韁繩催動神威車輪,輕而易舉地就避開了對方的攻擊。
“Lancer喲,如此無禮地未先宣告就發動襲擊,你剛剛與Saber一戰中所表現出的騎士道都去哪裡了?”
像是完全沒有注意到黑髮英靈因為自己這句仿若“無心”般的誅心之問而瞬間蒼白的臉色,看上去似乎粗狂豪放全無智謀可言,然而實際上心中的謀略半點兒也不比其他君主少的征服王抱起手臂,一臉義正言辭。
以同一個英靈的另一個投影做比,雖然並未言明,但那語氣中明晃晃的質疑和嘲諷,卻是讓人想聽不出都難。
而看著在征服王的詰問下神色驟變的另一個“自己”,迪盧木多的臉色瞬間也變得異常難堪。
——他實在無法想象,如果剛剛被下達那樣指示的人是自己,他要如何反應。
是如同另一個Lancer那樣,即使有違本心也要遵循Master的命令,還是……?
有一瞬間,迪盧木多的思維甚至出現了一片短暫的空白。
然而,不給他絲毫反應時間地,那個讓迪盧木多和另一個Lancer乍一聽聞,都不約而同地猛地打了個冷顫的聲音,似乎完全不在意Lancer此刻受辱的境地一般,再次不帶一絲情感地冷冰冰響徹整條街道:
“你在幹什麼?Lancer?我說,要你不惜一切手段,誅滅膽敢玷汙時鐘塔和魔術師協會榮耀的那個小偷!難道……你沒聽懂麼?”
說著,也不等Lancer的反應,那個聲音的主人再度將語氣放柔,然而卻毫不掩飾其中森寒殺意地輕語:
“韋伯同學,雖然你的行為已經讓你與時鐘塔之間那淡薄得可憐的唯一一點小小的聯絡被徹底切斷了,但是作為你的老師,還是讓我來給上最後一課吧?”
“比如,聖盃戰爭可不是小孩子的家家酒遊戲,還有……魔術師之間的互相殘殺,指的,究竟是怎麼回事?”
話音未落,原本因為征服王的詰問而僵立在原地的Lancer,已經又將身形化作一道閃電,飛速向Rider和韋伯所在的方向奔襲而去。
在場的其他Servant這一次終於有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