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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們倍感淒涼。YUTA從車裡下來的時候穿著厚厚的衣服,我這才發現他很高,身形和旁邊的美國人比起來削瘦許多,卻很挺拔。他臉色偏白,不知是不是凍的,伸手出來放在嘴邊哈氣,像個高中生一樣,把我看得發愣。KANAME笑著走過去拍拍他肩膀,YUTA便也微笑一下,他們說了些什麼,KANAME便轉頭過來對我說:“AKI過來,組長找你說話。”

“最近傷的重嗎。”我一愣,這人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但從對面那透亮的眼神裡實在感受不到一絲調侃,我只好歪頭想想說:“最近幾次都沒受過什麼傷。”

YUTA點點頭:“年後可能會給你的任務重一點,半年後就可以去別的組了吧。”他笑笑,那樣子像是雪天裡的太陽般,並不熱,卻很暖:“沒再跳樓了吧。”

“沒跳了。”

KANAME一愣說什麼跳樓,YUTA便說這孩子第一天出任務的時候好像從三層的窗戶直接跳下來了。KANAME笑得好大聲,我聽得臉發熱,轉身就走。後面YUTA的電話響起來了,只一聲他便接起來說:“怎麼了,YUKI。”用的是日語。

我轉頭回去看。YUTA低著頭,脖子縮在圍巾裡,一手舉著電話放在右耳,另一手抬起來蓋在左耳上,姿勢很奇怪。耳朵冷?還是怕聽不清?我看著YUTA垂著眼睛的樣子,沒什麼表情,卻總覺得那埋在領子下面的半張臉在微笑。

KANAME走過來說,去屋裡吧,今天有小型聯歡會。

“我們的任務都是組長安排的嗎。”我想起剛才的對話,好奇地問。

“是啊。他對每個剛入組的組員都會在心裡給個評估,然後透過隊長給你們分配任務,直到出組。”

我有點驚訝。YUTA只見過我一次,他能從那天窩在車後座上迷糊欲睡的小女孩身上看出什麼呢。

“組長會參加聯歡會嗎?”我又問。

“大概會說幾句話吧,然後就走了。”KANAME笑笑說:“你們這些孩子就是需要節日裡的慰問不是嗎,YUTA很忙的,今天他應該還有重要的事。”

“什麼事。”

“節日啊……他得和弟弟一起過吧。”

弟弟?

半年後我出了新人組,沒過多久便聽說YUTA也不再帶新人組了。KANAME和我說YUTA不太高興,雖然他平時也在做那些高階的任務,但新人組的中心在日本,偶爾回來會很方便,離家近。這讓我想到了那個傳說中的“弟弟”,想必他們的感情很好——YUTA是個溫柔的人,即使只見過兩面,我卻能感受得非常清楚。他的溫柔像水一樣,把每個細節都能覆蓋得絲毫不漏。從他手下帶出的新人在一年內都得到了潛移默化的培養,且生存率很高。

我又想到了那個雪天YUTA猶如冬日暖陽般的笑容,雖然只是輕輕抬起的一個嘴角。如果以後還能見到他就好了。我一邊整理手上的武器,一邊想。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會更新到什麼程度。慢慢來吧~

兄弟一生推~

☆、Part 1

冢原要見到淺羽悠太的時候對方正躺在病床上看天花板。要走過去用日語和他說:“從五樓跳下來只斷了幾跟肋骨,算好的了。”

“下邊有棚子。”悠太慢慢地說,有點不高興地皺起眉頭:“別讓我說話,疼。”

“不就是個氣胸。”要笑得很開心,似乎悠太的受傷讓他很滿意:“你也該受點挫折,別不要命似的往前衝。”

悠太不理他,擺出“我很疼懶得說話”的樣子。要大大方方地坐在他旁邊削水果,弄得很好看,皮能連成一條線。悠太看著他的動作,心想某人能削得更快更好,上次看那人削蘋果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呢……

“還記得有個叫AKI的新人嗎,以前在咱們新人組的。”要突然開口,打斷了悠太的回憶,“那小姑娘第一次出任務跳樓跑路,三層吧。當時我還覺得好笑來著,沒想到悠太君也有這一天,哈哈。”

“……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你還記得。要,不能對自己組內的新人出手哦。”悠太嘆口氣。要心說那孩子明顯是喜歡你的吧。他撇撇嘴把抱怨吞了回去——得讓著病號。

護士進來通報探病結束。悠太說:“一路小心。”等要走到病房門口了,悠太突然又開口道:“別告訴佑希。”

要抬手擺擺,走了出去。

坐十個小時的飛機回東京,要十分無聊,一邊坐在位子上看窗外的棉花糖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