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不打算再和這個女人糾纏,耀司直起身體再次抬起了腳步,可卻不想,身後的女人並不想就這樣善罷甘休。
“你別以為自己喜歡同性天下的男子就都喜歡同性,零才沒有你那麼不堪!”豁出去了,黑主優姬嘶聲大喊,尖端的高喊在寂靜的夜空裡帶起了回聲,一波波迴盪在四野。
頓住,慢慢轉回身,面無表情的看著那個現在才知道後怕的女人,一步步逼近她顫抖著後退的身體,直到將人逼進了退無可退的死路,耀司才又淡淡笑起來。
“惱羞成怒了?就因為我說中了你心中最深的願望,所以你就瘋狂的忘記了自己是誰?不堪?呵~虧你說得出來。”搖頭失笑,月色下耀司清雅的身姿誘人心神。
“我才沒有!!”死不承認耀司所說的,黑主優姬瞪著雙大大的眼睛怒吼。
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先是把零改變了後又把樞學長也改變了,現在,他又想改變她了嗎?他做夢!
“女人,不要用這種我在欺負你的眼神看著我,我什麼都沒做過不是嗎?呵呵……看來你很想讓我做些什麼呢,那這樣好了,我們不防來玩個遊戲如何?這個遊戲的名字就叫做……真心話說出來好不好?想必,你一定會很喜歡的。”不容黑主優姬反抗,耀司抬起左手蓋到了她的額心上,一絲絲隱隱的華光閃過,黑主優姬下一瞬就暈死了過去。
靜靜看著少女滑落跌倒,轉身,扔下暈倒在冰冷地面上的黑主優姬不在意的離開,臨走到街頭時回身掃了眼房頂,淡淡的笑,耀司頎長的身影慢慢消失在了夜色裡。
而就在耀司剛剛消失不久之後,一個青年男子出現在了黑主優姬身旁,長長的黑髮遮去了他半邊臉龐,英俊的臉龐上赫然只有一隻眼睛。
“他是誰……”顯然那個男子早就知道了他的存在,所以才會在臨離開前看了他隱身的地方一眼,微皺起眉頭,這個人好強大,而他又對黑主優姬做了些什麼?大概……等黑主優姬醒了之後就能知道了吧?
回家
宮崎家
月色當空,耀司頎長的身影隱在樹影斜飛間,深邃的眼眸靜靜看向對面的窗子,透過半開的窗子父親削瘦的身形正孤單單坐在方桌前,點點雪色染上了雙鬢,微鎖著眉峰手執黑子默默的出神。
眼神輕輕掃過棋面,棋面上黑白兩子交鋒而對,心,下意識一緊,這都是父親一個人下的?他怎麼會……
深深低下頭,那棋面正是上一次他與父親沒有下完的一盤棋,從沒有想過,父親竟會把每一步都記了下來,並在今晚,一個人獨自執子而弈……
“父親……”低喃而喟嘆,是兒子讓您老傷心了,對不起……
抬頭,深吸一口氣輕輕的笑,腳尖輕點縱身躍進屋內,側身正想對著父親鞠身而拜時卻又猛然間頓住了身形。
父親他……早已經睡去了?
黑子緊緊執在右手裡,盤著腿以肘支腮,濃密的眉即使是在睡夢中也在微微的皺起,剛剛以為正在思考而垂下的眼簾其實是緊閉著,大概有好幾天沒有好好休息過了吧?父親的臉色並不太好隱隱的還顯現出了幾分病態來。
“父親……”心痛的走上前,輕輕跪蹲到父親明顯蒼老了許多的身邊,手抬起卻又不敢落下,遲疑了許久之後,耀司脫下了外衣小心翼翼蓋到了宮崎政一的身上,然後悄悄退到了桌對面,手執白子靜靜下起了棋。
時間一分一秒溜走,安靜的屋子裡只有輕輕的落棋聲,月影星移,於寂靜間湧起了幾分寧和之氣,直到,一陣突來的腳步聲響起,打破了這難得的溫馨一幕。
皺眉,剛剛自己過來的時候已經悄無聲息將四周的影子守衛們都放倒了,夜已過半,還有誰會在此時此刻前來宮崎家?
可聽那腳步聲正在一步步靠近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不想節外生枝,耀司站起身走了出去。
是他?
詫異的挑眉,伊藤忍怎麼會這麼晚來宮崎家?難道是有急事?想到現在伊藤忍的身份,耀司心內湧起了幾分不安,無論是帝國還是雙龍會,哪個出事情都是他所不願意看到的。
但……父親正在熟睡,其它的守衛也都暈死了過去,此時此刻,好像能招待他的只剩下自己了?可是自己並不想見他,怎麼辦?
那邊,小路間急急走來的少年眼神焦急,一年來的歷練和情感上的重撞讓他成熟了不少,爆燥不再,整個人看起來隱隱流露出一種高位者的風華。
果然,宮崎家真的出事了,一邊急走一邊悄悄將槍握在手心裡,眼神焦急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