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遠遠比正常人爆發地 ……更加讓人側目。
☆、上帝保佑他們的幸福
從印第安的一些古老的記載中,可以發現,無論哪一種版本的皮行者,都是群聚而存在的。他們不像人類那樣擁有脆弱的基因;他們十分強壯;幾乎擁有不死身?
他們有狼的血統,以鮮血為食。
而事實上,這些關於皮行者的記載,全部都是來源自狼群。
所有怪物中,只有狼人的生活方式才近似於狼群,是群居存在的。
皮行者,是被拋棄出狼人群體的那些年輕力壯想要挑戰狼王卻被打敗,或者戰敗的狼王。皮行者是那些獨狼和人類混血所生下的孩子。
皮行者不是群居而存在,可也不是個體存在。
在大段歲月流逝之後,和狼王結合的脆弱人類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死去,只剩下狼人和皮行者相互依靠,捕獵生活。皮行者們,沒有群體,卻有一個至親的同伴……
迪恩一路按照山姆的指示開到了古堡,看到不遠處隨時就會追過來的那個女郎,菊花一緊。
被一個辣妹這麼鍥而不捨地在身後追這麼久,確實是能讓人的虛榮心得到很大滿足啦,可是美女的頭太有個性,這種滿足絕對會被嚇回去的!
一陣風吹來,迪恩抖了一下,沒顧得上穿衣服,直接開啟了黑斑羚。
從古堡裡全副武裝衝出來的山姆,第一眼就看到了正對著他的那個雪白的屁/股。一陣風吹開了擋在月亮前面的烏雲。雪白的面板在月亮淡淡的光暈下簡直就是猶抱琵琶半遮面,遮了還不如不遮。
山姆已經轉晴的心情又開始和現在天空相反的烏雲密佈“該死的,這麼光,怎麼可能什麼都沒做!?”
嗷~~~
女郎半蹲在十米開外的地方,不再往前走一步,可已經變成狼的眼神裡卻是止也止不住的光彩。
迪恩用餘光只能看到山姆在他的身後,卻看不清楚山姆的表情。
只是這麼長時間,山姆都沒有說話,弄得他很緊張,於是拿著車後備箱中的十字弓對準了對面的那個皮行者。一手把上衣的夾克撕下,鬆鬆地系在腰中間。
嗵——
山姆的後背被狠狠擊中,山姆一個踉蹌向前衝了幾步,撞在了迪恩的後背上。
剛剛還縮在角落發抖的酒保,瞬間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拍打著手裡的一把彎刀。慢慢堵在另一頭迪恩和山姆可能逃跑的路線上。
“各位……”酒保一邊說著話,一遍兩鬢的毛髮迅速飛漲。對著空氣狠狠吸了一口。“獵魔者?從來沒有聞到過的獵人的味道你們是新人?”
不等迪恩和山姆回答,酒保又自言自語地嘲笑兩個人“也只有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嫩獵人,才敢肖想HONEY。……你們的教導人難道沒告訴你們嗎?”
酒保裂開了嘴“也許在你們眼裡,皮行者並不可怕,可如果傷到他,你們面臨的,是永無止境不眠不休的報復……”
迪恩眨眨眼睛看看喉嚨裡一直醞釀著低吼的皮行者,有看看已經變身的酒保“你……心上人?”
酒保狠狠扔出了手裡的彎刀,彎刀的尖部插入了迪恩的大腿。
哦……
眼睛看到,身體卻跟不上眼睛的節奏。迪恩只能眼睜睜看著飛來的彎刀像飛鏢一樣深深插/入他的腿中,才像慢了半拍的老電影,捂住腿慢慢滑到地上。“是女兒。”
酒保繼續看著兩個人。雖然是笑的,可是眼睛裡卻一直都沒有笑容。
“一次又一次……你們這些獵魔者為什麼就不放過我們?我自從脫離他們……就從來都沒有殺過生!”
“或許吧。”山姆從地上站起來。“可是你的女兒呢?她吃了人。”
“誰?”酒保嗤笑著,完全不相信。“那個被殺死的人……內臟被掏空了。”山姆從口袋中掏出那些沒有扔掉的狼毛,隔空扔給酒保“這就是現場留下的。”
酒保緊緊握著手裡的狼毛。
“不可能……我從來都沒讓黛娜吃過生肉……”
“可能是沒有。”迪恩把傷著的腿擺正“可能是你的小可愛一不小心自己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上癮了。”
酒保扔掉狼毛“那又怎麼樣?知道真相的就只有你們兩個而已,只要殺掉你們兩個,我和黛娜搬家到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照樣可以開始全新的生活。……儘管,你們這些獵魔人在偵查方面確實挺煩人的額。可大不了累一點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