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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看著東方不敗,只記得東方不敗脫口而出的那句:“懦夫!”,只看見東方不敗,只記得轉向他的臉貌可傾城,眸中的他——

怎麼看都像女人!

“我楊蓮亭不怕你……”你殺了……三個字說不出口!不是楊蓮亭此刻膽怯了,而是東方不敗背對的領口大敞,憋了數月的楊蓮亭噴血了——

“教主……”楊蓮亭捂住鼻子背過身,毫無武人自覺的把背後一片空檔留給身後的東方不敗,而剛才那一番要到口的慷慨陳詞,也全被一手的鼻血掩去了氣勢,只剩狼狽。

“蓮亭……”失禮了!

“蓮亭告退……”

“去哪兒?”大紅的衣袖掩住門扉。

“呃?”楊蓮亭抬眼,捂著鼻子瞠目,赫然發現東方不敗連著他那片頸下的雪膚,就在眼前,不禁拿餘光撇開往後看,身後哪裡還有方才的東方不敗。

“本座問你去哪裡?”東方不敗逼近,似笑非笑,絲毫不把楊蓮亭的一臉狼狽放在眼底,他看見的,只是男人都懂的反應——原來楊蓮亭也不是對他無感……

“呃……下去!對……蓮亭要下去!送……”信……已經散落了一地。

蓮亭忙躬身,垂下他恨不得此刻就搬家的頭,要去撿散了一地好似鋪雪的信箋。

“你說,你不怕本座??”

東方不敗低看楊蓮亭好似匍匐一般在自己的腳下拾掇著信箋,就忍不住,赤腳踩在一封又一封楊蓮亭就要拾起來的信箋上,靜等,楊蓮亭最終把他那顆想要逃避自己的頭抬起來,仰望他,他想看楊蓮亭仰望他的眼,想知道那樣的眼是不是自己想得模樣。

“呃——”又一封被東方不敗白玉腳趾踩住的信箋!

楊蓮亭不敢抬頭,但是就看著那信箋上的腳,也覺得心猿意馬,心裡嘀咕:人長得像女人也就罷了,竟然連一雙男人的大腳也能生得這般好模樣,這不是讓他楊蓮亭在劫難逃?

“什麼?”東方不敗向前一步,正踩到了楊蓮亭的手,不過這次他沒用力,只是踩住卻沒使力,但就這樣,身為屬下的楊蓮亭的也不敢把教主的腳拿開。

“教主……”楊蓮亭看著東方不敗放肆的腳,努力揮開想把教主壓倒的妄念,努力把一雙盯著教主大腳的眼,從教主修長的衣袍往上移,但說是容易,做是難,教主那衣袍上大大的開叉,那條長長的,大白腿就像散著誘彩的白瓷,把眼睛的餘光刺得發直又心抖,教主的臉還沒看見,楊蓮亭的眼就在腿根處叛變了。

赤果果地背叛!

楊蓮亭的眼停在東方不敗的腿根處那一抹白片刻後,最後的堅持分崩離析!片刻前還在心中叫囂的“我不是懦夫”轉眼就變成了“誰怕誰!”

誰怕誰?他等得就是楊蓮亭不怕他。

東方不敗嘴角揚起一抹笑,看著楊蓮亭望著自己的眼轉成暗色,那種素日裡偽裝的恭敬被一種獸的氣息瀰漫時,東方不敗的驕傲第一次感到一種渴望,一種被征服的渴望,很奇怪,很莫名,不是高處不勝寒的孤寂,而是第一次想帶一個人同往最高處、享受至高無上的期盼。

他等著,焦灼,但又不想把眼前這隻剛剛找回自己的小獸,嚇回來了懵懂的時候,東方不敗的腳不禁因某著等待微微地使力。

“教主……”楊蓮亭看著東方不敗的眼睛呢喃,好似臣子在詢問女王,語氣似請求,更想在問:“你願意嗎?”

東方不敗沒有笑,也沒有皺眉,只是淡淡地垂下眼似要思考,又或似一種高傲的默許,不拒絕罷了。

“教主——”楊蓮亭知道自己在喊東方不敗,但是他就好似被誘惑迷了心竅,眼看著東方不敗,心裡知道他是教主,是一個大男人,但是眸裡,手底,渾身好似著了魔似的在告訴他,東方不敗在召喚他進去,進去,那個只有他們二人的天地……

東方不敗已經沒有動,依舊保持著剛才站立的姿勢,儘管他感覺到了楊蓮亭伴著第二聲呼喚的遊弋,低垂的眼只剩微微顫動的睫,與瞬間發緊的身體,他沒去看那是唇,還是肌膚的留痕,只知道楊蓮亭那第二聲“教主……”已經在宣告他要來了,而他默許了這種膽敢犯上的行為。

只是……猛然間——

異樣!?

“蓮弟……”手抓緊楊蓮亭的肩,東方不敗猛然睜眼,瞠目直視楊蓮亭此刻的臉——

異樣第一次,在東方不敗打敗任我行之後,東方不敗感覺到了一種不安,像是他要謀奪教主之位前一刻的忐忑,又像想要觸控教主之位的熾熱渴望,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