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呢?”
我的目光穿過層層人群看清那個裹著斗篷的身影,興味地笑:“死了喲~”
“……”那人小聲地嘟噥了一句什麼,轉身而去。我想他大概是安德瑞的友人,亦或者是……敵人,並不十分關心。
“那麼,魔術表演……正式開始。”
就如同幾年前收留我當徒弟的安德瑞一般,我自如地處理了四周襲來的攻擊,唯一有一點要覺得奇怪的就是——
我感覺到了站在人群裡那人的殺氣。尖銳的,犀利的,直奔我而來的。
我低眸望過去,卻只看見那人轉身離去的背影,似乎沒有上前攻擊的意圖呢……
陰鬱的,矮小的,殺氣蓬勃的。
在魔術表演完了過後,我又遇見了那個男人,那個當初站在舞臺下用那種彷彿可以刺到身上的目光看著我的男人。
他全身套一件灰暗的斗篷,整個人靠牆而坐。我能看見他整張臉基本只露出三分之一,如泛著金屬般冷硬光澤的狹長金眸,左手裡抓著一把傘,半邊輕巧地擱在地上,他抓著傘柄的手指骨節凸出,蒼白到鼓著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見。
我挑眉,那身上溢位的美妙殺氣就像是在誘惑著我上前挑釁搏鬥一番一般。
於是我很好心地應求了:“嗯哼~你這是在等我麼~小果實~”
“打一場。”他的字句乾淨利落,比我想象的還要低沉沙啞的聲音,就像是故意壓低一般,透著一股森冷意味。
在話音剛落的瞬間,挨牆而坐的男人直起身來,矮小的身材裡爆發出一股絕妙的殺意。
我挑眉:“嗯哼……殺氣不錯嘛~”
“對付你綽綽有餘。”
他講話直截了當,金色的眸子裡翻滾出重重惡意,舉起的傘尖直直地對著我。
“正好~我也很想要活絡活絡筋骨呢——就看你有沒有能耐活下來囉~小不點兒~”
“!!!”我話音剛落的瞬間,眼前男人的眸子裡的神色突地一變。他動作就如同獵豹一般地迅猛,幾乎在我反應的零點幾秒內就揉身攻了上來。
不錯的速度。
簡單的幾個交手過後,我們兩兩跳開,我摸過手臂上被他突然從傘裡抽出來的劍傷到的手臂,露出微笑。
這種狡詐有餘,招式多變的性格——
是變化系麼。
吶,自詡為站在變化系頂端的安德瑞,眼前這個人和你的徒弟,誰會贏呢。
我低低地笑出聲來,那男人不為所動,目光只灼灼地望著我,那雙金色的眸子裡翻滾著驚人的殺意與嗜血:“我的東西,我會親手搶回來。”
第十章
'我遇過這叢花嗎?或是這花的誕生是因為我。
我能再遇到他嗎?還是我從未盛開過。
不過我知道那花從此印記成我的紋路'
——出自蘇打綠《各站停靠》
嗯哼~他不是我的東西喲~是我的……戀人呢~
=======================================================================BY:西索
鮮紅的,粘稠的,匯聚成一股的——
滴落在地。
疼痛,傷痕,鮮血。
無一不讓我興奮。
低笑聲不由得加大,我控制不住地手上暴起青筋。我輕抬起手臂,舌尖舔過血液。
甘美的,濃腥的,刺激的。
“讓我更興奮一點吧~”我眯起眼睛望著眼前裹在斗篷裡的男人,笑。
他手裡的傘尖還掛著我的血滴,而我的撲克牌劃傷了他的肩膀,汨汨地流出血來。
我們飛快地相撞,然後分開,停留在原地,我抬臉看著他惡狠狠的目光,興味地抿唇。
他所謂的要親手奪回的東西……
是什麼呢?
我們的交手持續了大半天,我用念線黏住了他的傘,撲克牌直指他的喉嚨,而他從傘裡抽出來的劍直指我的心臟。
我慢慢悠悠地笑,毫不在意這種受制情況:“嗯哼~你說~我們要是同時劃下去……誰會活得比較久呢~”
他似乎對我的問題絲毫不感興趣,眼神一動,手裡緊握著的刀尖一劃,整個人往後一點,便退出了我的攻擊區域。
我手裡的撲克牌卻也應聲而出,我看著他揮刀,然後我手指一動,“隱”露出真實的獠牙,剝落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