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皮鞭督促,難有不會的!”抽不死你!
“教主,蓮亭不是江湖人!”想到皮鞭加身,楊蓮亭更加堅定了離開的決心。
“笑話,都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難不成你石頭裡蹦出來,和石頭一起長大的?”
“教主……”
“楊、蓮、亭!”東方不敗厲目一掃,少見的好耐心一掃而空,手中的一根絲線繞過楊蓮亭的頸部,低問;“你要活,還是死?”
“活……”楊蓮亭眼看東方不敗手中的一絲絲細線,絲毫不知道那細線是如何繞過自己的頸纏繞的,只能看著東方不敗此刻還能氣定神閒繼續看信箋,一邊冷笑不已,似是那信箋上寫了什麼可笑的東西。
東方不敗沒有馬上說話,似是看信箋,霎時間忘了楊蓮亭的存在,埋首於教中雜務中,微蹙著眉,楊蓮亭偷眼看去,也愣了神,不自主的暗贊教主果然好模樣,甚至比夜晚還更好看,他就不知道,怎麼他就把東方不敗當女人了?又親又摟……不死等待何時?
越想,楊蓮亭走神越明顯,一雙眼珠兒跟著東方不敗臉上一顰一蹙,把昨夜與之前的點點滴滴又細細地反覆琢磨了一遍,不懂——
不懂東方不敗為什麼當初沒殺他,還救他?不懂昨夜東方不敗為何會來,自己那樣他卻不惱,還是教主……好男色?
想到這,楊蓮亭心中暗暗失色,把埋首於教務,卻還是拿著一根紅線拴著自己脖子,而渾然不覺的東方不敗又想偷偷看了一遍——
“本座素來不愛強人所難,給你兩條路,一是當總管,二……”
東方不敗忽然抬頭,起身扔掉了手中最後的一封秘信,把筆也橫到一邊,向剛才一直在他身上偷瞄的楊蓮亭走來,處理完公事,東方不敗決定好好調理調理一下,這個膽敢對他說“不”字的人,多少年了,這個字都不曾再聽見。
楊蓮亭立刻收回眼神,俯視地面,東方不敗那外袍,大冬天不怕冷的披一件,很讓楊蓮亭佩服又煩惱,但心裡很不踏實。
東方不敗走一步,他的心抖一寸,東方不敗壓住話不說,他楊蓮亭心就懸在空中搖擺,一頭是美色惑人、一頭是黃泉路招——
他楊蓮亭自認只是個普通小男人,沒有先賢柳下惠坐懷不亂的定力,也無江湖高人臨危不懼的膽氣,他只能埋頭掩飾自己的腦中旖旎畫面,努力揮開,那衣領處隨意露出的一片雪白,再擋走餘光處,在衣袍下時隱時現的大白腿,然後揮開想要撕開衣袍看究竟的衝動,努力告訴自己,美人不是美人,而是一把隨時會刺穿他心口的利刃。
“楊總管不敢看本座,是心中有鬼怕示人?”
東方不敗覺得有意思,這楊蓮亭是唱戲的不成?前一刻氣勢洶洶、後一刻像個傻帽,此刻倒是十足地奴才憋屈樣,他東方不敗不敢說自己俊美奪世,但也絕對是個美男子,至於讓他像看見洪水猛獸一般!還是……
發現他東方不敗是男的?在後悔?或者……
東方不敗的臉瞬間就陰沉下來,探手指向楊蓮亭,冰冷的指尖滑過楊蓮亭的肌膚,低眼看楊蓮亭吊著的手:“這手……不該接的!”死人不需要用手!
楊蓮亭立刻回神,瞪大眼直視東方不敗眼中的殺意,瞬間明白東方不敗所指,剛才旖旎的心頓時沉沉落下,無聲了。
“你知道什麼了?”東方不敗的指尖停留在楊蓮亭的衣領處,滑向鎖骨,無視指腹下微微繃緊的身體,他記得自己哪裡有一抹紅,是楊蓮亭昨夜留下的,他不過是在提醒楊蓮亭一些事情,他不想殺他,但人若不識抬舉,那就只能死。
“蓮亭一無所知!”冷汗順著楊蓮亭的脊背一滴滴滑落無聲,他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任命為總管了,昨夜他……觸及了一個秘密。
“說得好!”東方不敗笑,心裡讚許楊蓮亭並非真傻的無可救藥,活著也許有用,所以他以牙還牙地拿手滑過的楊蓮亭的肌膚,提醒楊蓮亭,他東方不敗很清楚他昨天摸到了那裡。
楊蓮亭沒動,只是自以為的暗暗地倒吸了一口氣,他記得父親說過,人與人之間最不該知道的就是別人的秘密。
“江湖上知道秘密的人結局只有三種:一種割掉了舌頭,據說會寫字的會被斷掉手;第二種就是死人,據說死人的嘴巴最牢……不過本座覺得死人也會說實話,最好的辦法是先殺後燒,化了灰就沒什麼秘密了,你認為這方法如何?”
東方不敗的手在話語末尾,正好停頓在了楊蓮亭昨晚最後觸及的地方,東方不敗以為會看見楊蓮亭青白著一張臉望著他求饒,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