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敗忽然落寞的氣息，心中一疼，把他翻了個身，又把他壓在身下，手指已經探下去，“不需要用想的，做就可以了……”

“唔嗯……”雖然有祁鈺的安撫，身體被強行開啟的感覺還是很怪異，伴隨著鈍鈍的疼痛。東方不敗呻｜吟了一聲，努力放鬆著自己的身體，察覺出來兩人現在的姿勢又開始掙動，“哥哥……不要……”

“嗯？什麼不要？”祁鈺啄吻著東方不敗的眼角，稍用力制止了他的反抗，手指卻是沒停。大概因為自宮的原因，東方不敗的身體內部很溼潤，祁鈺沒怎麼做潤滑就把手指探到了底。

“不要……讓我背對著你……”東方不敗的聲音裡好似有一點點委屈。

“小柏乖，第一次用這個姿勢負擔比較小，明天我們還要出門呢。騎馬也好，坐馬車也好，這裡……”祁鈺加了一根手指，“都會很難受的。”

“我……我就是要看著你……”東方不敗抓住了祁鈺的手，不再讓祁鈺動，扭過來的臉上一片潮紅。

他想要看到祁鈺的臉，想要讓那雙黑沉的眸子裡只映出他一個人的樣子，想要知道自己能帶給祁鈺的，究竟是痛苦忍耐還是欣悅歡愉。

“你呀……”祁鈺無奈地抬起身子，讓東方不敗轉過身來面對著他，湊過去在東方不敗的臉頰上輕輕咬了一口，“都聽你的還不行嗎？你想要怎麼樣？”

“這種事情……還要問我麼？”東方不敗眯起眼睛，嘴角媚人的笑意流動著一直淌到祁鈺的心裡，“只要讓我看著你，隨便你怎麼折騰……若是能把我做昏過去……那才算真本事……”

說著將祁鈺的手向自己這邊一推一送，直接放軟了身子，擺出了一副任君採擷的姿態。

這番動作本是極為放蕩的，東方不敗做起來卻是霸道而坦然，讓祁鈺心頭一熱。這個驕傲得不可一世的人，對自己終究是和旁人不同的。若不是愛重已極，有哪個男人會願意被人壓在身下呢？而東方不敗，即使不再是男人也會矗立在頂峰俯瞰眾生的東方不敗，卻偏偏為了他，將自己的姿態伏低到了塵埃裡去。

“雖然教主大人功力深厚，我倒也不妨試試。若是能給教主大人一夕歡愉，我便是死在教主大人身上也是值得的呀。”祁鈺愛憐地吻吻東方不敗的額頭，又輾轉著吻過他的眼睫和耳廓，在他耳邊輕笑了幾聲才開始攻城略地。

幾番魂夢與君同。那些夢中的纏綿到底是來自於臆想，和如今這個壓在自己身上的溫熱身軀不同。東方不敗極力感知著祁鈺每一次動作帶給自己的疼痛，心中空蕩了許久的地方被慢慢填滿，再也不留一絲縫隙。

他和祁鈺，終於沒有錯過。

他的祁鈺，終於名副其實地，劃歸到了他的名下。

忽然，尾椎處傳來了一絲麻癢，接著東方不敗就被巨大的快感湮沒了。正是祁鈺找到了致命的那一點。

東方不敗一時神志混沌，只能摟緊了祁鈺低低地哼聲，身體被祁鈺完全佔據的快意讓他拒絕一切思考，只想更緊地抓住那個人，更深地得到那個人，更長久地愉悅那個人。

“小柏，”祁鈺吻掉東方不敗流出的生理性淚水，在他耳邊低訴，“我愛你。”

祁鈺以前從來都對那些開口愛你閉口最愛你的人持鄙視態度，覺得若是兩人心意相通，什麼都不說也能走到白頭，若是兩人同床異夢，甜言蜜語說得再多也是無用。

可如今，當他自己親身陷入了戀愛之中的時候，他才明白，愛語是無論如何也傾吐不完的。

動人的從來不是情話，而是說情話時那份珍愛的心情。

如果說一句話便能叫愛人安心，請不要吝嗇你的言語。

如果真的愛到極致，何妨宣之於口，以明本心？

東方不敗自傷過後產生的那道傷痕，祁鈺不介意多說幾句愛語去平復。

恍惚中聽到祁鈺的告白，東方不敗的身體猛然一震，微微地有些痙攣，連帶著祁鈺也把持不住了。

可恰在這個時候……

東方不敗忽然繃緊了身體，夾得祁鈺疼了一哆嗦。

“小柏……你要謀殺親夫嗎？”祁鈺埋首在東方不敗頸側，用牙齒輕磨東方不敗的頸動脈。頸側是東方不敗的敏感帶。

“哼嗯……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東方不敗無辜的眨了眨眼睛，眨出了眼中含著的淚水，“有人……有人過來了……”

話音剛落，院外就響起了奔跑的腳步聲，接著就聽一個童聲道：“東方叔叔，你在嗎？”

不像是任盈盈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