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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那盈盈下去了!”

“送聖姑!”東方不敗下令,眼似看著身邊的任盈盈,餘光卻在楊蓮亭身上駐足。

“送聖姑!”楊蓮亭抱著信箋側到一邊,任誰都知道雖然任教主不在了,但任盈盈仍然是日月聖教的大小姐,甚至有人揣測任盈盈是東方不敗的女兒。

“讓開點!”任盈盈懊惱,知道沒有迴旋的餘地,只得悻悻不樂地往門外走,只是路過楊蓮亭身邊時,小腳不偏不倚地狠狠地踩了楊蓮亭一腳,還一副你當了我的路刁蠻模樣。

“嘶——”這小腳不大,但踩人還能遛彎,踩得楊蓮亭哭笑不得,就是覺得痛也不好意思說疼了,心裡直呼: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哼!”任盈盈水靈靈的大眼,狠狠地瞪過楊蓮亭,然後一甩身,大踏步跨出門檻,一臉旗開得勝的模樣,大搖大擺地直下臺階,身後的人也抬著琴緊隨其後。

而一邊剛才悶悶的東方不敗反倒樂了,看著楊蓮亭吃癟的樣子,不由得心情大好,嘴角微微上揚的坐在臥榻邊,斜靠著一邊的靠枕,瞅著楊蓮亭。

楊蓮亭一抬眼就看見東方不敗這看戲的神情,也笑了,心想:大孩子呢!我倒黴你就高興……

“笑什麼?”東方不敗挑眉,沒見人吃癟還能這麼笑的,更沒見過,人敢在他東方不敗面前這麼沒規矩的。

“教主笑了,蓮亭自然跟著笑!”楊蓮亭把一疊信件放在書案上。

東方不敗聽這話,有些意思,一低眼,手中拿起一把摺扇開啟,一面笑語:“本座只聽說過,夫唱婦隨,蓮弟這是哪出?”還是動了我的意思?

楊蓮亭正要去那邊幫人擺桌,聽東方不敗這話話中有話,忍不住回頭,只見東方不敗此刻的眼上挑,似有醉意,心緒微亂,忙撇開眼低笑:“教主說笑!蓮亭這是主唱僕隨!”

“主唱僕隨?你說本座會接二連三救一個僕從嗎?”東方不敗低笑,自己話裡的意思,他估摸著蓮弟是已經懂了,他是誰?豈能放任蓮弟裝蒜糊弄過去?

“蓮亭……不懂教主的意思!”楊蓮亭壓低聲音,眼看著那邊的僕從擺盤,擔心那邊的人聽見這廂的聲音,那裡知道東方不敗的話用的是千里傳音,獨有他能聽見。

“本座的意思,蓮弟那日就該知道!”楊蓮亭可加裝什麼都沒發生,他東方不敗可都記著,那夜的事,他乘蓮弟養傷的日子,早去摸了個大概——原來也那也算不得冒犯……東方不敗低眼,其實他想過了,既然喜歡上下他東方不敗可以不在乎的。

“……”楊蓮亭側目,這下真不懂東方不敗所指了,喜歡說了很多遍,今天這麼巴巴地又說一遍,還是這一副醉人的模樣,莫不是又想拆他楊蓮亭的骨頭了?

“蓮亭愚笨,還請教主明示才好?”

楊蓮亭吞吞口水,絲毫沒有豔福不淺的自覺,只覺得剛長好的骨頭又在咔咔作響,人不怕死,拆一次骨頭也就罷了,試想想他楊蓮亭被東方不敗拆了幾次?他又不是稻草人,拆了又裝,不知道後怕的?就是狼也會變羊?而他這隻羊就要變成不死狼了。

“……”東方不敗明明剛才還算婉轉的心思,被楊蓮亭這麼一說,不高興了,他東方不敗堂堂一個教主,難道要他說,我希望你對我那樣?想著,東方不敗的臉青了青,不是當初有話在先,他真想把楊蓮亭的骨頭再拆一次,看他還敢不敢再說讓他東方不敗明示的話?

“蓮弟,你想本座告訴你什麼?”東方不敗笑容不變,但話聰明人一聽就知道是從齒縫間蹦出來的。

“……”楊蓮亭立刻從自己骨頭的喀喀喀聲中感覺到不妙,笑道:“教主該用膳了!”

東方不敗深呼吸,暗道已經氣飽了,但仍舊起身,坐到那邊桌前,等侍從一一夾菜上來,一一試吃,然後給楊蓮亭試吃,最後放到了東方不敗面前。

“教主請!”楊蓮亭試吃後,把碗筷放到東方不敗面前。

“酒!”東方不敗實在不慣這套楊蓮亭弄來的吃法,江湖人喜歡的不就是大口喝酒,大塊吃肉,他就不信不能把楊蓮亭變成地地道道的江湖男人——

一個男人,磨磨唧唧成日裡,緊小慎微算不得真男人!

楊蓮亭把酒罐端上來。

“小了!”東方不敗揮手。

楊蓮亭只得抱了大罐的上桌。

東方不敗單手拿過楊蓮亭抱上來的酒罈,好似提了一空花瓶一般,瞅了似有些擔心的楊蓮亭一眼,張嘴乾脆就把酒,端碗一般往嘴裡傾倒,頃刻間只覺那酒似瀑般傾瀉而下,一半入了東方不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