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低頭做受氣小媳婦狀的某人,他這是招誰惹誰了?怎麼這一個兩個的都變得莫明其妙起來?要說他們是為了忍,打死他他都不會相信。
“說吧,你們到底要怎樣?”看來不解決明瞭了他永遠都別想離開,所以轉過身,耀司問向了東邦的頭子,展某人。
“…………”沉默,被問到的展令揚只是看著耀司並不答話。
皺眉,忍不住推了推眼鏡,耀司為自己剛剛在展令揚眼眸中看到的深情而吃驚,下意識將眼神掃過了另幾個人,結果……
‘唔~’暗自呻吟,一定是他眼花了!東邦的人會這樣看他呃~~不對,是東邦的人會擁有如此深情的眼神嗎?怎麼可能!
“耀司……”上前一步與展令揚肩並著肩,南宮烈勾起嘴唇扯出抹苦澀的笑,“你……看出來了吧?我們……愛你!”搖搖手示意耀司不用開口,南宮烈又接著說道。
“是什麼時候愛上你的?我們每個人的時間都不一樣,那又是怎樣愛上你的呢?大概……都一樣。
還記得以前嗎?我們不停的作弄你極盡我們所能的讓你難堪,其實那並不是因為我們有多討厭你,反而是因為……我們被你吸引了,深深的吸引著,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你的身影就已經一點點侵蝕了我們的心,任我們掙扎任我們怎樣也無法擺脫,所以我們慌了,不約而同的選擇了傷害你來保護我們自己,很可笑很幼稚是不是?從來都自以為是天之驕子的我們,竟然一同愛上了一個呆板、不苟言笑又心中另有所愛的男人,是很可笑啊,但更可悲!”
滿眼的傷痛取代了平時溫柔的眼神,不想再眼耀司冷漠的背影,南宮烈低下了頭。
“……可悲的我們用盡了手段讓暗戀的人越走越遠,等到發覺那人在心底擁有了怎樣的地位之時,一切已經太晚太晚了,而也是直到那時,我們才知道,彼此的境遇和心意竟是一模一樣的……其實回頭想一想也不難明白,如果我們當中有一個是清醒的,哪怕只有一人沒有陷進來,那一切都將會改寫,因為那個清醒的人會在我們錯了的時候提醒我們,我們也就不會傷你傷得這樣深,也就不會……讓一切都無法收拾,所以耀司你說,這樣的我們是不是很可悲?很可笑?”
沉默,又是一陣沉默,如果說剛剛展令揚說出伊藤忍對耀司的感情是愛的時候,耀司的沉默令他們心慌,那麼此時耀司的沉默就足可以令他們窒息了。
沒有人說話,所有人的眼神都盯在那個背對著他們面向樓梯的人,在耀司的面前只有一個死死抓著他衣襟的向以農,南宮烈每說出一句話,向以農的手就握的緊一分,如今那塊被他握在手心裡的衣角,已經隱隱的可以滴出水來,可見向以農的心有多慌。
“……說完了嗎?”回身,波瀾不驚的眼神看向幾個不知所措的男子,耀司眼鏡後的眼眸裡沒有他們想像當中的吃驚或者憤怒,只有平靜,平靜的讓人心寒。
“耀司……”惴惴不安的喚了聲,雷君凡想試著上前一步離那人近一些,卻又被對方淡漠的眼神無形定在了那裡動也動不。
“看來耀司……是真的很討厭我們呢……”自嘲的一笑,安凱臣羨慕的看了眼一直站在耀司身邊的向以農,那傢伙怎麼說也算與耀司‘近在咫尺’,不像他們,別說衣角,連絲背影都是僵硬的。
挑眉,耀司並沒有回答,但答案,很明顯。
“耀……”
“曲希瑞!”一聲冷喝打斷了曲希瑞向前的腳步,優雅的笑起來,耀司乾脆將身體斜依在了樓梯扶手上,帶著他的‘連體人’一起面向了臉色不太好的某神醫。
“曲大神醫,你知道我為什麼除了展令揚之外最討厭你嗎?”笑,為了對方蒼白的臉色,不管這人是真的如此還是在做戲,他都承認曲希瑞此時的樣子取|悅了他的心。
“……為什麼?”乾乾的問,曲希瑞的聲音裡帶著幾絲茫然和失落,原來自己竟是耀司除了令揚以外最討厭的人嗎?這感覺,好難受。
“因為你總是仗著你的醫術和研製出來的藥物戲弄別人侮辱別人,你不懂得,可以說你們東邦的人都不會懂得,對於我們這些混黑道的人來說,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尊嚴!而你們自己算一算,在你們的面前,有多少人失去了可貴的尊嚴?一筆筆賬算下來,你們就不覺得慚愧和臉紅嗎?!”
自己近幾次去異人館都會被他們弄暈,也許頭一次的時候他還不覺得,可他是幹什麼的?次數多了當然就瞞不了他,但為了忍他又不得不忍著,那總無奈和心傷,豈是他們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