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自己來說,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了,才剛受了傷,累了痛了的心需要一個地方好好調整調整,等明天,會是新的一天!
直到懷中的少年又一次閉上了眼睛,耀司才再次將目光落到少年的臉上,這是張看起來還很稚嫩的臉,但這張臉上的眼睛可並不稚嫩,他……大概比自己大很多吧?這個世界的人通常都比人類年紀大一些的。
放緩手中的動作抬起頭望天,睡吧少年,醒來了就什麼都過去了。
這就是朽木白哉回到本家時看到的一幕,櫻樹下的少年淡雅的笑,風帶起花瓣紛飛,也帶起了他濃黑的發飄舞,一步步走近最後坐到他身旁,清冷的眼神掃了眼耀司懷中的冬獅郎,詫異在眼眸中一閃而過,朽木白哉輕嘆著也閉上了眼睛。
風景如畫,這一刻化為了永恆……
夜晚,挑一盞華燈對坐於桌前,纖長的手執黑子落在棋盤上,耀司身邊一杯咖啡朽木座旁一壺清茶,餘味瑩繞滿室生香。
白天自從醒來以後兩人只是相視一笑誰也沒有出聲,一個不需要解釋,一個根本就不問原由,在山本明令禁止耀司不得離開屍魂界的條文下達了以後,耀司也就順理成章的住在了朽木家,美其名曰,就近監視。
手執著白子微皺起眉峰看著棋盤不語,想不到耀司的棋藝這樣好,這已經是輸的第二盤了。
“再來。”既然勝不了就果斷的認輸,一枚枚撿回棋子還沒等兩人再下,外面卻響起了說話聲。
“家主,山本總隊長請您和宮崎先生參加晚宴。”
晚宴?耀司挑眉看了眼不語的朽木白哉,今天的戰況雖然他並沒有參與其中,但從聽到的來講,此時設宴似乎不妥吧?
“知道了。”淡漠著點頭,等管家下去之後朽木白哉才微有些擔憂的看了眼耀司。
“不用擔心我。”淡笑,當此屍魂界元氣大傷之時,那個叫山本的應該不會笨的再給自己豎敵,當然,那得是他看到自己並不是個好欺付的軟柿子才會如此,不然……找個替罪羊讓人出出氣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和你身才差不多,換身我的衣服吧。”起身離開屋子,青藍色的羽裡在身後飛起一絲華美的弧度,走出門口時朽木白哉還很細心的關好了門。
嘆笑,自己又不是女人,換身衣服也需要門窗緊閉嗎?搖著頭,耀司慢慢走進內室翻找起了朽木的衣服,而當一件件拿到身上比過之後,眉稍顫動,不由得啼笑皆非。
這些衣服好像都短了點吶,這也叫差不多?
“衣服不合身嗎?”站在門外等了許久,當門響回身時看到的卻仍是耀司不變的衣著,眼神不由得沉了沉,他不喜歡耀司對他見外,因為這個男人在自己的心裡是不同的!
“嗯,我好像比你要高一些。”見朽木白哉不相信,耀司還主動走到他面前比了比,果然,180cm和185cm的差距還是很大的。
臉色有些紅,不自在的轉過頭看向遠處,朽木白哉頓了頓之後舉步而走,難得的奇景只是可惜並沒有被人看到,就連耀司都是,可惜啊~~
宴會大廳
手捧著杯清茶獨自站在角落裡,低頭看著被朽木白哉硬塞進手裡的熱茶,無奈的扯起一抹笑,耀司覺得世人還真有些冤枉朽木白哉了,那傢伙其實很會關心人的。
“在想什麼?”微喘著走到了耀司身邊,冬獅郎的臉色已經比下午好了許多,只是仍舊有些蒼白。
“想一個很複雜也很簡單的人。”輕笑,對於這個少年,耀司不想防備也討厭不起來,所以笑容自然比剛剛親切許多。
“人都是奇怪而又複雜的,特別是女人。”低下頭將苦澀自嘲的笑掩在別人看不到的角落裡,想到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雛森桃,冬獅郎的心情就特別的失落。
她……也被傷了,還是被她所深愛的藍染傷的,在相同的地方,那個男人下手完全沒有留餘地!呵~自己又氣什麼?雛森早就踢開他這個守護的人,離開他了。
“不,男人比女人更復雜,因為男人可以為所有喜歡的女人拼命,而女人卻只會為了一個愛著的男人發瘋,她們都很可愛不是嗎?”也許她們其中有的人愛的很傻,有的人愛的很不值,可能為了愛而拼搏不顧一切,又何嘗不是一種幸福?
“你在試圖讓我原諒她?放心,我從沒有恨過她的。”可卻不會原諒她的背叛,因為他不止是愛幕著她的男人,也是她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可她卻一點也沒有猶豫的傷了他,這些,他想到了心就會痛!
“不原諒她你就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