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按在了樹上!
白玉堂也沒料到展昭竟然會這麼不要命,心裡一驚,下意識地抬高了手臂,硬生生地改變了鳴鴻刀的方向,手心一滑,竟然將鳴鴻刀直接甩了出去。
錚——
鳴鴻刀沒入土地三寸之深。
……
風起。
展昭和白玉堂兩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白玉堂的雙手被展昭反剪在身前。微風帶起了展昭的碎髮,蹭在白玉堂的臉上,微癢。
“包大人不是真的懷疑你。”展昭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跟白玉堂說實話的機會,連忙說了起來,以免又發生什麼不可預料的麻煩。
白玉堂冷冷地看著展昭,一言未發。
“是真的。”
展昭連忙把包大人和公孫先生的分析說給白玉堂聽,但直到說完了,白玉堂的臉色依然十分的不好看,甚至沒有一點緩和的意思。
這讓展昭心裡也有些發毛了,乾巴巴地說完最後幾句話,白玉堂毫無反應,展昭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應該在說些什麼,只好跟著閉上了嘴,兩人就這樣近距離地對視著,一個冷硬,一個尷尬。
“……白玉堂,”展昭叫了一聲,從聲音裡就能聽出幾分軟意,“你……別生氣了。”
白玉堂冷笑了一聲,也不介意此時和展昭著詭異的姿勢,徑自放鬆了身體,靠在樹上,扯出一個譏諷的笑容,慢悠悠地說道,“你說包大人並沒有懷疑我,那你呢?”
“我自然也從來沒有懷疑過你。”展昭連忙說道,“我本來是打算讓阮瑀先回去,再跟你說這件事情,但是沒想到……”
後面的話展昭沒說下去,畢竟他剛剛才痛罵了一頓偷聽的歐陽春和阮瑀,但此時跟也偷聽了的白玉堂說這話實在有些不合適。
“好。”白玉堂靜靜地看了展昭幾秒,突然笑了起來,“放開我。”
展昭又看了白玉堂的表情幾眼,見沒什麼不妥之處,才放開了白玉堂,後退了一步。
“你們開封府的花樣多,”白玉堂走到鳴鴻刀旁,將刀從地裡抽了出來,歸刀入鞘,看了展昭一眼,“我不奉陪了。”
“白玉堂!”展昭一個箭步攔在白玉堂的身前,臉上帶著絲毫不掩飾的焦急,“你——”話說到一般,展昭又說不下去了。白玉堂確實不能走,如果他走了,開封府就少了一大助力,而且包大人的計劃也無法實施。
但白玉堂不管怎麼說,都不是開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