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肉,這段時間更是好吃好喝,又肥了一圈,萬劫是眼看著滾滾染了白毛就能變人熊。
因為張靖和年紀有些大,雖然悟性好但是也抵不過老胳膊老腿。沈晉聽著張靖和小小的抗議說自己正當壯年,一邊運氣幫他梳理經脈。
就這樣每日調理,還有他自己修習內功心法,腿骨的生長反倒是快了不少,兩個月後也慢慢的可以走兩步,只是腿上留下了三處恐怖的痕跡。
張靖和好的差不多之後萬劫就開始一點一點的教他易筋經,鍛骨洗脈,張靖和也徹底感受到了傳說中的易筋經。他以前接觸過南北少林的僧人,會易筋經的也不在少數,但是卻沒有誰能將易筋經修習出這種神奇的小說中的效果。
沈晉轉過頭去和月深切磋,月深自那天之後,心情就一天好一天不好的,沈晉覺得自己真心不太懂月深在想什麼,有些擔心是不是自己的話說的太重了,轉念一想,都怪萬劫,沒事說的那麼直白做什麼!
沈宗邑這邊明著暗著打聽沈晉的事,奈何上面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照理說沈炸了半個一所,又殺了幾個技術員廢了兩個六隊的精英,上面沒有理由會放過他,六隊那群護短的怪物也不會善罷甘休。可奈何這一片風平浪靜讓他找不到一絲頭緒,只感覺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因為自己的舉動引起了別人的注意,沈宗邑不得不老實消停了一段時間。誰知道後來在有訊息的時候,他驚愕的發現一所大樓已經廢棄,裡面的試驗體裝置等都已經轉移。
沈宗邑這邊斷了訊息,人也被上面忌憚連番打壓。
又兩個月後,沈德元去世了。沈宗邑給他帶來了這個訊息,沈晉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拒絕了去弔祭。
沈宗邑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通知到了轉身離開。
沈晉表示不想和他們在有牽連,他們也順著他的心意,裝作不認識。
日子照常了過,張靖和已經可以下地行走,雖然還有一點跛,但是可以看出來,再過一段時間差不多可以和常人無異。張靖和興奮的不知道如何是好,逮著空的就繞著院子走圈。
萬劫皺著眉頭說你這麼浮躁不行,來我給你念唸經,定定心。
然後他就唸了兩天的往生咒。只有往生咒。
沈晉終於忍無可忍的說〃你能換一個嗎?〃
萬劫乾咳了一下,說道〃我只會這一個。〃
沈晉突然就感覺自己和萬劫的感情更加深刻了。張靖和被他念的頭昏腦脹,也總算從那股興奮勁裡清醒過來,每天適量的運動之後,就安心的修煉心法。
沈晉和月深在院中比劃。月深一杆長槍虎虎生風,和本人一點不符合的走著開啟大闔的路子,看似粗糙,卻又勇猛非常,每每出一奇招。沈晉手中無劍,但劍指所指之處,劍鋒凜然,破空尖鳴。
兩人只是單純的招式比劃,與其說是切磋不如說是練習。
月深的步法混雜了沈晉教過他的八卦步,沉穩厚重之中帶上了一些俊逸飄渺。沈晉的劍指將槍勢擋的密不透風,總是好像提前知道月深的槍會怎麼出一樣,在那裡等待攔截。
月深越打興致越高,同樣的錯誤絕不會犯第二遍。幾次下來,沈晉不禁好奇月深的父親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哦,什麼樣的龍。單是百年後殘留給月深繼承的這些,就足夠將月深從裡到外的改變,甚至影響他的性格。
對面這個眉目俊朗的青年笑出森白的牙齒,明亮的大眼睛透露出濃濃戰意。沈晉不僅帶入若是原來的月深露出這種表情。。。。
沈晉打了一個哆嗦,被月深逮著了空子一槍直掃下盤。沈晉身形一輕,一陣輕煙似的隨著槍風飄開,足尖在槍頭上一點,在一點。
月深只感到好像有座山壓在了槍上,雙手提拿不動,把石頭地面砸出了一個坑來。
沈晉落在地上,看月深鼓著臉收回槍。
〃師父,我輸了。〃
沈晉說〃師父和徒弟比劃,哪來什麼輸贏。〃
沈晉伸手去拍月深的肩膀,突然手上一頓,臉色變的奇怪。
月深疑惑的問〃師父?〃
沈晉道〃。。。沒事。〃
剛剛一瞬間,叮的一聲輕響。「您的徒弟弗雷德,上線了」師徒欄中有三個人名。第一個是月深,沒等級沒門派,第二個是弗雷德的前面是一個俠字,第三個是張靖和,名字前面有個太極圖案。月深和張靖和的名字是白色的,弗雷德原來是灰色的,可是現在竟然亮了起來,變成黃色。
沈晉有些不太明白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