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九齡默默的接了瓶子,低聲問:“你呢?”
玉天寶道:“西方魔教的少主……不管真假,我都是吃著毒藥長大的。”
金九齡皺眉:“玉天寶,以後不會了。”玉羅剎那傢伙,無論是不是玉天寶的父親,都應該受到教訓了,真是失敗的父親!
玉天寶笑了:“當然不會。”
“對了,這軟甲只能在這件衣服裡嗎?”金九齡問。
玉天寶道:“當然不會,如果你不穿這件衣服了,就把軟甲取出來。”
“怎麼取?”金九齡脫掉衣服遞給玉天寶。
玉天寶將衣服翻過來,拉開了裡面打著結的繩子,將軟甲取了出來。
“天寶,現在有危險的是你,所以你穿著吧。”金九齡想到玉天寶目前的處境,說道。
玉天寶笑道:“我沒關係,你是六扇門捕快,很多江湖人都想找你麻煩,還是你穿好了。”
金九齡冷笑:“放心,他們沒那個能力對六扇門做什麼。反而是你,要是玉羅剎呢?你對付得了?我不想你出事。”
玉天寶靜靜的看了金九齡一眼,順從的將軟甲穿在身上。
“走吧,你還要帶我去看看其他地方。”金九齡滿意了。
金九齡在玉天寶的帶領下,在銀鉤賭坊愉快的渡過了一段時光。因為山體裡面分不出日夜,所以出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兩天了。
“……”這是金九齡的表情。
“九齡,幹嘛,你不是玩的很開心嗎?”玉天寶委屈的看著他。
金九齡拍頭:“我說天寶啊,你到底明不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啊,這麼愉快。”好吧,他也有錯,被銀鉤賭坊的玩樂勾引了。
玉天寶輕笑:“不是有陸小鳳去找羅剎牌了嗎?”
金九齡嘆氣:“陸小鳳要知道我們這麼利用他,一定會氣死的。”
玉天寶輕笑:“陸小鳳早知道了,他就是個閒的沒事幹的傢伙,麻煩不找他,他也會找麻煩的。”
金九齡輕笑:“那倒是,陸小鳳既有能力又愛管閒事。”
玉天寶道:“我們只要在這裡等著玉羅剎就行了。”
金九齡嘆息:“恩。”
“主人,楚公子已經在賭坊裡等了金公子兩天了。”賭坊的手下對主人的神出鬼沒完全視作等閒。
金九齡皺眉:“他應該知道是我燒了臥室了。”
“他怎麼會知道?”玉天寶皺眉。
金九齡瞥了玉天寶一眼,走出去。
玉天寶拉著金九齡的手:“幹嘛還見他 ?”
金九齡嘆氣:“不管怎麼說,人家只是喜歡我而已。我已經燒掉了他的臥室,還不去見他,這不是擺明了鄙視他?”
“你本來就鄙視他嘛。”
“天寶,有時候,小人物也會做大事,多個朋友多條路,最多以後不見。”
玉天寶無可奈何的鬆了手:“好吧,我在上面看著。”
金九齡拍拍玉天寶的肩膀:“你好好待著,準備想想怎麼讓我玩的開心吧。”
“放心放心,我已經準備好了,保證你玩的開心。”
金九齡聳聳肩,下樓。
一見到楚天闊,金九齡
就皺眉了。才兩天不見而已,楚天闊憔悴的不像樣。
“恩公……”楚天闊眼圈紅紅的,似乎哭過了。
金九齡淡淡的道:“楚公子。”
楚天闊問:“恩公,你能不能叫一聲我的名字?”
金九齡沉默。
“恩公果然不能接受我嗎?”楚天闊失魂落魄。
金九齡掃了看戲的人一眼,對楚天闊說:“跟我來吧。”
楚天闊沮喪的跟在金九齡身後,兩人到了樓上的廂房。
“坐。”金九齡擺手,順便倒了兩杯茶。
楚天闊沉默的坐下,金九齡也不說話,兩個人就這麼沉默著。
許久,楚天闊道:“恩公,自從被你救了之後,你的身影就經常出現在我腦海裡,午夜夢迴,總是你……”
“那時候我才十四歲……”金九齡無語了。
楚天闊道:“我愛的不是恩公的容顏,而是恩公的人。”
“……”金九齡沉默。
“那時候,我身在地獄,無比的絕望,是恩公把我從地獄的邊緣拉回來。”楚天闊深情的說。
廂房隔壁,玉天寶捏碎了杯子,冷笑。
金九齡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