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當然不可能還繼續這麼悠哉悠哉的烤肉了,總而言之,先得把失而復得(?)的巴利安和虹村組的人員給繼續關回去才行。
在赤司應允了下一次料更豐盛的烤肉之後,菲爾總算捨得放下眼前的燒烤換取更大一波的燒烤,帶著他抓起來的人和帝光組還有彭格列組的人一起回到了東京。
難得的休假也因為這件事情被迫中止,他們重新開始工作,關於這兩組人越獄的事情還有待討論。
“你怎麼了?臉色不太好。”綠間拿著他的幸運物走過菲爾的辦公室,看到他辦公室的門開著,本來沒打算進去的,不過看到菲爾的臉色異常的蒼白,所以進去關心關心。
也、也沒有非常在意就是了。
“還是疼。”菲爾微微的皺起眉頭,揉了揉心口的位置。
明明沒有任何疼痛的理由才對,他也沒有想到父神,但是為什麼胸口還是會傳來陣陣的疼痛?
原本胸口的疼痛比起禁誓的疼痛實在是輕微太多,所以他沒有在意,但是最近,疼痛就有點漸漸加劇了,特別是在上次使用過火焰抓住那兩組人之後,疼痛就越來越劇烈了。
“是心臟或者肺不舒服嗎?去醫院檢查一下吧,反正就在不遠的地方。”綠間這麼說完,就假裝自己完全沒有在關心菲爾的補充了兩句傲嬌經典句式,然後就為了表現他真的沒有在關心,就默默的走開了。
……坦率點直接帶著人去不行啊!
“十代目,怎麼了,從海邊回來你就一直很奇怪。”彭格列組的人聚在一起,獄寺戴著眼鏡抱著筆記本在書寫報告,抬頭看到有點心神不寧的沢田後馬上關心的詢問。
真虧的他都能夠注意到。
“啊……獄寺君……”沢田自從海邊回來之後,腦海裡揮之不去的是赤司的那句話:“相信自己的組員吧”。
之前發生的事情讓他想了很多,他自以為自己死氣火焰的能力能夠保護所有人,但是事實上,如果在他面前發生選擇的話,很有可能他兩邊都沒有辦法保護,這讓他覺得非常的不安。
他就算明明知道自己的組員非常的強大,但是在緊急關頭還是……沒能夠完全信賴他們的能力。
這讓他覺得非常的糾結。
不過這也只是其中之一。
另外一件事情……是關於菲爾的。
明明虹村和巴利安的兩組人都已經悉數被逮捕了,但是他那股不詳的預感還是揮之不去,心中的感覺隱隱約約的告訴他,菲爾會出事。
具體是怎麼回事,他卻完全沒有任何頭緒。
這非常的奇怪,他覺得,就算是對手,是不是也應該提醒一下菲爾?
問題是……他跑過去了他要怎麼說啊?!
啊啊啊啊真是的想想頭都要暈了。
“啊哈哈,阿綱是在沙灘上看中了哪個女生嗎?”
“偶偶偶極限的墜入了愛河啊!”
“是真的嗎蠢綱?”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啊!”沢田對於組員的猜測,頭腦更加的暈眩,忍不住就吐槽了一句。
反而被認為是說穿了心事的惱羞成怒了。
在組員內威懾力全無的沢田默默的憋著一口害羞與煩惱之氣從彭格列組的地盤溜了出來,光明正大的翹了一次班。
沒關係的,他是組長,只要負責分配完工作就可以想幹嘛幹嘛了。
雖然這個活也一直都是獄寺在做。
結果他沒目的的亂走就來到了帝光組的地盤。
雖然菲爾不是赤司的親弟弟,不過還是提醒他一聲吧,聽赤司之前說過的話,似乎是知道他的超直感的能力的。
沢田默默的給自己鼓了鼓氣往最裡面的組長辦公室走。
“啊啦~沢醬,為什麼會到這裡來?”桃井抱著一疊的資料從轉角出來,看到沢田的出現感到非常的驚訝。
等等沢醬這個稱呼是怎麼回事啊。
沢田抓緊一切可以吐槽的機會在內心強烈的吐了一把槽釋放壓力之後,對著面前這個漂亮的女孩子點點頭靦腆的笑了笑,“我來找赤司,說一些事情。”
“誒誒誒!終於要來下戰書分勝負了嗎?”桃井桑表現的非常的激動。
“不、不是的……”沢田覺得好心累,為什麼身邊的人都這麼會腦補,還腦補到了完全無關的方向上去了。
“哈哈哈我開玩笑的,赤司君可能不在哦~他去交事件報告了。”桃井笑了笑,“那麼我也去工作啦,拜拜沢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