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斷續續的對著眉頭微皺的人說出絕望而淡漠的話語“……你……想……要什……麼……”一陣沉默,斯內普狠狠的嘲笑自己,看吧,看吧,多麼白痴的問題,問別人要什麼,呵呵呵呵……自己還能給出什麼?
就在斯內普放棄般的想要閉上眼睛的時候,驚訝的看到褐發的青年舒展開了緊皺的眉,並用溫暖的手指一遍遍的描摹他的臉頰、眉毛、嘴唇,無法忽視的熱度從和指尖相連的面板慢慢的浸透到靈魂深處消失不見,耳邊傳來清朗的低語“嘿,西弗勒斯,歐恩。伊卡斯特,我的名字,當然,你可以叫我歐恩,不過我更希望你可以叫我親愛的或者別的什麼暱稱,呵呵,嗯,我知道你是一個,巫師?那麼,你該明白什麼是生命共享了?”
瞳孔猛地縮了一下,生命共享!!不受控制的,斯內普朝著面前笑眯眯的人——歐恩。伊卡斯特是吧!怒吼“該……死的……你……腦袋裡……全……是草……嗎……我甚至……都不……認識……你……咳咳……還是……說……無私的……伊卡……斯……特先……生……對……每個……陌生人……都有如……此慈悲……的……咳咳”未盡的話被劇烈的咳嗽打斷,痛苦的,斯內普想要抓住喉嚨,手臂卻只能抬起不到3公分的高度,下一秒,卻被扶抱起來,整個人被摟進了溫暖的懷抱裡,背上,溫熱的手掌輕輕的、一下一下的拍撫著,疼痛的咽喉處,同樣有著帶了薄繭的手指溫柔的撫慰,耳邊傳來的安撫的低喃讓他簡直想要抓狂“噓……西弗勒斯……西弗親愛的……放鬆,放鬆,只有你……只有你啊……只有你一個人可以和我共享……”
懷中人痛苦的咳嗽慢慢平息,歐恩看著斯內普無力的靠在自己的肩上喘息,蒼白的臉頰變得紅潤,眉頭緊緊皺起,不久前變得死寂空洞的眸子裡再一次的流露出了情感,雖然絕大多數是憤怒,即便斯內普沒有什麼其他的表示,但歐恩就是知道……拿過杯子含了水低頭尋上薄唇渡去,懷裡的身體慢慢的僵硬起來,然後又慢慢的放鬆,薄唇輕輕的蠕動,勉強自主的吞嚥,直到小半杯水喂完,歐恩才放下杯子,取過一邊厚厚的棉袍,把斯內普嚴嚴實實的包起來,在他的身後墊上軟軟的厚墊子,再拉上被子蓋好,現在是冬天,海邊的小鎮溫度並不怎麼高,而昨天半夜回來的他,甚至連壁爐都沒有點燃;斯內普安靜的靠在柔軟的墊子上,看著歐恩拉開窗簾,讓陽光灑進房間,忙碌的升起壁爐,溫暖一點點的在房間中蔓延,然後把行禮開啟,一件件的衣服,新的,舊的,慢慢的把另一側牆壁上的衣櫃填滿,莫名其妙的,心裡平靜下來,生命共享,好吧,該死的梅林!!這是他再次揹負的罪,他會好好的活下去,直到那個忙碌的傻乎乎的傢伙過完他愚蠢的一生,迴歸,該死的,隨便哪個的懷抱,哪怕這一切到來的稀裡糊塗並且不是他的本意!!親愛的??巨怪的腦子都不會相信!!!!
察覺到背後一直緊跟著的視線離開,歐恩放下手裡的活計,走到床邊,看著靠在床頭的人再一次的沉睡,斯內普現在的身體狀況並不能夠支撐他長時間的清醒,足夠的睡眠、休息是必須的保證,把窗簾拉上,房間裡顯得微微昏暗了一些,睡著的人微皺的眉峰漸漸的舒展開,摸著下巴笑眯眯的盯著人看了一會兒後,伸了個懶腰,歐恩下樓,折騰了半天,到了午餐時間,他吃不吃無所謂,不過斯內普的一天兩次進食必須要保障,並且要流質的,營養豐富的才可以,這是‘庸醫’非常明白的告訴他的事情,歐恩絕對絕對不會忘記~!
一個小時後,歐恩端著小碗香濃的奶油牡蠣湯,還有一小份去掉泥腸,淋上醬汁蒸熟後攪碎的蝦泥回到臥室,把美味的食物放在一邊,輕輕的把斯內普從睡眠中喚醒,等到那雙迷糊的黑眸變得清明並且隱含著怒氣和刻意的疏離後,才笑眯眯一本正經的伸出兩根手指“現在,西弗,給你兩個選擇怎麼樣吃午餐,第一,和喝水一樣我餵你,要知道,蛇毒破壞了你的大部分神經系統,起碼有一段時間你不能夠自主進食並且必須食用流質食物,嗯,當然,剛才你說了那麼多的話可以稱作奇蹟~~”然後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一根管子“第二,管子插到你嘴巴里,往裡面倒~~”(口胡,食道插管是這樣的嗎??是嗎、是嗎、是……被P飛……)
幾乎不用考慮,但暫時反應遲鈍的斯內普把眼睛瞄向管子,眼神中表達出堅定的選擇,於是歐恩笑眯眯的把管子——扔掉,自顧自的給斯內普圍上餐巾,把人攬到自個兒懷裡靠好,伸手取湯的時候湊在懷中人的耳邊,看著白皙的耳垂在自個兒撥出的熱氣薰染下染上紅暈“我捨不得~~”(抖啊抖……兒啊……你確定今天沒喝啥含糖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