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些疑惑,很顯然他認為對於白玉堂和展昭來說,拜把子比成親要正常多了,於是他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三哥此言差矣,”四鼠蔣平刷地一下開啟扇子,用手摸著自己的小鬍子,微笑道,“大嫂這麼說,自然是會有她的原因的。”
徐慶至今都還沒入戲,傻頭傻腦地問道:“什麼原因?”
蔣平笑而不語,目光越過徐慶,和二鼠韓彰對視了一眼。
韓彰小心謹慎,不愛說話,此時和蔣平隱晦地對視了一眼,當下就知道蔣平跟自己想到一起去了,便乖乖地閉上嘴,把自己假裝成壁畫,老老實實地坐在那裡看戲。
……
閔秀秀呵呵了兩聲,理都沒理徐慶,就笑的特別和藹地看著白玉堂,“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嘛?”
白玉堂被閔秀秀這種笑面虎的狀態快嚇死了,連忙看向盧方,想用眼神問問盧方下午時跟他說好的兄弟情分上哪去了。
但盧方從閔秀秀說第一個字開始,就沒再抬起過頭,任憑白玉堂那兩道火熱的視線盯著,徑自安然不動,此時的狀態倒是和韓彰十分的和諧。
“嗯?”閔秀秀嗯了一聲,提高聲音道,“玉堂啊,我問你話呢。”
“……”白玉堂汗如雨下,嘴唇微微顫抖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整個飯桌陷入一種詭異的靜謐之中。
徐慶首先被這種氣氛給逼的受不了了,剛張開嘴想要說話,坐在他旁邊的蔣平一腳就踢了過去,疼的徐慶連忙把剛剛張開的嘴又閉了回去,不住地等著蔣平。
……
“呵,展兄,怎麼在地上做了這麼久都不起來?難不成桌下的風景獨好?”
就在白玉堂以為自己要被閔秀秀盯死了的時候,阮瑀開口了。而且他一開口,就猛地提醒了白玉堂——
倒黴的不止他一個啊,現在怎麼變成只有他一個人面對閔秀秀了?那貓呢?
白玉堂下意識地朝旁邊看了過去,就見展昭臉色煞白地坐在地上,一臉的驚魂不定。
……
這貓嚇著了。
白玉堂有些心虛的想道。
認識這麼久,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展昭露出這種驚恐的表情。白玉堂心中有些微微的不忍,忍不住伸手想把展昭扶起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