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你還是說了。而且,說得毫不猶豫。”
“這就證明你其實有瞞過他們監視的自信和能力的。是什麼?幻術?”
佐助越說,語氣和表情就越是鎮定。到了最後,原本的慌張失措幾乎統統都消失了。
這倒讓藏馬看向他的眼神帶上了幾分讚賞。
“說得沒錯。”
他伸手,在佐助不滿的瞪視下揉了揉小正太的發頂。
“我是有辦法讓他們的監視失效,即使我們在討論著交代他們來監視你的人絕對不會允許被你知道的話題,他們也完全察覺不到。”
“但是,你確定這裡是談話的好地點?”
“有什麼問題,都留到回家以後再來一一解決,好不好?”
妖狐溫柔的語調讓佐助的臉不受控制地微微一紅。
他低下頭不說話了,可是緊緊拽著藏馬衣袖的那隻手,卻並沒有放鬆下來。
藏馬見狀抿唇一笑,也不戳破。就那麼用衣袖拉著低垂著頭的團扇家小正太,一步一步地向宇智波族地的更深處走去。
***
佐助一臉恍惚地站在眼前這扇熟悉的大門之前。
上一次他伸手推開它們的時候,看到的是倒在血泊裡的父母,還有面色冰冷地站在父母的屍體旁邊,用看死人一樣的冷酷眼神靜靜注視著自己的兄長。
伸出雙手輕輕抵住門扇,佐助小小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著,動作停頓了好一會兒,才最終猛地一個用力……
“吱呀”一聲,大門被緩緩推開,映入眼簾的景象,熟悉得讓佐助鼻頭一酸,險些掉下眼淚。
他木木地任由身邊的那人攬住自己的肩膀,帶著自己走進院中,等到回手關起大門,又再度攬過自己一路向前。
穿過熟悉的院落進入玄關,換鞋,向前,拉開起居室的拉門……
佐助的動作猛地一頓。
因為他看到本該空無一人的起居室裡,此刻正端坐著一個陌生的黑髮男人!
對方穿著一身樣式是佐助從未見過的華麗黑色長袍,側臉的輪廓精緻美好到不可思議。在佐助被藏馬帶著進入房間的瞬間,側頭輕瞥了他們一眼,那碧色如玉的深邃眼眸中眸光淡漠,好像佐助的存在對他而言,完全沒有任何意義……
男孩兒一瞬間渾身再次寫滿了戒備。
“他是誰?”
他轉頭看向藏馬。
對方對這個陌生男人的出現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驚奇,這意味著男人應該是藏馬所認識的人吧?
果然,對方聞言對佐助露出一個安撫的淺笑:
“別怕,他是自己人。”
佐助默默扭頭——誰怕了?
彆扭地放開手心裡緊緊捏著的那一截衣袖,佐助找了個離哈迪斯最遠的位置坐下,目光灼灼地看向選擇了某陛□邊那處座位的藏馬: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所謂的……真相?”
妖狐笑眯眯地點了點頭。
“真是性急的孩子。”他隨口一嘆,緊接著在佐助憤然瞪視而來的目光中,不痛不癢地眨了眨眼睛,繼續說道:“具體是怎麼回事因為沒有看到前因,我也只能依靠推測。但是,從我開始看到的部分直到最後的結果,我卻是可以明明白白地全部轉述給你的。”
“所以,佐助,你做好準備了麼?直面你所認為的‘真相’背後的……真相?”
小正太板著臉重重點頭:
“只要那真的是真相的話。”
藏馬瞭然頷首,“我明白了。那麼……開始吧!”
——伴隨著他的話音,佐助的視線猛然變得一片漆黑!
男孩兒還來不及恐慌,就被眼前突然展開的一幅畫面緊緊揪住了視線——
那是鼬!
在那個佐助一生都不可能忘記的夜晚裡,屈膝蹲立於一處電線杆上的鼬!
畫面採取的是完完全全的第三人視角,所以佐助此刻是浮立於半空之中,居高臨下地觀看著眼前的一幕。
他看到鼬臉上滿滿的痛苦和掙扎,慢慢隨著畫面中那個純然不知接下來將會發生些什麼的自己的走近,而全部沉澱下去,最後變成令他心頭一緊的堅定和決然。
而在畫面中那個自己抬起頭看向電線杆的瞬間,鼬的眼睛突然變成了如同漩渦般的筒狀,緩緩轉動之間,那個畫面中的佐助猛地整個人僵立在了原地,顯然是中了由宇智波一族最著名的血繼界限“寫輪眼”所發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