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又不是明天就嫁,日子長著呢。”
日子長著呢……
是啊,至少還有一個禮拜,再跟他好好說說,或許他會理解我的吧。
然而可能是安逸日子過久了,我的思維已經不由地往好的方面想了,但是現實卻往往截然相反。
為了不讓他那麼擔心,我就算去找沢田綱吉他們弄資料,也會在晚上7點前回去,可是卻每次都被他黑著臉我到底幹什麼去了,就像丈夫抓姦一樣。而當我用更加委婉的話跟他說我要回義大利這件事時,他從來不會聽我的解釋,甩下一句“不行”之後就轉身回屋,什麼多餘的動作都沒有。
一天兩天都這樣,我們之間彷彿連交流的空間都沒有了。生活在這個屋簷下,對我來說逐漸變成了一種鳥在籠子的日子,被主人喂著食、好生照顧,同時也被一個牢牢地鐵籠困在一方狹小的空間。
沒有自由,不允許有自由。
那對我是種痛苦。
眼看著兩個月的日子越來越近,而事態卻沒有任何好轉,我不得不和他做最後的交涉。
對,是交涉,而不是協商。
“恭彌,明天我就回義大利了。”那天晚上,叔叔阿姨都在忙還沒回來,我走到客廳對恭彌說道。
“不行!”他放下了手中的書,抬起頭就給我了一個帝王一般的眼神。
“就算你說不行我也會走的,當初Boss給我的兩個月期限已經到了,我必須回去。”這次我沒有退讓。
“我說過,你是我的女人,只能呆在我身邊。”他從沙發上站起身,全身散發著威壓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慄。
“那我也說過,我不是你的附屬或者奴隸,我有自己想做的事,我只想按照我自己的意願生活。”
“想做的事?六道骸十年後自然會出來,況且就算你不在,也會有別人去救。”
“恭彌,你到底怎麼了?用十年後的日子衡量現在,那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有沒有意思那是我的事,我只知道救六道骸不需要你操心。”
“夠了!十年後十年後,難道你喜歡我也是因為十年後我們在一起了麼?”我一下子提高了嗓音後了出來。
我知道這話有多傷人,可是他現在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十年後如何如何,難道我們的一輩子都要被那個十年後做束縛麼?
“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