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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今天,他拿到了一份至關重要的東西,而這東西足夠換得可供他未來幾年揮霍的金錢。
心情極好的情況下,就在他們交易的酒吧看中了這個小子。
乾乾淨淨清清透透,一下子就勾起了他的興趣。他覺得似乎今天放縱一下沒有關係。
於是交易物件點了他陪他出來,而後在夏商開了個房間供他消遣。
這小子該是出來混了沒多久,看著水水靈靈的讓人心裡亮堂。
甚至來不及甩掉了一板一眼的西裝外套,男人迫不及待的將面前少年有些纖細的腰身納入掌心。
少年肩背上光滑的肌膚刺激得他心頭一陣麻癢難耐,而似乎為了加大這刺激一般,竟主動伸出手到他的胸前摸索起來。
追命的胃裡泛起一陣噁心。
面前的男人裝滿□的眼睛讓他看著分外的想吐,貼在脖子上的……他儘量的不去想那溫熱到底是來自於什麼,而環在腰上的手以及呼在頸間的熱氣更是需要他每時每刻的剋制自己即刻一腳踢在他臉上走人的慾望。
差一點,一點點就好。他的手已經碰到了那張光碟的邊緣,只要這個蠢男人繼續把臉埋在他的肩膀上,他馬上就能拿得到。而拿到之後只要立即毀掉,面前的男人就算再有辦法,也沒有本事叫一張碎成四塊的光碟吐出他要的檔案。
手慢慢的摸索,因為怕被發現所以這個過程進行得分外的艱難。他一點點的移動,一點點的將手指慢慢的曲進男人胸前的口袋。
》 手指夾住了光碟,只要微微用力,就能抽出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他身後的門卻被用力的踢得大開。
他X的!
身前的男人手一僵,卻沒有推開他的意思,只是握住他的手轉了個身將他被撕下了衣服露出的肩膀擋在了身子裡面。
這下可好,他成了一個結結實實的被人“攬在懷裡”的姿勢,那張要命的光碟現在隔著一層布料貼在他的臉上,而他的一隻手被男人握著,另一隻手被夾在兩人中間,完全動彈不得。
非常,非常狼狽的姿勢。至少對於他。
“嘿!”被打擾了興致的男人顯然非常之不悅,他沒想過在夏商這種級別的酒店裡竟然還會發生房門被突然踢開的事情:“沒人教過你們進房前要先敲門麼?”
冷凌棄警告自己保持冷靜,但是這種警告顯然在看到面前的男人的懷裡的幾個開啟的紐扣的時候就完全消失了作用。
他冷冷的把證件幾乎拍到面前的人的臉上:“不好意思,警察。”
追命感覺,環著男人的身體僵住了。
“請開燈,現在懷疑你從事非法——”崔略商從後面走上來,試圖到牆上摸索吊燈的開關,卻感覺被人非常大力的推到了旁邊,接著,一個黑色的身影就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
“喂,你!”
追命伸出手想去拉住人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已經基本上沒什麼力氣了,憤恨的由著手臂脫力的搭在旁邊的櫃子上,他想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他也許真的會把冷凌棄踢上一頓出氣也說不定。
他花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忍受著讓他噁心的身體接觸,忍耐著一個男人不斷的騷擾,只不過是為了幫鐵遊夏減少一點麻煩。可為什麼就這麼難?
鐵遊夏接到電話的時候,無情發現他的臉色沉了沉。
那是旗亭酒肆櫃檯上的座機。
他曾悄悄的把手機號碼留給和追命關係不錯的一個夥計,並告訴他如果出了什麼事打這個電話可以找到他。
而無論現在這通電話是誰打來的——追命,或者那個夥計——都不會代表什麼好事。
他禮貌的跟世叔點了點頭,就走出了房間。
於是,果然不是什麼好事。
對方極度恐慌的說,追命哥聽見了兩個人的秘密交易,似乎是關於一個什麼客戶資料。然後,就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跟對方搭訕,最後很是順利的被帶了出去。
鐵遊夏微微思索一下就問那兩個交易的人有什麼特徵。
對方形容出來的人讓他猶如一桶
涼水從頭澆到了腳。
那人是個商業慣犯,專門以各種手段搞到各大企業的機密資料,然後轉手高價出賣。因為基本上許多公司都曾經跟他在暗地裡交易過,所以警方到目前為止依然對他毫無辦法。
而他自身的手段,同樣是他讓人聞之色變的原因之一。
多少大財團曾經栽在他的手下,黑白兩道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