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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似乎和其他三個人沒有一點不一樣。

私下裡,何陽拉著高城問:“高哥,這袁朗到底知不知道你對他……啊?我說,你要是真有這心思,過了這村就沒這店兒了,馬上就培訓結束,他們部隊的職能性質和我們不一樣,下次見面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你這兒耽誤什麼呢?”

高城苦笑:“我還耽誤什麼?人家對我沒意思,我能上去死纏爛打?他都說了,我們是兄弟!這不就是封了我的路,我要是對兄弟有個越軌,以後還哪有臉見他!”

何陽他們即使對高城喜歡袁朗的事能接受,卻也沒辦法讓袁朗接受,也是愛莫能助。

天涼的時候,袁朗接到鐵路電話,需要出一個臨時任務,那天高城去上課,袁朗自己在操場上鍛鍊,接到電話沒來得及告訴高城,只是去和班主任請了假,急匆匆離開。

高城下課後照例去操場找袁朗,卻沒看到人,回宿舍,只在書桌上看到一張留言:“我出任務!”沒有開頭,沒有落款。高城坐在書桌前看著這四個字,好像能看出一朵花,只有四個字,高城的心忽悠悠的被吊起來,該是什麼樣的任務,要把這個正在培訓期間的傢伙找回去?會不會受傷?會不會有危險?不過,袁朗願意給自己留個紙條,是不是說明自己在他心中也有那麼點兒位置?

袁朗走的第一夜,高城瞪著眼睛直到天明,只要一閉眼,就看到那個死老A就真的成了“死”老A了,渾身是血的和他說再見,然後高城華麗麗的被嚇醒,心跳超過一百八,再也不敢接著睡了。

袁朗走的第二天,高城失魂落魄的跟著何陽他們吃早飯,用筷子把一碗小米粥攪和的水是水,米是米,卻一點兒也沒倒進嘴裡的意思。上課時一對亮晶晶的大眼睛盯著黑板,卻愣是一點兒都聽不進去。

袁朗已經一週沒有音訊了。吃午飯時,陳瀟摟著高城脖子壓低聲音說:“高城,你這可有點兒過了,這是搞絕食呢?”

于帥一臉的不理解:“至於嗎?老A不是經常要出任務的嗎?就你這小心臟,要是真和那個死老A在一起了,還不得心肌梗塞啊?”

何陽吐吐舌頭:“我算知道什麼叫為伊消得人憔悴了?不過那美人可健碩了點兒,咱四個都不一定打得過人家一個,我說高哥,你這心也就針鼻兒那麼大!”

高城懶得理他們胡說八道,依然一天一天吃不下飯,隨著時間一天天的過,高城也一天天的消瘦,白天人看起來有些傻,晚上坐在自己床上對著那張本應該睡著一個朝思暮想的人的空床抽菸,眼睛熬得通紅。

高城已經說不清這是自己這半個月第幾次靠在牆上看著對面的空床睡著的,但是卻是他這半個月第一次被開門聲驚醒的。睜開眼,揉揉酸澀的眼睛,高城看到袁朗一臉驚愕的站在門邊看著他。高城顧不上袁朗奇怪的眼神,幾乎是從上鋪直接跳下來的,踉蹌了幾下,衝到袁朗面前,上下打量著袁朗:“你……沒受傷吧?”

袁朗的眼睛眯了一下,深邃的目光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卻迅速湮滅在眼底深處,嘴角掛上痞痞的笑意:“怎麼會呢!不過耽誤這麼久的課,還要借你的筆記用用了!”

高城鬆了一口氣,裂開嘴笑,乾裂的嘴唇卻一下裂開一道血口子,高城急忙用嘴唇舔了一下,轉身去床頭取紙巾。

袁朗站在高城身後迅速的打量了高城幾眼,嘴唇抿成一線,目光閃啊閃,似乎不忍心落在高城明顯瘦削的背影上,卻又有些移不開,嘴角癟了癟,輕輕閉了一下眼睛,轉身拿過自己的毛巾走進衛生間,說:“這屋裡有暖氣,容易上火,多喝點兒水!”

高城用紙巾壓著嘴唇,說話聲音烏魯烏魯不清楚:“你回來就好了!”

“嗯?”袁朗從衛生間探頭出來,臉上還有香皂的白色泡沫:“你說什麼?”

“沒事兒!”高城取下紙巾,用舌頭舔舔嘴唇上的傷口,一股鐵鏽味兒在口腔裡蔓延:“我說你剛回來,不用睡一覺休息休息嗎?”

袁朗邊擦臉邊從衛生間出來:“沒事兒,三天前任務就完成了,寫完報告才回來了,早休息好了!”話雖怎麼說,袁朗開啟櫃子取出剃鬚刀刮鬍子。

高城挑挑眉,鬼才信!如果休息好了,那滿臉的青胡茬怎麼就看起來那麼潦倒?眼睛那麼紅,眼睛下面全是青黑色,明顯是沒休息好。不過高城沒揭穿他,只是漫不經心的擠進衛生間變洗臉邊說:“哦,對了,昨天教授說有事兒,早上讓我們自習,去不去無所謂,你不如趁這個時間在宿舍補補筆記怎麼樣?”

袁朗刮完鬍子,從鏡子裡看著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