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自己吧?
“……陪我喝酒。”彆扭的甩了下頭髮,冬獅郎晃動了下手中的酒罈,大大的眼睛裡閃過關心和在意,卻只會用這樣奇怪的方式表達出來。
剛處理完隊裡的事情就看到了站在花雨中的宮崎耀司,他身上哀傷的氣息淡淡的卻是那樣的壓抑,渲染的整片櫻花海都憂憂鬱鬱起來,不想看到他獨自哀傷的樣子,那個男人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於是到街邊買了兩罈子酒,陪陪他吧,一個人喝是借酒澆愁,那兩個人喝……就是陪伴了吧?
櫻樹下,兩個依靠在一起的身影一人捧著一罈酒,男子默默的喝著不說話,少年在嘮嘮叨叨的頃述著自己的煩惱。
“耀司你說,為什麼得到的不珍惜偏要在失去了之後又痛哭自己錯了呢?”大口灌下酒,輕咳兩聲擦去嘴角邊的酒漬,冬獅郎微微眯起眼睛想起了那個讓他愛過怨過如今已經放棄了的女人。
對於那個女人的回頭,心底不曾有過哪怕一絲的歡悅,儘管,曾經那樣的愛過她,可是放下了就是放下了,而觸使自己放下她的人……是他!
輕輕側過頭看向身旁默默喝酒的男子,他們相遇在自己最痛苦的時候,是他救了他,所以如今這條命是他的,是宮崎耀司的!
“呀~耀司喝的好快,不行,我得趕兩口。”
“喂耀司,你哭過嗎?在他背叛了你的時候?”
“耀司耀司,在那傢伙回頭找你的時候,你有沒有……想痛扁他的慾望?”
“哪耀司,一個人哀傷的時候心會特別的孤獨,那種滋味真的好難受,所以……不要再一個人哀傷了,好嗎?”
嘟嘟喃喃的少年最終醉倒在了耀司的懷裡,手摸著那頭與雪寒一樣耀眼的發,耀司放下了手中的酒罈靜靜閉上了眼睛。
謝謝你……
喟嘆消失在風中,片片櫻花少了剛剛的憂傷,輕瑩的在兩人身邊跳起了舞蹈,直到月上柳稍頭……
是夜
將冬獅郎送走一個人回到了房間裡,草草洗了個熱水澡仰躺到床上卻怎樣也睡不著,起身拿起桌子上的畫卷,慢慢開啟,畫中人幸福的樣子讓耀司的心神又開始恍惚起來,不過那樣明顯的哀傷,卻再不曾出現了。
翹起嘴角淺淺揚起一抹笑,真的很感謝冬獅郎哪,那個外表像孩子內心實則堅強果敢的少年,用他獨有的方式撫平了自己心中的憂傷,今天幸好有他,要不然自己……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恢復得過來。
“耀司在想什麼?”
腰身一緊,一雙寬厚的大手緊緊扣住了耀司的腰將他使勁的按在了自己的懷裡,不顧耀司的掙扎,男子抬起耀司的頭默默盯著他不說話。
“藍染?”微愣,這麼晚了他來做什麼?
“耀司還沒有回答我的話。”眉峰高挑,他可是憋了一肚子火哪,想這世上也就他宮崎耀司敢那樣耍他,幾日裡雖然沒來找他,可那並不代表他就會輕易放過這個不老實的傢伙。
“你真的要聽?”同樣挑眉,都是強勢慣了的人,耀司並不認為自己需要一直讓著藍染任他擺佈而不反抗。
斂眉沉下目光,有陰謀!
“算了,耀司要睡了嗎?”低頭附在耀司耳邊嗅了嗅,藍染輕輕鬆開少許手上的力度,他知道耀司不喜歡太過強勢的自己,可是……默默瞟一眼同樣強勢慣了的耀司,如果不強悍一點,自己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走進他的生命?
撇嘴,反正如錐生零、玖蘭樞等討巧賣乖的招式,打死他這輩子也使不出來!
“嗯。”點點頭,耀司推開藍染將畫卷收了起來。
神情一頓,眼神掃了眼長長的畫卷,這就是讓耀司一再失態的那幅畫嗎?如不是被派在屍魂界的人報告說耀司今天下午太過反常,自己也不會沖沖趕來察探究竟了,很好奇,那畫裡到底都畫了些什麼?
“你還不走嗎?”放好了畫卷回身見藍染站在那裡若有所思,想了想這人的行事作風……他該不會想夜探屍魂界吧?一個人?
“不走,我想今晚睡你這。”雙手抱胸輕輕的笑,同床共枕呢,為了這個人冒一冒險是值得的吧?
“可以。”聳聳肩膀微笑,然後在藍染微微驚喜的目光中又道,“如果你能保證白哉不發現你的話,睡多久我都沒有意見。”
果然,話剛落藍染就垂下了目光隨意的坐到椅子裡,他當然知道,想瞞過將他當成天敵的朽木白哉,根本就不可能。
“聽說耀司又收了位小情人?”低頭,轉移話題,把玩著手中的茶杯,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