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他下意識的往蘭斯的背後縮了一下,但是想到蟶子說的話,又往後面退了一步。
一個小小的聲音在心裡說道,你怎麼知道,這個愛麗絲是蘭斯呢,萬一只是別人設下的陷阱呢?
蘭斯瞥了楊清一眼,再次看向那個蚌殼的時候,眼裡彷彿染了寒霜:“你還沒告訴我答案。”
蟶子:“好吧,我可以說,你沒有親手殺死柴郡貓,僅此而已。”
蘭斯很少會有這麼明顯的情緒波動,可是現在是個人都能聽出他很生氣:“什麼叫作僅此而已。”
蟶子也沒有客氣:“因為一切的禍端都是由你們而起的,所以哪怕柴郡貓不是你殺的,也是因你們而死的。”
蘭斯還準備再說什麼,他本來就不是一個易衝動的人,但是隻要一想到這個蚌殼說的話,會動搖楊清對他的信任,他就忍不住要和它好好對峙一番。
可是楊清卻拉了拉他:“算了,反正我們已經問到了,走吧,紅心騎士還在等我們呢,說實話,我不太喜歡海產,特別是軟體動物,感覺很噁心。”
他半開玩笑的話讓蘭斯也不好說什麼了,於是也閉上了嘴。
蟶子:“嗯,你們快走吧,說實話,我也不喜歡人類,特別是男性,感覺很噁心。”
楊清:=皿=
兩個人離開教堂,假海龜拿著個桶走到了那個大蟶子的旁邊:“大人,蒜泥做好了。”
蟶子停頓了一下,然後橫了過來,接著,兩片殼開啟來,裡面卻不是一般蟶子的軟肉,而是一個金髮銀眸的美少年,他的長相幾乎可以和美貌精靈媲美,他無色的薄唇抿著,散發著聖潔的氣息和高冷的氣場,讓人忍不住頂禮膜拜。
如果楊清再晚一步走的話,估計真的會考慮撕破他精緻的臉。
他的唇突然輕輕彎起,像是無聲的笑,可是眼裡卻沒有絲毫的笑意。
“有意思,真想知道,他們會不會顛覆我的預言。”
假海龜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低垂著眼:“您說的對,聖子大人。”
作者有話要說: 寫著寫著好像吃烤蟶子(ˉ﹃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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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滯的時間
楊清和蘭斯重新回到了帽子屋的領地,回到了那個種著一棵樹擺著一張桌子的大廳,但是這個時候,楊清突然發現了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他記得,在他進來的時候,外面是快黑了的,可是這片可以看到天空的空地,和他走之前看到的,根本沒什麼兩樣。
帽子屋還是坐在他原來坐著的地方,帶著那副儲備著他百分之90智商的眼鏡,看著他們笑:“真高興你們回來了,要知道,要是你們真的打算離開,託我白痴下屬的福,我也沒什麼辦法。”
楊清環顧四周,發現紅心騎士已經不知去向,只有看樣子已經喝醉的三月兔,趴在桌腳不知道在嘟囔著什麼。
已經猜到結局的楊清嘆了口氣,雖然都是兔子,果然這句話的不負責任程度就像雖然都是女人一樣呢╮(╯▽╰)╭
抬起頭,看看依舊是晴朗美好飄著雲朵的天空,楊清自顧自的說道:“露天的啊,要是下了雨怎麼辦?”
“不會下雨的。”帽子屋用雕著細小的槍械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新茶,他的眼睛一直盯著茶壺,“這裡的時間是靜止的,一直都停留在一個美好的晴朗的適合下午茶的下午。”
聽了帽子屋的話,楊清突然覺得,這片美麗的天空,有些虛假。
他不再盯著那裡看,這種恍若一直在被欺騙的感覺讓他整個人都不舒服起來,因為這裡就像是這個虛幻世界裡的一個更加虛幻的小世界,而他現在只想回到現實:“我們詢問了蟶子,他證明了愛麗絲不是兇手。”
帽子屋放下茶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是嗎,那你怎麼證明呢?”
楊清僵硬了,他發現他再一次犯了這種低階錯誤,他忘記了向那隻蚌殼索要任何證明。
然而正在喝茶的男人卻微微一笑:“開個玩笑而已,我的夫人,放輕鬆,我已經知道了。”
楊清表示他已經懶的和這個男人繼續說話了,還是趕緊跑回自己的地盤比較安全,於是他揚起一個笑容,打算告訴帽子屋他們準備離開了。
結果原本喝的神志不清(楊清不知道他是怎麼喝茶喝醉的)的三月兔卻突然十分熱情的對他說:“請你喝點酒吧。”
在這種情況下,面對一個高大的臉上漫著奇異紅暈的男人,楊清實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