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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對於快鬥這樣的態度白馬早就瞭然於心,於是他換了策略,“既然是神秘組織,說不定和殺了你父親現在還追著你跑的那幫人有什麼關係……”

聽到白馬的話,快鬥一下子坐直了,看來釣魚很成功。

“既然這樣我們就看看是誰先問出答案吧。”白馬嘴角的微笑越發燦爛了,看來有人真要倒黴了。

首輪並且是最後一輪比試以快斗的失敗告終,他所安下的竊聽器在一小時內被找出,然後被踩爆了。快鬥本也沒想過用著竊聽器來探知訊息,只是想埋下誘那兩人說出真相的種子,只是沒想到白馬做得更絕,直接在工藤家裡裝了竊聽器,自己忙了一上午,最終只是幫他人做嫁衣裳。

果然,以為自己身份可能暴露柯南和服部一開始滔滔不絕的推理,便將那黑衣組織的事透露了不少出來。

奸計得逞的白馬坐在電腦前,臉上掛著“果然不出我所料”的得意笑容,讓快鬥有點明白為什麼那大阪的偵探每次見到白馬就有想抽他的衝動了。

思考了片刻,白馬抓起了身邊的電話,又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個變聲器,給工藤家打了個電話,將戰戰兢兢的兩個高中生偵探約到了熱帶樂園。

“白馬,你這樣太不厚道了吧。那邊那兩個偵探已經嚇得要死了。”快鬥覺得偶爾還是得說兩句公道話的,雖然那兩個偵探急得團團轉的樣子讓人頗有快感。

“我這只是在幫他們做實戰演練。”白馬的回答得毫無愧意。

“聽你胡說,我看你是對青山那家人請偵探不請你而去請工藤新一這件事懷恨在心吧?嫉妒可不是紳士該有的行為。”快鬥笑得邪邪的,一針見血揭穿了白馬的藉口。

“哪裡,我只是親切地告訴他們妨礙別人談戀愛會被驢踢。”白馬誇張的聳了聳肩,誰讓那兩個偵探老是插手抓基德的事。

“噗——”知道白馬說話向來犀利,但沒想到竟犀利成這樣,快鬥沒忍住把喝下去的茶噴了出來。

“還杵在這幹嘛?接下來還要看你這個怪盜君大顯身手呢。”

快鬥狡黠地一笑,拉開了白馬家的客房門,“這是當然,以前欠下的債,我這次可要雙倍奉還。”

沒過多久從快鬥進入的房間中出來的卻是個褐色長髮的女高中生,“她”誇張地在白馬面前轉了兩圈,再配上嬌滴滴的聲音問道:“怎麼樣?夠萌嗎?”

早知道眼前的鼎鼎大名的怪盜基德其實有女裝癖,但每次看到他扮成各式各樣的女孩,還在自己面前搔首弄姿的樣子,白馬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差不多就行,沒有人要求你去出賣色相,黑羽君。”

“哎呀,白馬君好冷淡呀。”快鬥不依不撓地繼續扮演著自己女高中生的形象,滿臉委屈地凝視著眼前不為所動的金髮偵探,故作嬌嗔地埋怨著對方。身為影帝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觀眾不買賬。

堂堂的怪盜基德在這種這上這麼較真,讓白馬探覺得一陣好笑。看著快鬥盡心盡責的賣力表演,看來不給點回應有失自己的紳士風度,白馬站起身來深表歉意地行了個禮,“真是失禮了,讓美麗的‘姑娘’受委屈不是紳士所為,能否接受我的道歉呢?”

不管白馬道歉的真實性只佔了多少個百分點,快鬥都欣然接受。“哼,這還差不多,看我快斗大爺的表演沒有這點表示怎麼行。”快鬥換回了自己的聲音,高中女生的外貌配上違和的男聲,這光景怎麼看都覺得詭異。

但白馬卻早已習以為常,比起那故作可愛的女聲,不和諧的男聲配上怪盜基德的女裝癖才更趣味。

“下午3時53分52秒,那兩個偵探都快到熱帶樂園了,剩下的演技就留給他們看吧。”白馬掏出懷錶提醒道。

“放心好了,我會讓他們再次拜伏在我怪盜基德舉世無雙的表演下的。”扮作女生的基德調皮地眨了眨眼,給了白馬一個飛吻便出發了。

多虧了那兩個偵探還純情得跟小學生似的,趁新一和服部被自己手機中的“真情告白”弄得尷尬不已時,白馬突出重圍逃,一路小跑地出了廢棄大樓,開始了尋找臨陣脫逃的“女朋友”。

看來今天的確是有點玩過頭了,一轉眼竟已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白馬沒走多久,繞進一條無人的小巷時,發現基德正在那裡等著他。

基德站在小巷的矮牆上,白色的晚禮服在月光的籠罩下真是應了他“月光下的魔術師”的名字。基德身後的白色斗篷隨風飄起,若是在大庭廣眾下,定能迷倒萬千少女。不過白馬看在眼裡,能想到的僅有那句“只有猴子和傻子喜歡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