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那次。我和白崎,兩人應該是要鬧到你死我活、相恨相殺。一護嘆氣,很可惜的嘀咕一句:“為什麼不是相愛相殺呢?很萌的啊!”
因為我只是個佔據了別人身體的傢伙。可真的一護出現了,他跟我一樣,換了一個身體,並且來到了我的面前。我佔據了他身體的事,他完全不跟我計較。他勸解白崎,成功的讓我們的僵局得以緩解。一護有點想哭,為什麼白崎的性格就不能像一護點?
惡劣、只知道要自己開心、喜歡捉弄別人於股掌,太幼稚了,準確的說,是太可悲了。別人並沒有把我不當人看,反而是我自己在質疑我的存在。
不過……把一切都當遊戲,否認掉存在的意義,就像亡魂一樣,徘徊。質疑著,掰著手指頭計算著,還有多久能存在於世。
果然這樣太可悲了吧?一護自問。眼睛瞥向別處,倒不是說他在自我厭惡,只能說他在整理思路,他需要解開心裡的疑問。而且他也沒有覺得這樣的性格有什麼大問題,只是觀點出錯了吧?
“海燕、亞羅尼洛,你們說,如果一個人開始質疑起他的存在,找不到活著的意義,那麼他該怎麼做?”一護站立起身,拍去褲子上的灰
塵,頭依然低垂著。我不想他們用眼睛,看到我現在的臉。一護不留痕跡的抽抽嘴角,因為前面掉在染缸裡面,臉上好像沒有擦乾淨啊……嘶,癢死了!
“哈?你腦子有病是不是啊!”真沒見過那麼奇怪的人,還問那麼奇怪的問題。海燕想也不想,掙脫開亞羅的阻擋,一拳頭猛揍上(亞羅驚呼:海!不能打臉啊!)一護那張要死不活的,低垂著的臉。
“什麼多餘不多餘,意義不意義了?你活著就是意義,你活著就代表你不多餘!少給我嘰裡呱啦,折騰出一副半死不活,不但欠揍,還很欠虐的樣子!聽到了沒有啊喂!”真是被氣到了,他到底是有多神經啊?居然敢在我志波海燕的面前,問出這樣的問題來。我才不管你是什麼零號外編、地位僅次於藍染、這次演習的重要主角。消極的傢伙,我就要打!
半晌,還不見一護從地上爬起來,亞羅又急哭了。見戀人哭了,海燕首當其衝,自然是先哄人不哭。
一個顧著想怎麼給藍染解釋,一個顧著哄戀人別再哭了。他們兩個都沒有注意到,一護緩緩地從地上坐起來。
他摸著被打的部分,碰觸到那塊肉的時候,很疼。海燕那個下睫毛居然下手那麼狠,很疼的啊!不知道打人是不能打臉的麼?不過,我已經很少沒有疼過了,而且,我好像……不那麼糾結了。也許,也找到了答案。
不遠處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聲音,還坐在大街中間的一護深感不妙。他僵硬的轉頭,前方大約十米處,一群怪人,騎著頭上扎著碩大的蝴蝶結的野豬,飛馳而來。坐在野豬身上,同時也是最前面的那個人,他猛地向一護飛撲過來。
“嗷嗷嗷!!何方妖怪!!”那長得很怪異的傢伙就這樣撲過來,看他兩手憑空亂抓的挫樣,一護很想整整他。
“……我看你才是妖怪吧。”瞬步躲開,他習慣性的撩起頭髮。可真當一護的手觸控到髮絲時,他便對手裡詭異的觸感崩潰了。這硬硬的感覺是怎麼一回事?我飄逸的長髮結塊了嗎?
“嗷嗷!看你滿臉汙垢一身灰,蓬頭垢面穿的一身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人!本大爺是志波巖鷲,上吧!小的們!讓我們把這個怪物趕出流魂街!!!”這是什麼世道啊,那麼髒的怪物遊蕩在街上都沒人管,就讓我巖鷲大人來替天行道吧!
從鼻孔裡噴出兩道白煙,真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安裝了兩個蒸汽機。
瓦特大爺的改
良用的真廣泛啊。一護鄙視的撇著這群人,更鄙視把瓦特大爺的改良裝到鼻子裡去的巖鷲,扯著嗓子對巷子裡那對甜蜜小情侶喊著:“海燕!你弟又騎著他的寵物亂跑了!”
衝到一半的巖鷲猛地停下,一滴汗順著他那張抱歉的臉滑下。不、不是吧,我大哥居然在?不……不……不可能!絕對是這個妖怪在騙我!可、可是又不能排除這個可能……
“老大!你別停下來啊啊!!”最前面的人突然停下的唯一結果,便是後面的人剎不住車,一股腦的全撞在了一起。大街上出現了人與豬的“疊羅漢”表演。
一護得意的哼哼,對著巖鷲和他那一夥兄弟們組成的巨大“疊羅漢”豎起了中指。自豪的說:“莫怪,莫怪!吾已修成妖孽,汝道固難且艱;亦不阻我志矣!”
作者有話要說: ←←看在萌物白爺的面子上,親們就收了我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