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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下午放學後,三點半左右開始的社團活動,亞久津仁直接翹掉了社團活動,跑回去找顏晟,又是一套試卷,分析,錯題,就到了五點了。
有時候,上早班的亞久津優紀會來顏晟家給兩個小的做飯,有時候優紀上晚班的話,晚飯就是顏晟負責的。而顏晟做飯的檔口,亞久津仁會去複習前一天晚上顏晟教他的拳法,每次到這個時候,亞久津仁整個人都會很激動,就算只是一個人對著空氣練拳,揮出的拳頭的力度大小也絕對不小,至於空氣中假想的目標物件是誰,大家心知肚明。
吃過晚飯後,照例是晚讀時間,然後是做學校裡的作業,等一切都搞定了,時間也就到了八點。八點到九點是顏晟答應亞久津仁的武術課時間。
亞久津仁的運動細胞發達,運動神經彪悍,跟顏晟學功夫,進步很快,舉一反三,顏晟若是不注意還真會在亞久津仁手中吃點兒虧。不過,天才同天才的碰撞,亞久津仁喜歡用蠻力解決,而顏晟的每一次出拳都計算好了最佳攻擊角度,又比亞久津仁多了這麼多年經驗,自然還是壓著亞久津仁的反抗!
週末的時候,千石清純偶爾也會過來,這一次卻是找亞久津仁回到網球社參加新一輪的網球大賽,千石清純還極力邀請顏晟來觀看比賽。
對於網球這項運動,顏晟也算喜歡,不過最近同東京的一家研究所剛取得聯絡,一些合作事宜也都在洽談中,顏晟也就沒有時間去看網球比賽。鑑於他接下來會比較忙,而亞久津仁在這段時間又表現得挺乖巧的,顏晟對於亞久津仁去參加網球大賽的事情倒是持贊成態度的。
顏晟之前拜託專利申請機構,將自己的幾個發明申請了專利,又將這些專利賣了一筆錢。雖然顏晟知道自己利用這些專利可以得到可持續的資金入賬,可在捉襟見肘,對商業這一塊也並不完全吃通的情況下,顏晟想得很開。
雖然每當這個時候,顏晟就會懷念自己那些強大的哥哥,以前,這些事情都不需要他操心,只需要專心地做自己喜歡的研究就可以了。
突然失去了外力的輔助,才發現,比起魅力四射的學術研究,外面的世界,涉及到了人際交往,利益往來,明顯就複雜了許多。
如今手頭已經有了一小筆錢的顏晟,琢磨著簡單點的話,他就加入一家研究所,只是他自己當初雖說沒有經歷過新人時期被壓榨剝削侵佔研究成果的情況,卻並沒少看到類似的情況發生,畢竟在這個圈子裡,地位資歷人脈有時候就是無形的一道枷鎖,被搶了勞動果實也不在少數。
再加上新人的話,很容易被人排擠指使,顏晟可不高興經歷這些,與其如此,還不如想想其他謀生的手段,自己安安靜靜地做自己喜歡的研究。
因為琢磨著人生大事,顏晟放在亞久津仁身上的注意力,也就慢慢地收回了不少,等知道亞久津仁一段時間沒被管著,就又恢復了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竟然跑去人家青學的網球部挑釁,還打傷了人的事情後,顏晟直接逮住了亞久津仁,好好得跟亞久津仁做了一番交流!
亞久津仁整個人躺在地上,連手指都不願意動彈一下,只覺得整個身體都在叫囂著痛,每一個細胞似乎都被揉碎了又重新組合,這樣子被打的毫無還手能力的滋味,自從亞久津仁八歲以後就沒有再經歷過了。
小的時候,那些人總是欺負他沒有爸爸,小孩子天真而又殘忍的話語,抱團式的欺負,小小的他,也曾經被打得頭破血流,不服輸的勁兒,讓亞久津仁從受欺負的地位搖身一變成為現在的頭羊,只有他打人的份,沒有人能夠在惹了他後還全身而退的。
亞久津仁一直以為自己現在就算不能夠將顏晟給打趴下,也絕對能夠來個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可從現在的情況看,顏晟之前根本就沒有真得動真格,現在來真的後,才讓亞久津仁真正地認識到了自己同顏晟之間的差距。
明明整個人都躺在地上,連動一下都費力,可大大的雙眸中卻燃燒起了鬥志:“我一定會打敗你的?”
顏晟看著亞久津仁都這樣了還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反而還燃起了鬥志欲,對著孩子在某些方面的一根筋,也真是拜服了。既然說理沒有用,那就不得不採取非正常措施了。
“明天記得去青學道歉,我已經聯絡了青學網球部的隊長,到時候我親自帶你過去。”
亞久津仁下意識地想要反駁,鑑於此刻身體骨骼的叫囂,看了一眼顏晟,最後還是不屑地撇了撇嘴角。
“我已經跟優紀姐說過了,這幾天你住我這裡,學校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