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在場所有人發出了驚呼聲,十束激動地握緊了雙拳想要表達一下自己的激動之情,但是卻被草雉出雲的一聲怒吼給硬生生憋了回去:“你們給我適可而止!!”
“要玩滑板的話,就去外面去玩啊!”酒吧主人暴躁地吼道。
八田和十束齊齊地瑟縮了一下。兩個人露出了抱歉的笑容,但是很快地就把草雉出雲的怒吼拋在了腦後,依舊在一起玩笑著。
對此已經習慣了這些事情的草雉出雲只好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草雉先生就好像是一群問題兒童的麻麻似的……這種無禮的想法在夜久初的腦海裡一閃而過,然後很快就被他拋在了腦後。
但是很快地,笨拙的十束終於引起了沒耐心的八田的嘲笑,被戳痛腳的十束迅速翻出了八田的黑歷史,一時間很是熱鬧,最後在安娜小步走到十束身邊要求唱歌的時候才稍微安靜了下來,青年溫柔的聲線讓人聽起來非常舒服,好像一不小心就會被那種溫柔俘虜似的。
一直坐在吧檯前獨自喝著伏特加的周防尊臉上的表情也溫和了許多,側過頭瞥了一眼,懶洋洋地哼了一聲。目光一直放在周防身上沒有離開的夜久初見到他這樣,有些訝異地眨了眨眼睛。
草雉出雲在看到他這樣的時候微微笑了笑,對夜久初道:“那傢伙,真的是一個奇怪的人吧。”
夜久初微微歪了歪頭。
“明明不擅長打架,但是卻自然而然地成了一群除了打架什麼的都不知道的白痴們的中心……實在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頓了頓,他又接著說道:“話說,上次這傢伙是在玩什麼來著?”
“誰知道……”周防沒什麼興趣地應了一聲,拿起手裡的酒杯把所有的就都灌到了嘴裡,有些嫌棄地說道。
“是料理。”夜久初回答。他還記得因為安娜喜歡紅色,所以十束就像做出全是紅色的東西,然後兩個人把廚房搞的一團糟,在撒的到處都是胡椒粉的廚房裡一邊打噴嚏一邊笑。
周防尊放下手裡的杯子,一瞬間嘴角微微上揚了一點點,然後又懶洋洋地嘆了一口氣,走過去在彈著吉他唱歌的十束腦袋上狠狠地按了一把,轉身上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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