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上頭的。”想了想,又說:“起靈你別光看,都沒怎麼吃東西……很好吃的。”
張起靈也看了吳邪好久,最後拿起筷子吃了幾口菜,又拿過吳邪的杯子,將吳邪剛剛倒的酒喝了下去:“嗯,確實。”說完,也就不再攔著吳邪喝酒,只是一直拿著吳邪的杯子沒放手。
吳邪等了一會兒,賭氣地拿起了張起靈的杯子用。
眼前的舞又換過了一出:
你說吧要我等多久
把一生給你夠不夠
背離了冥冥中的所有
離亂中日月依舊
告訴我你要去多久
用一生等你夠不夠
驅散了征塵已是深秋
吹落山風嘆千秋夢
前世天註定悲與喜風雨裡奔波著
如今已蒼桑的你
那去了的斷了的碎了的何止是一段兒女情
所以生命的傳說裡
因為你已變得如此的美麗
就讓我知道他知道天知道地知道你的心
當我再次看到你
在古老的夢裡
落滿山黃花朝露映綵衣
我再次看到你
在愛的故事裡
起陣陣煙波你往那裡去*
你說吧要我等多久
把一生給你夠不夠
告訴我你要去多久
用一生等你夠不夠
吳邪聽著聽著,就覺得胸口憋悶得已經不能忍受了,頭也開始暈起來。周圍圍過來一群人,他聽到端木寒雪含著關切地輕聲喚他:“小三爺?怎麼了?”
“是不是醉了?”
“如果不舒服的話,就先去客房休息一下吧……”
很多人關切的話語,吳邪現在都沒辦法回答。今天是人家的慶典,不好意思攪了人家的興致,下意識地想向那個悶不吭聲的瓶子求助,抬頭卻沒有看到人。目光越過人群,在遠處一片系滿了許願紅絲帶的竹林邊,一個女孩子正在和他說話。真是稀奇呢……除了自己以外還有人能那樣和那個悶油瓶說話。站在那裡,看起來好像情侶一樣呢……吳邪想笑,可惜頭暈令他只能趴倒在桌上幹皺眉。
“吳邪?”吳邪聽到了張起靈的聲音,“他怎麼了?”
“醉了。這酒後勁兒大,他可喝了不少呢。”令狐妖說著給張起靈指了個方向,“那邊是剛收拾好的客房,舒服也僻靜,你帶他去休息一下吧。所有日常的藥物都放在床頭的矮櫃裡,幫他解了酒再回來一起熱鬧吧。”
張起靈架起了吳邪向客房走去了。
端木寒雪窩在榻上,看著杯中的酒,長嘆了一聲,喃喃道:“竟仍未開悟,真是痴人……枉費我特此上演這懷金悼玉的……”再轉眼一看,這幾個當家的就剩下她和令狐妖了。“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