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手撐起身子,金色的眼睛盯著一護藏在身後的兩隻手,“疼了?”
只是單純的關心問候居然會招來一護的猛踹,雖說完全不疼,可自己被揍卻不看還手總歸有點彆扭。倆人再次天雷勾動地火動手打上了。
遊子揉著哭紅的眼睛探出腦袋來,就看到她想念很久的大哥和別人扭打在一起。
“啊!”小姑娘驚叫一聲,瞪大了紅紅的眼
睛。她迅速地左顧右盼,然後像是鎖定了什麼,揮著手臂衝向自家庭院。
夏梨很淡定的睜著她可愛的倒三角死魚眼看著遊子衝向庭院,然後又很蛋疼的看著遊子從花園裡搬來花盆衝向她們家大哥的打鬥現場。
“呀呀呀——!一哥加油,我和夏梨來幫忙啦!”
幹架的兩人同時手一僵,愣愣地看著遊子小妹妹拿著花盆衝來。一護髮現,她的眼睛貌似是閉著的,那麼她看得清路麼……
之後,隨著小姑娘驚慌的叫聲響起。花盆脫手砸到了白崎的腦袋上,遊子這小妮子卻撲倒在地上嚷嚷喊痛。
一護和夏梨很默契的過去安慰年紀最小的遊子,被倆兄妹安慰兩下她就抽抽鼻子不再哭了。而被花盆砸到的白崎,則很淡定的把花盆從他腦袋上拿下來,拍拍粘在他白髮上的泥土後就像個沒事人一樣。
“哼!兄妹都是一副德行,要不了幾年後,就又是一隻只橫著走的妖孽。”
他把花盆砸碎到一旁,雙臂環住歪著腦袋很拽的看著黑崎家三兄妹。
“橫著走的是螃蟹!”
遊子很不滿一個陌生人這樣說他們,但是她是心地善良寬宏大量的好孩子,所以就不跟這人計較了。
忽然想到一哥說過,愛染頭髮的都是錢多的發臭沒地方花了才會去折騰自己頭髮的有錢人。小姑娘開始仔細打量起這個人。
白色頭髮,絕對是染得,而且還留到腰了呢。金色眼睛?一看就知道是貴的要死的美瞳。穿的倒是很普通,牛仔褲和休閒服。至少沒有像暴發戶似的穿的很沒品。
暗暗給白崎打了個及格的70印象分。遊子才發現這人居然跟她家大哥長得一模一樣。
小姑娘驚慌失措地看著他大哥,眼底的淚水已經整裝待發。“一哥……他怎麼和你長得一樣?”
這下被噎住的換成了一護,他臉色泛青地看著白崎。他都忘了自家最小的妹妹靈力最少,沒有見過白崎。這下怎麼辦,難道真說白崎是他失散多年的兄弟?太扯了吧,他家混蛋老爹那種貨色除了他家審美扭曲的媽媽大人還有誰能看得上。
“……只是碰巧長得像而已,我叫伊崎白。妖孽家的小妹們可以叫我白。”
還沒等一護糾結怎麼解釋,白崎就直接幫忙開脫了。而且還用了他之前提供的假名,今天的白崎真是乖的奇
怪了。要是在平時不都直接落井下石的麼。
最後,兩個小妮子就統一管白崎叫“白哥”。她們覺得白崎很親切,當然這跟他的外貌無關,她們說的只是給她倆的感覺。倆小妮子認為,或許是他和一哥長得一模一樣的緣故吧。不然就他這張痞子臉,走出去人家不以為他是來找茬幹架的就不錯了。
白崎就這樣在一護家住下了,就連外出回來的黑崎一心也沒有反對,反而像是多了個兒子一樣的開心。
雖然嚴格算起來,白崎確實算是黑崎一心的兒子……
生活回到了正常的軌跡上。一護每天都會去上學,放學回來也是直接拐去打工的地方賺點零花。回到家會有家庭教師薩爾阿波羅候著,常常會演變成一護在做薩爾阿波羅留下的補習卷子,白崎就坐在一旁看著一護做題目。
白天一護不在家的時候,白崎不是呆在家裡跟遊子學著做做家務,就是跟著黑崎一心跑出去不知道幹嘛。
之後,一護突然心血來潮地問了一下白崎到底跟黑崎一心跑出去幹嘛了。他沒指望白崎會老老實實回答,畢竟這傢伙就這種臭脾氣。
“去彭格列那邊幫忙罷了,王對他的守護者們有點應付不來。”
說真的,在聽到白崎的老實回答後一護小小的驚訝了一下。他知道白崎口中的“王”說的就是澤田綱吉這個正主,這自然沒什麼好驚訝的。他只是沒想到黑崎一心這臭老頭子怎麼會和黑手黨扯上關係。
再追問道,白崎依舊照實回答,只不過有點心不在焉。
“你說這個啊,你家死老頭跟黑手黨那邊的殺手醫生是老朋友了,就是那個叫什麼夏馬爾的色鬼醫生,用蚊子來當暗殺工具的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