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場所有人的關注。
“餘雖然是第一次參加聖盃戰爭,但是之前從未聽聞過一個英靈可以在戰爭進行的過程中被投影兩次的事情。”
紅髮的征服王率先開口,打破了兩個Lancer像是彼此和諧又像是對峙著一樣的詭異氛圍。
在出聲引來了兩名槍兵的共同矚目以後,他摸了摸下巴,一臉單純好奇一樣地看向兩人:
“那麼,介意解釋一下你們剛剛那句飽含恍然大悟之意的,‘那個時候’,指的……究竟是什麼事情麼?”
“這是否……關係到你們此刻的異狀?”
征服王的詢問讓兩個擁有著光輝之貌的騎士集體沉默了一下。
倒不是對方的要求過分。
事實上征服王只是出於好奇想要尋求一個答案也好,作為參與聖盃戰爭的一份子想要索求一個公平也好,他的這句詢問都是完全合理的。
這並非是打探兩個迪盧木多的秘密,而是合乎情理地在獲取他和其他Servant們應得的一個解釋。
兩個Lancer對視一眼,最終新登場的那個退後了半步,示意將解釋的主動權讓給另外一個。
迪盧木多也不和“自己”客氣,只是略微頷首示意了一下,就言簡意賅地解釋起來:
“這並非是什麼大不了的秘密。”
不過,也的確是很有點匪夷所思就是了。
事實上他和另一個Lancer所說的“那個時候”,是指在英靈座上感受到來自聖盃和魔術師的呼喚,從沉睡中短暫甦醒並且給出回應的時候。
當時正值召喚成功,迪盧木多借助著聖盃的力量開始進行投影,然而本該一切順利的投影行動,卻在中途被不知道從哪裡驟然襲來的一個巨大撞擊力所打斷,雖然最後的確是投影成功,但是……
“卻變成了現在這般的模樣。”
槍兵說到最後自己也忍不住苦笑起來。
“雖然不清楚為什麼竟然會出現第八人的Master,但是我們被投影出了兩個的這件事,卻的確應該是源自於這場意外。”
無奈地這樣說著的迪盧木多,完全不知道在這一刻,就隱身於不遠處的高樓之上默默關注著場內局勢的自家Master,臉上露出了怎樣難以言喻的神情……
“原來那個時候摩可拿撞到的,就是迪盧木多?!”
一直歡樂圍觀中,即使是看到場內出現了另一個槍兵以後,也只是小小地驚訝了一下就又淡定繼續看戲了的藏馬,今晚第一次露出了愕然的神色。
低頭看向臉上的表情變得相當糾結的白團子,藏馬眨了眨眼睛,突然伸手,騰空把小傢伙高高舉抱了起來。
“摩可拿在想什麼呢?”
注意到即使是這樣白團子也沒有像平常那樣發出興奮或者喜悅的小小尖叫聲,藏馬收回手臂,把小傢伙柔柔攬在胸前。
摩可拿抬起頭,猶豫地看了藏馬一眼。
“摩可拿給藏馬惹麻煩了?”
他有些沮喪地小聲問。
藏馬聞言怔了怔,很快就明白了懷中這隻軟綿綿的小生物表現如此懨懨的緣由。
搖頭輕笑了一下,他俯首,十足認真地凝視著白團子的雙眼:
“才沒有呢。摩可拿一直都給了我很大的幫助,記得嗎?沒有摩可拿的話我根本就沒辦法像現在這樣進行旅行,也根本就不可能再找到回家的路。”
藏馬的安慰顯然起到了一些作用,起碼白團子臉上緊繃的神色放緩了兩分。
不過很快地,他卻又再次皺起可*的小眉頭:
“可是……”
可是,他的這一撞,卻撞出了兩個迪盧木多,這樣的意外,誰知道會不會影響到藏馬接下來的計劃……
聽懂了他未出口的顧慮,妖狐一瞬間笑得更開。
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白團子的小腦門兒,藏馬完全不帶一絲哄騙意味地坦言:
“不是摩可拿想的那樣。不,或者該說,事實很可能和摩可拿想的正相反吧……”
如果沒有摩可拿的那一撞,那麼那個時候應該是在回應肯尼斯的召喚的迪盧木多,也就會順理成章地只成為肯尼斯一個人的Servant,又哪裡會再多出一個來奉藏馬為Master?
之前一直讓妖狐十分疑慮的,關於迪盧木多究竟是怎樣才能做到沒有經過任何召喚,就與自己締結了主從關係的問題現在看來應該是得到了一個完美的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