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他們不熟,在她毫不猶豫向他揮刀以後,她就是他生命中的過客一個曾經存在過的陌生人了,所以不管她痛苦也好哀傷也罷,都,與他無關!
‘鐺’食盒掉到了地上,雛森桃雙手顫抖搖搖欲墜,一滴清淚滑下眼角連退了好幾步才站穩腳根。
“不熟……我們……不熟……不熟……”喃喃自語許久,然後沒再看冬獅郎一眼,猛的轉身如風般跑了出去。
開啟的房門可以輕易看到外面的一切,幾個探頭探腦的手下還來不及收回伸得太長的脖子就被裡面的冬獅郎抓了個正著,身體一僵剛想開溜,裡面已經傳來了慢悠悠的聲音。
“去拿幾壇烈酒來。”垂下的目光擋住了眼眸裡的情緒,精緻的臉龐上面無表情,在耀司看不見的角落裡,冬獅郎悄悄翹起了嘴角,他的手依然握著耀司的手腕,今天,他敢以腦袋擔保,耀司會留下來陪他,陪他一整天。
果然,聽了他的話耀司並沒有反駁,雖然昨天醉酒以後他就曾告誡過自己再不要隨便碰酒了,可是面對這樣的冬獅郎,一個昨天才陪著自己渡過了失落情緒的少年,他又怎麼忍心放他一個人?
(我說司啊~~乃有的時候心地真的是太軟了~~)
於是昨天的一幕再次上演,只不過角色對換了下,耀司並不若冬獅郎般不停的說話,他只是一杯接著一杯和冬獅郎對幹,四罈子沉年烈酒,他喝下了差不多三壇。
誠然,冬獅郎有意為之是一方面,耀司故意讓自己醉生夢死一回的原因卻是主因。
與愛人永別的哀傷,失去靈力的失落,收了曲希瑞的糾結,再加上隱隱約約料到點白哉幾人內幕的不安,種種情況疊加而起悶在心頭,讓他很想痛痛快快發洩一回,以前是沒有機會沒有理由,因為不想讓在意的人擔心,現在機會和理由都有了,又是在完全不會有危險的情況之下,那醉上一場又何防?
“耀司?耀司!”當發現耀司不太對勁的時候,四壇酒早已見了底,甩了甩微暈的腦袋走向桌對面,擔心的晃一晃耀司的頭,沒有反應,耳聽到對方低低的呢喃,火一樣的熱感突然間襲上了臉頰。
耀司醉醺醺的樣子……太誘人了!
舔一舔發乾的嘴唇,扶在耀司臉龐上的雙手無意識間已經將人攬進了懷裡,低頭,慢慢的將嘴唇湊近耀司薄薄的唇畔,心跳如雷,猶豫了許久才將嘴唇印上去。
“唔~”舒服的呻吟出聲,這感覺樣飛。
“零……”無意識的呢喃,嘴唇上癢癢的,印像裡只有零會趁他不注意時偷偷的吻他,所以理所當然的,耀司認為偷襲他的又是零。
顯然,這位已經醉的連身在何處都忘記了。
“耀司……”鬆開口,委屈的眨眼睛,他討厭錐生零!(默,看來錐生零的‘大名’在愛慕耀司的群體當中,早已經如雷貫耳了,讓我們為小零零默哀~~)
而面對冬獅郎控制的眼神,醉倒在他懷中的人卻只是不太舒服的動了動,就又‘睡’過去了。
扯過一旁的枕頭,擁著耀司一同倒在上面,手指描畫耀司的唇形,想像著剛剛親吻時的感覺,一陣陣熱感再一次襲上了心頭。
猛的死死抱住耀司的腰,將整張臉全都埋進耀司的肩窩處,他知道耀司並沒有愛上他,甚至於連喜歡都欠缺,所以他只能做到這裡,偷幾個吻就算被耀司知道了頂多不高興一點,可若是做了其它的什麼……他堅信耀司會一刀宰了他,絕不猶豫!
苦笑,耀司就是這種在乎的寵上天,不在乎的死在面前都不會眨眼睛的人物,而自己現在恰恰是不被他在乎的人,最多有點‘同命相憐’的憐惜,嗯,這是個要點,以後記得多做工夫。
想著想著又自豪起來,正因為耀司這份對所愛所表達出來的柔軟實屬難得,他們才會一個個不怕死的向前衝,只為了能得到他一個肯定的眼神,誰都知道,能被他寵著,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唰’房門再一次被人拉開,頎長的身影定定站在門前,高大的身姿擋住了門外所有想一探究竟的眼神,也擋住了屋裡的陽光。(起風了~~~)
眼神猛沉,夾雜著雪花的冷氣鋪天蓋地在十番隊的上空飛舞,冷冷的眼神靜靜望著兩個交/纏在一起的身影,薄唇抿起淡淡的弧度,白哉清冷的聲音似也染上了寒霜。
“我來接他回家。”大意了,千防萬防卻露下了一個冬獅郎,看耀司毫無防備與他睡在一起的樣子,大概,這個小子在耀司的心目中也存在著一定地位。
“他醉了。”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