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的加上足夠強大的回憶才能正確施放。湯姆雖未成功,但願意去嘗試,是否證明有了想要守護的物或人?
湯姆又突然嘆了口氣:“我去找斯拉格霍恩教授幫忙,可不知道為什麼他不肯跟我多談一句話。”
湯姆將哈利表情上的一瞬間空白收入眼底,虹膜閃過一縷難易琢磨的光。
“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教你。”哈利舔了舔乾裂的上唇。
湯姆從床邊站起來,抽出了魔杖,向哈利發出了邀請:“我可以檢測一下老師的質量嗎?”
湯姆臉上的微笑和彬彬有禮的動作竟讓哈利覺得這是在邀舞。哈利好笑地對上湯姆黑得沒有一點雜色的眼睛,卻又發現那雙眼睛裡只倒映著他一個人的身影,給人一種專情、深情的迷惑感。要是那些小女生們站在他的位置,恐怕早就要瘋掉了。
哈利亂七八糟地想著,也從椅子上站起來,蓄勢待發。
級長寢室並不大,但兩個人教授咒語需要多少空間?
“回憶你最快樂的事,用心去回憶。”哈利就像當年的盧平教授。可惜湯姆並不是當年的哈利。
湯姆握著魔杖,杖尖指向虛空,將幾乎全部的注意力放在眼前這人的身上。
哈利將湯姆的手腕拉直:“抬高一點,手臂用力一些,這樣成功率會高一些。”
湯姆豈會在意所謂的成功率?他從來沒想過施展,也肯定施展不出來。
“像這樣?”可少年虛心地問道。
“太高了,”哈利再次將手指搭上少年的手臂,“自然一些。”
九月的天氣,讓霍格沃茲的學生們不約而同的將袖子挽到手肘,湯姆也不例外。
哈利的手指便觸上了少年光裸的面板。
明明是九月份的夏末,可青年的手指卻沒有該達到的溫度,貼在湯姆的手臂上,帶著與少年燥熱格格不入的沁涼,如同電流,從面板竄流到骨髓,激得連靈魂都一陣痙攣。
手腳:冰冷的人,大都體質不好。但對於巫師來說,體質不好也不過多喝幾罐藥劑罷了,不會帶來什麼病痛。可有大概沒有人會知道,這種逆天行命所帶來的後遺症是無法挽救和篡改的。
連洞察力驚人的湯姆也不以為意。他被那種肌膚相接帶來的詭異快感所迷惑,佔有的*被挑起了線頭。
那種在心間無聲息蔓延滋生的扭曲滿足感,是哪怕性|器直接被刺激的快感,也無法與之比擬。
斯萊特林忠於*。湯姆抿唇,抑制住自己將眼睛眯起的神經衝動。
而哈利對此一無所知,他只是沉浸在教學之中。這樣的場景與角色刺激了哈利腦中的反射弧,讓他想起了他的五年級。在有求必應室裡,和未來的戰友一起。他也是這樣抬高他們的手臂,或者稱讚他們。節奏輕快,色調明亮。雖然艱苦,卻無比快樂。
就像現在,雖然絕望,但仍有希望。
就算時間跳躍器那邊情況依舊惡化、瀕臨死亡,他仍絕望地持有希望。
有人把絕望放在希望的對立面,但在希望面前,絕望太過渺小。
結果可想而知。不論哈利如何努力,如何絞盡腦汁地將所有技巧傳授給少年,湯姆也無法施展出守護神咒。本就腐朽的種子,怎麼能抽芽長葉,綠意滿冠?
“沒事,這個咒語本就高深。”哈利害怕一向傲氣的孩子受到打擊,伸手拍了拍湯姆的肩膀。
也許不能再稱為“孩子”了,就湯姆的身高來說,他甚至無法像之前那樣揉揉孩子的腦袋。可就像對所有的父母來說,不管多高多強壯,孩子依舊是孩子。
湯姆無法撇清自己對哈利的情愫,便粗略而自欺欺人地將它歸於純粹的佔有和*。而哈利更無法撇清他對湯姆的情感,他不僅是湯姆的敵人、朋友、監護人,還有父親。
哈利無法梳理清楚,便只能揣著一團亂麻,想做得盡善盡美。
“哈利,我們好久沒這樣了,今天留在這,行嗎?”
所以當孩子坐在床邊這樣問的時候,哈利毫不猶豫地點頭。
“跟我睡一張床,不怕擠?”哈利開玩笑道。
湯姆朝他微笑:“當然不怕。”
“穿我的校服,可以嗎?”湯姆從衣櫃中取出一套較為休閒的襯衣和褲子,站在寢室自帶的盥洗間門口,揚聲問道。
盥洗間裡水聲不斷,光影打在磨砂玻璃上,透過煽動扭曲而拉長的黑影,勉強可以描繪出人的外輪廓。
也許是水聲蓋過了湯姆的聲音,裡面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