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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記得如何?不記得又如何?”東方不敗笑得迷醉,答得淡漠。

“再過些時候,各位長老就該到議事堂……”如果您……楊蓮亭嘆氣,停下手中的動作俯身要幫東方不敗拉上衣物,他可不想東方不敗被人說成,男色誤教的荒淫之人。

“蓮弟,本座才是教主!”等等又如何?他東方不敗不想去又如何?

東方不敗把手伸進楊蓮亭敞開的領口,拉下剛楊蓮亭剛攏上的單衣,眼隨著手,一路從楊蓮亭原本就寬闊厚實的肩膀緩緩漸漸使力滑過,只覺得日光下蓮弟那漸漸黝黑的膚色散發著誘人的古銅色光澤。

“蓮弟,昨夜可盡興?”東方不敗把身體貼上楊蓮亭灼熱的身體,感受楊蓮亭那厚實的胸膛,與肌理,無不在說他包裹的這個魁偉身體,溢滿男人獨有的氣息。

“……”楊蓮亭酒微醒,但也知道今日不同往昔,但東方不敗那句話讓他的身體迅速回到了昨夜那恨不得把東方不敗吃幹抹淨、生吞下腹的迫切向往,“別鬧了!”說著他拿手推開東方不敗意圖明顯的引誘。

“我不好?”沒女人好?東方不敗不悅。

“不是時候!”楊蓮亭強行去拿東方不敗的衣物。

“這種事也分時候?”不是想就做?

東方不敗冷笑,他心裡可清楚,一個男人若是遇上一個女人如他這般主動,又敏感,十成十是要慌不擇食,豁上性命恨不得在那女人身體裡化成水也樂意……而蓮弟沒有,理由只有一個,那就是嫌他東方不敗不是女人!明明昨夜比以往都好。

“現在不是時候!”男人不該以大事為重?

楊蓮亭不解,東方不敗為何一年比一年倦怠教中事務,如果一開始不喜歡,又何必豁上性命殺任我行當這個好似三腳凳的無上榮耀。

“何時是時候?”東方不敗冷眼看楊蓮亭,他東方不敗要要的東西沒有不能到手的話兒,若說要一個時間限制,那麼他東方不敗不好意思,他最缺乏的就是耐心,也就是說你楊蓮亭願意也罷,不願意也罷,此時此刻除了從了他,還是從了他!別無他途。

“……”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吧?

楊蓮亭皺眉,頭似漿糊,看著東方不敗那一臉認真,無法揣摩東方不敗的意思,只覺得酒未醒的疼,與做不完的事務壓在頭頂,也不及東方不敗絲毫不以為意來的讓人無措,“壓上,長老們都到了!”總不能也避而不見吧?

“本座問你,蓮弟心裡是我東方不敗重要,還是那些長老們重要?”東方不敗皺眉,一改剛才旖旎的親暱狀,冷眼掃楊蓮亭,讓楊蓮亭再給他裝傻試試。

“自然是教主重要?”楊蓮亭無奈,不是東方不敗在心裡,他傻了會回去擔心,他日那些一朝反噬的教眾,尤其任盈盈一日日漸漸長大,她父親的事沒道理她會一直矇昧無知,而任我行當年難道就沒個推心置腹的兄弟,潛伏在教中伺機而動?這些事哪一樣省心?

“那他們說什麼,蓮弟又何必在意?”東方不敗臉色微微緩和。

“蓮亭在意的是教主的名聲?”難道要和他楊蓮亭一起被人瞧不起,難道真要世人皆當他楊蓮亭只是個只能在枕邊討教主歡心的男人?

楊蓮亭臉撇向一邊,微微板起,雖說自古有故事說,古代帝王身側的賢妃勸誡的話,但……楊蓮亭才不會那麼說,他是男人,是個堂堂的男人。

“哈哈哈哈,名聲?”

東方不敗聽罷楊蓮亭那突來的一句,頓覺可笑,名聲?他日月神教、教眾最不在意的就是那些浮世虛名,不禁大笑起來,嘆道:“蓮弟啊蓮弟啊,你真真是個傻子,難道跟隨本座這些許年,還不知道本座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

“要圖名聲,本座何必入日月神教?要名聲,我東方不敗又何必放任教眾各行所好,博得日月神教邪派之名?”

東方不敗一句句反問問楊蓮亭,轉而倏地垂下低眼,撫上楊蓮亭的胸口那一塊塊蜿蜒而下的肌肉。

楊蓮亭看著東方不敗,曾經未識東方不敗時,聽聞個來傳說,只覺得東方不敗是個說話行事大膽,敢為天之大不違的偉男子,此刻他才懂,東方不敗之所以剛為天下之大不為的原因,不是他勇氣、膽氣可嘉,而僅僅因為……

這本來就是東方不敗骨子裡毫不掩藏的本性,所謂豪氣、膽氣都是他天生的無所畏懼、肆無忌彈,即使逆天他也不會多猶豫,想了他也不會猶豫,只會用盡手段不大目的誓不罷休而已。想著楊蓮亭瞅著東方不敗那笑得無所顧忌的臉,看見不再是越發嫵媚的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