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斜斜地瞥向這隻怕是大腦沒有發育完全的野狗,朽木白哉鬆開抿緊的薄唇:“我要出去辦事,你如果什麼都不問,就什麼都別亂說。”
命令,絕對是命令的語氣!戀次窩囊地縮著腦袋,就怕惹惱了這位,讓他剛出任務回來就沒好日子過天天腰疼。
所以說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白痴去惹了這塊悶騷木頭啊!戀次在心裡憤憤地咬牙怒吼,他非常期望某隻妖孽能趕緊發生意外事件,然後死了被魂葬到屍魂界。能無視白哉冷氣並且上前調侃的,只有那妖孽才能做到了。
老子再也不為名除害了,妖孽你快點來幫忙驅逐寒氣啊!戀次在心裡淚流不止。
忽然感到周圍空氣逐漸回暖,戀次抬頭一看,這才發現白哉已經離開六番隊了,空氣中只留下殘留的桔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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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卻又有些吵鬧的十三番隊終於安靜了些,海燕找來蛇皮袋把清音和仙太郎這倆可憐孩子給裝到裡面,再用縛道綁縛住袋口,把這倆人拖著走。
看海燕那副陰險樣,被他寒出雞皮疙瘩的一護就乾脆很厚臉皮的蹭到亞羅懷裡吃美人豆腐。
忽然腦內閃過亞羅的全名,一護順著想了下去。亞羅尼洛·艾魯魯取利,名字和含義為“欺騙人的人”,掌管的死亡方式為“貪慾”。可他完全看不出嫻靜的亞羅會欺騙人,更看不出他有為人貪婪的一面。
“亞羅,你代表的是‘貪婪’吧,可是為什麼我完全看不出你有這樣的性格?”
見一護在疑惑這種問題,亞羅先是睜大眼睛一怔,隨後卻愉悅的笑起來。歡快的模樣就像是見到一天真的孩子問了什麼蠢而可愛的問題一樣:“一護,你說我不貪婪?不對哦,其實我很貪心的呢。”
他可愛的眨眨眼,不經發現一護的好奇心被他勾起來了,便體貼地繼續說下去,“我之所以會覺得現在的日子不錯,那是因為海
在我的身邊。那種‘只要愛的人在身邊,就什麼都足夠了’的感覺,現在的一護你是不會懂的。海燕他就像太陽一樣,溫暖的關照著所有他在乎的人。虛圈沒有太陽,更沒有這樣的人。第一次見到他時,我就覺得他是一枚炙熱的太陽,是我向往的物品。前面也說了,虛圈沒有太陽,只有冰冷的月亮和一地白沙。那邊的生活是殘酷的,以前我不那麼覺得,因為我是孤單一個人,可自從我被海照顧過後,我就再也不想回到以前的生活。我很貪婪,只要我看上的,誰也不能搶走。只希望他對我好,只希望他的溫暖只為我一個人。”
說著說著,亞羅的表情變得越加柔和,雖然說到虛圈的時候他的眉頭微微的蹙起,像是想到了不好的回憶,但這並不影響他的好心情。
或許就像他說的一樣,海燕他是爽朗熱情、自由奔放,重感情,性格大大咧咧的十三番隊的副隊長。他出生於已經沒落的貴族世家,但這並不影響他的能力。他用了兩年就修行完畢,六年成為三席,進入十三隊,並在第五年當上了副隊長。這個男人,他胸懷遠志,努力著、付出著,就像太陽一樣閃耀的燦爛人生。
一護看向亞羅的眼神變得有點複雜。現在的海燕是太陽,原著的海燕那就是煙花,燦爛卻又短暫。而亞羅尼洛正是決定海燕人生的重要開關。
形同路人,沒有交際的兩人便會繼續按照劇情的設定走下去。海燕會為了尊嚴死去,亞羅會接受海燕的靈體,再死在露琪亞手上。這將會是兩人唯一的交際。
忽然一護想到,原著裡面海燕不是有個老婆的嗎?那麼現在的美亞子在哪裡?
他拉拉亞羅的衣角,問道:“你們隊裡有沒有一個叫做‘都’或者‘美亞子’的女隊員?”
一護的提問,亞羅向來都是認真回答的。他拿手指磨蹭著下巴,仔細思索半天,然後想到了什麼。“好像是有那麼個人,我是在整理殉職隊員資料的時候見到的,在我來到屍魂界的時候她就殉職了。死因是偵察地形時遇到一群大虛的圍攻。原來的職務是十三番隊第三席,也就是我現在的這個位子。一護你認識她?不太可能吧,那時候你應該都沒出生啊。”
“……”這死因,到底是該說她死的太悽慘,還是該說她死的太喜感?大虛有那麼好遇的話,靜靈庭早就被踩平了。一護無語,這下他是打心底裡的為這女人默哀了。
他猜,那群大虛絕對是藍染“手滑”放出來的。亞羅尼洛前腳
啃了大虛森林的阿西多溜到屍魂界,這女人後腳就跟著死了。世界上哪有那麼巧的事情,要知道大多數巧合都是人為的啊。
忽然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