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呃,我,我那天晚上情不自已,親……親了聖姑一下。”楊蓮亭說完,就忐忑地看向東方不敗,大有“你就是一掌拍死我我也認了,是我不對”的意思。
“看你這樣子就知道親到臉上了。”祁鈺也開始恨鐵不成鋼起來,“既然親了就負起責任,把盈盈救回來就成親。”
“家務事回家再說,都戳在少林寺外面幹什麼?知道的明白你們是來迎接我,不知道的還以為神教在挑釁少林寺呢。”東方不敗看著眾人身後,道。
“阿彌陀佛,東方施主不必介懷,少林寺能迎來東方施主,已經是蓬蓽生輝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忽然插了進來。
“本座倒是不知道方證大師也和那些宵小之輩一樣,喜歡做些偷雞摸狗的勾當。大師把我教聖姑扣著,是何道理?”方證和東方不敗客氣,東方不敗卻不吃那一套。
“敝寺挽留貴教聖姑,一是應盟主左冷禪的要求,二是希望藉由這個機會,解決武林之中的一段恩怨,並沒有什麼惡意。”方證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態度。
真是個老狐狸,一番話說的冠冕堂皇天花亂墜。
祁鈺撇撇嘴,道:“既然大師如此仁義為懷,何不把盈盈放出來,留我教教主和左盟主在貴寺中促膝長談?”
“這個……有聖姑相陪豈不是更好?”方證絲毫不為所動。
所以方證大師你突然冒出來是為了什麼,秀存在感嗎?還是對東方教主傾慕已久,忍不住心中悸動?祁鈺實在不想和方證玩“阿彌陀佛,善哉善哉”的文字遊戲了,乾脆攬了東方不敗的腰,向後揮了揮手。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此別過吧,明天見啊大師。”
“……”方證閉緊了嘴巴。有礙風化什麼的,還是不要說了吧?他還沒有探清東方不敗的虛實,不能輕舉妄動。
日月神教的一行人跟著東方不敗回到了臨時駐地。
東方不敗留下楊蓮亭,問明瞭楊蓮亭的各項部署。
“祁鈺剛剛說,要本座把盈盈許給你,你怎麼看?”
“屬下……呃,我願意娶聖……盈盈為妻,若是此番行動失敗了,只願和她埋骨同塚。”楊蓮亭答道。
“你這是咒本座失手嗎?”東方不敗微微揚起了嘴角。或許為了一個女人再無生趣是很被人瞧不起的,但是在東方不敗眼裡,這卻是極為可貴的。就算男人志在四方,如何不能為了心愛之人偏安一隅?楊蓮亭有這份心,他也就放心了。
“不,屬下只是設想了最壞的可能。”這次楊蓮亭答得倒是順溜,“少林寺是敵方的地盤,我們已失了地利,白道人手眾多,神教中雖然各個都是高手,但好漢架不住人多啊。何況盈盈在他們手上,他們若是挾持了盈盈提出種種無理要求,那可如何是好?別的不說,單以盈盈的性格,只怕就忍受不了。”
“我猜他現在正在少林寺的正殿裡大罵方證是禿驢呢。”祁鈺想到披著任盈盈殼子的某個少年,不由得掛上了笑容,“盈盈的性子,不會吃虧的。若她心中有你,自然也不會虧待了自己。”
“我……其實不清楚她對我的態度。”和祁鈺說話的時候,楊蓮亭就放鬆多了,“她總是躲著我。”
因為他是男的,不想承認自己被你掰彎了,不想被你壓,不想生孩子……祁鈺想到這裡,不禁為任盈盈默哀了一下。這娃不容易啊,他為了楊蓮亭付出了多少啊這是……
“盈盈好面子,還總有些怪怪的想法,”東方不敗道,“她躲著你說不定是她害羞的表現,與其現在糾結,不如等到救出她來,你親自去問。”
“是,教主。”楊蓮亭應了一聲,退下了。
“小柏,你有什麼想法?”祁鈺坐到東方不敗旁邊,問道。
“左冷禪和方證,你選哪個?”東方不敗拉住祁鈺的手,摩挲了兩下祁鈺的手指,“我們雙修了這麼久,你的功力也穩定下來了,應該能應付其中一個,給我點時間解決了另一個就過去幫你。這兩個人太過棘手,我不能交給旁人,不然就是無謂的犧牲。”
“那我選左冷禪吧。”祁鈺覺得對付方證的安全係數更高一些,而且他記得原著中曾寫道,方證讚揚過東方不敗,說他自己也敵不過東方不敗來著。左冷禪練了那勞什子假劍譜,不知道劍路和武功詭譎到了什麼樣子,他不想讓東方不敗冒險。
“嗯。”東方不敗倒是沒有異議。先幾招宰了方證再立刻去幫祁鈺對付左冷禪這個選擇,比起和左冷禪纏鬥不休讓祁鈺自己對付方證,顯然強多了。
“然後讓童大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