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深震驚的想,他居然不知道師父還有這麼好的本事。
再有另外一回事,就是人有三急的問題,張靖和開始時候不好意思的憋著,後來實在受不了了才開口,幾次下來,沈晉也看出他的不自在,而且他也挺不自在的。
這種日子終於在沈晉找了個護工來之後,張靖和才鬆了口氣,險些哭出來。
月深不太開心的坐在院子裡,沈晉好奇的走過去。
“怎麼了?”
月深鼓起腮,“師父,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沈晉大奇“你怎麼會這麼想?”
月深說“你對小師弟那麼好,可是一點都沒問過我這幾年過的怎麼樣”
沈晉沉默,自再見月深之後,他們之間的確是沒有以前那樣的親密了,他寵著月深,慣著月深,但是卻不能再想以前一樣,把他當兒子一樣看待了。他不知道是因為月深的樣子變了,還是因為自己的心境變了。
沈晉笑著說“你不就好好的在我面前嗎,因為我沒問,你就認為我不關心你了?”
月深不說話,沈晉嘆氣道“月深,修道之人講究緣分,有緣起,便有緣滅。就算你一身本事非我所授,但我依然將你當做我的徒弟”
月深聽著心裡不舒服,抬頭緊張的看沈晉道“師父,什麼緣起緣滅,你的意思是我們還要分開嗎!?”
沈晉沒有回答他,這世界上,本來就沒有什麼是不離不散的。
何況,月深的緣法不該在他身邊。
沈晉轉身進屋,打發了護工出去,坐到椅子上看著張靖和問。
“你可知道方瑞這個人?”
張靖和不明白沈晉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人,老實答道“知道,白軍的得意愛徒,號稱最有潛力天賦,繼東方雋之後的一個新人”
沈晉不屑,在他看來,方瑞比起東方雋,簡直是雲泥之別。
沈晉問“對於他,你還知道什麼?”
張靖和搖頭道“不太多,我之所以知道他,還是因為他強買了佛陀骨刀”
沈晉疑惑道“佛陀骨刀?”
張靖和解釋道“佛陀骨刀是我家的藏物,瞎子巷那地方位置不好,陰晦之氣太重,被家主放在店中,用來鎮壓瞎子巷的陰氣,方瑞也不知道怎麼就知道了有這個東西,和店掌櫃強行買了去,他後面有白軍靠著,那些人自然不會在意一條巷子,這事後來也不了了之,但是瞎子巷,卻是沒有以前的樣子了”
沈晉沉吟不語,他總算是想起來為什麼看方瑞手裡的破刀眼熟了,可不就是當初在張家店裡看到的那把,因為破爛的外表和佛氣他還注意了好一會的。
沈晉問“其他的呢?”
張靖和搖頭“我就知道這麼多了。”
沈晉點點頭,他本來也沒指望張靖和能知道多少,何況他說方瑞幾年前就失蹤了,看樣子是不知道方瑞已經再次回來。
他想當年居然沒劈死他,那副被業火焚燒的慘樣,沈晉結合當時情況一想,也差不多明白了一個大概。
只是他不明白方瑞是怎麼逃出來的,若說他的本事比萬劫大,那他是斷然不信的。萬劫在輪迴道流浪五十年都沒有出來,他又是怎麼出來的?
想不出來結果的事情,沈晉不在糾結。他還記得方瑞看他的眼神有多怨毒,這麼恨他的一個人,一定是想盡一切辦法要置他於死地。東方雋和浮生能找到他,那麼也會有其他的人知道他還在京城,他還沒死好好的在京城待著,方瑞自然也不會離開。
至於怎麼找到他,沈晉心裡也有數。
沈晉跑掉了,一所大樓被炸了一半,裡面所有的裝置全部報銷,實驗人員死了六個,六隊特別小組死了兩個。
沈宗邑是當時在場的最高指揮,而且活的好好的一點傷都沒有。這個責任自然是落到了他的頭上,被訓斥貶職劈頭蓋腦的打過來。
錦上添花者少,落井下石者多。沈宗邑被調回原來的部門,職務只是一個小小副營長,一時間使絆子的,冷嘲熱諷的不知多少。沈宗邑知道今時不同往日,心中暗恨的全部忍下。
這日放假回家,沈宗誠正在院裡子逗狗,
沈宗邑打了個招呼“哥,小希呢?”
沈宗誠說“和同學出去玩了。”
周倩倩推門出來,“阿邑回來了?”
沈宗邑笑著說“嫂子”
周倩倩說“既然回來了,我去在買點菜,你先進屋。”
沈宗邑攔著說“別了,多麻煩,自家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