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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系呢?

對於這些問題,我們都沒有答案,但是我卻因為早上洗漱時對著鏡子瞥了一眼,而有了一個念頭。

黑色的頭髮。

我只能說時間久了、習慣了,連自己的本身的特徵都忘掉了。而終於發現的時候,我就做了這樣一個最直接又最無腦的決定,因此也走在了這樣的地方。

晚上在鬧市裡偏僻的巷子中溜達,假裝被他們綁了,一切都解決了。

我記得當時我對著鏡子想到這個辦法時還暗喜了一下,直到此刻都沒對巴利安的他們提過我的這個想法。而一個人冒冒失失的現在,反而覺得這樣的方法多麼可笑。

就算我成功的混進了他們的巢穴,一個人又能做什麼?而且所謂的壞人可不是故事裡那些只會用棍子和迷藥放倒姑娘的善良人,跟黑手黨沾邊還自己一個人無計劃的往人家窩裡鑽,這不是找死麼?

我頓時在幽黑的巷口停了腳步,搖了搖頭,準備放棄這無厘頭的做法,老老實實回巴利安。

可就在這時,一切竟然都按照我腦海裡那個自己捏造出來的過程一步步進行著。

就在我扭動腳踝準備轉身走出巷口的剎那,身體突然被一個力度從後面困住,嘴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被一塊帶著香氣的乾布死死堵住。

那股很淡的香氣讓我的頭腦猛的空虛起來,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我立刻用幻術保留了自己最後的神志,裝成被迷倒的樣子,任由身體被攔腰扛在一個寬大的肩上,聽著他們低語了什麼之後,腳步就窸窸窣窣地不停,最後被塞到了一個車裡,耳邊隱約飄忽著汽車發動機的響聲。

我嚴重懷疑這就是和黑手黨相關的綁架麼?真的用最最低階的人販子方式去綁架姑娘,虧了前一秒我還在想他們不會是這麼沒頭腦的“善良人”。

陷阱?還是本就是與黑手黨無關的簡單綁架?

我現在無法作出判斷,只能將計就計地繼續下去,扮演一個落魄姑娘。

只不過,所謂下三濫登不上臺面的迷藥,卻比我想的要厲害的多,即使我只吸入了一點,身體也軟綿綿的沒有力氣。要想恢復原本的狀態,怕是需要一定時間了。

真是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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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狀態下,我對時間的概念也模糊起來。不知道一動不動地在車裡躺了多久後,才又被人拽了出去扛在肩頭,感覺著身體似乎在規律的運動中不斷向下。

向下……看來他們的基地是在地下……

意識稍微清晰些,我閉著眼睛去摸索這個陌生又危險地環境。這好像是個極其安靜的地方,我只能聽到他們皮鞋磕著地面傳來的迴響聲,其他的似乎什麼都沒有,更別說人聲了。

這讓我感到奇怪,理論上,回到他們的基地,不應該通知什麼或者說點什麼嗎?

而且這過於安靜的地方,總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一直走一直走,不停地轉彎,我在半眩暈的情況下根本記不住這樣來回兜圈子的路,百轉千回之後,一股在安靜下異常響亮的鐵鏈聲與鐵門劃蹭地面的尖刻聲讓我耳朵瀕於崩潰,神經撕扭還沒復原,我整個人就被凌空拋了出去,在不允許我做任何防禦措施的情況下,我重重地摔在冰涼涼的地板上。

疼!

再也不要裝死了,明明可以避免卻什麼都幹不了只能自己受罪,真夠憋屈的!

隨後又是同樣的鐵鏈與鐵門的巨大聲響,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消匿後,一切又歸於平靜。

不,有點不一樣。

這個應該是牢房的地方,出奇安靜的背景下,我貼著地面的耳朵能感到細微的磨蹭聲,那種感覺就像蛇爬過一樣,慎人而靜悄悄,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終於那個微小的聲音和動作突破我安全線範圍的那一刻,我伸手召喚出了巨鐮,一個起身就衝那個悚人的危險源劈去。

“啊!!!!!!!!!!”

一聲悽慘的哀嚎忽然劃破了整個寂靜的空間,我的武器也停在了半空。

“不……不要殺我!”

一個黑髮女孩子抱著頭跌在地上,衣服破破爛爛的,全身都蜷在了一起,彷彿陷入無限恐怖之中,聲音瑟瑟發抖,哭腔、祈求、尖銳的聲線,驀地勾起我沉在心底的某些回憶。

那種哀求、哭訴、顫抖,而後接著的是一種任人宰割的絕望。

骯髒的黑暗時代……

這麼一瞬間,我對這女孩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