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揮手就可以事情,他們為什麼要費力蓋?
“呵呵……”低低笑,知道疑惑就好,也不枉自己幾天來努力了,於是拍了拍雪寒肩膀,耀司輕輕揚起了眉。
“這就是生活,正所謂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生活是一點點積累起來感覺,生活是一種變化過程,看著一件東西從無到有,你會欣喜,會激動,這種感覺就是生活一種折射,雪寒懂了嗎?”
摸著雪寒銀白髮,耀司喟嘆著將靜靜站立雪寒擁進了懷裡。
雪寒,不懂得沒關係,我會一點點教會你什麼是酸甜苦辣,什麼是喜怒哀樂,儘管,在未來日子裡我們註定要分離,但我仍會按照你心願將你打造成我認識那個雪寒,因為我懂得你一如你懂得我,不在乎會不會失去,我們在乎只是曾經美麗瞬間,幸福,其實只是這麼簡單而已。
“好了,蓋完了家我們下一步要置辦家裡東西,這樣吧,我們先做床,然後是桌子、椅子……”
站在屋外看著耀司一個人說個不停,胸口滑過一絲怪怪感覺,手下意識摸了摸似乎變得不一樣心,空空眼眸輕輕眨了眨,雪寒舉步跟在耀司身後走進了小屋。
忙了一天,當天已經完全黑下來時,耀司和雪寒一同坐在了新制大床上,身體窩在暖暖被子裡,手中捧著剛剛烤出來紅薯,一口口小小咬著熱騰騰甜甜味道,怪怪感覺又一次襲上了雪寒心頭。
定定眨眼睛,這種感覺……暖暖淡淡應該就是……溫暖了吧?轉頭靜靜看了耀司好一會,緩緩收回目光,低頭咬一口熱熱紅薯輕輕點頭,他喜歡這種感覺!
微笑,在雪寒低下頭之後耀司才將調開目光再次落回到雪寒身上,看著身旁人安靜吃著自己辛辛苦苦烤出來紅薯,淡淡幸福在心頭流轉,許久之後耀司才收回目光一同安靜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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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花?好漂亮。”讚歎,看著一朵朵在寒冬裡綻放粉色花朵,雪寒輕輕勾起了嘴角,淺淺笑輕遠、空靈。
三年來雪寒同耀司在一起學會了很多,兩個人在親手建造小屋裡一起吃一起住,他從什麼都不懂只能看著耀司忙,到現在可以利落做出一桌子好菜,不得不說,其中耀司‘欺負老實人功勞’不可撼動。
“這叫梅花,中人通常稱其為臘梅,是種專門在冬季盛開花朵,因其不畏嚴寒,盛開時芳香經久綿長,所以被人們喻為花中君子,為它們而譜寫詩歌幾乎各各家都能聽得到。”
摘一落粉色花瓣放於手中,耀司笑著朝雪寒招了招手,雪映得花燦,花趁得人美,好一幅翩然少年圖。
只是奈何,面對耀司難得燦爛笑容,雪寒卻下意識後退了半步,炯黑眼眸謹慎盯著耀司每一個動作,微微抿起唇,硬是任耀司怎樣招喚也不肯蹭前一步。
整整三年,他從疑惑到好奇再到深深瞭解,每一次靠近都付出了‘慘痛’代價,如今,耀司又燦爛笑了,這是一個訊號,一個很危險訊號。
“雪寒?”挑眉,竟然不過來?低頭聞了聞花香,耀司笑著歪了下頭主動走過去,“雪寒,用梅花洗澡對身體很好噢,要不要試試?”
“洗澡?”眨眼睛,自己又不是人類,身體每天都和空氣一樣乾淨為什麼要洗澡?
“對,洗澡,你看我們都相識三年多了,我竟然一次也沒見你洗過澡,這可不行啊雪寒,做人要講衛生,不然不是好孩子。”肯定點頭,耀司笑純良無害。
三年了,三年來透過自己努力雪寒正一點點表情豐富起來,他會笑會皺眉會鬧彆扭,可每一種情緒卻又不全是下意識行為,有,更像是模仿,模仿他看到過人類。
暗歎,其實也怪自己,明明知道雪寒此時就是個什麼都不懂孩子,卻偏偏拉著他四處走,如今好好白紙被染上了複雜顏色,後悔也遲了。
不過還好,還好雪寒變也不是太多,只除了好奇模仿別人外,摸下巴低低笑,雪寒不是願意模仿嗎?自己今天就挑戰一下雪寒底線,看看他會不會害羞。
“……好吧,在哪洗?”沉默了下點頭,雪寒邊說著邊動手解起了自己衣服。
“等一下!”以手按住雪寒動作,舔了舔唇,耀司終於明白什麼叫做作繭自縛了。
雪寒跟自己同睡了三年,如果他真懂得害羞話,怕是他們之間早就發生些‘不可告人’事情了,哪還會純潔到今天?
“那個……洗澡是很私人事情,要單獨洗才行。”笑,已經不再燦爛。
“我們前天去那個村子就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