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才發現吾來了啊。”拂櫻齋主磨牙道:“你這麼心不在焉的幹嘛?”
“呃——”那人愣了愣,隨即微蹙了眉,“吾不是讓你留下與極道解釋麼?”
“明明是你失約,為何要吾留下解釋。待會極道發起脾氣來,你遠在三十里開外,最後倒黴的還不是吾。吾才沒那麼傻,做你的替罪羔羊。”說完,還不忘附贈那人一枚白眼。
楓岫主人只得扶額,以羽扇掩了半邊臉,嘆道:“罷罷,不解釋就不解釋。吾正頭痛著,經不得好友你再嚷嚷——”
拂櫻聞言,神色微斂,“哎?怎會無緣無故頭痛起來?”
似是本能地便伸出手去,欲探那人額頭溫度,“秋深夜涼,莫不是染了風寒罷?”
楓岫後退一步,避開那人靠上來的手背,只不著痕跡地淡淡道:“不是。咳,你可曾聽見有何特別聲音?”
伸出去的手便有些尷尬地在空中頓住,拂櫻齋主望了望那人,心中也不知泛起何種滋味,只張了張口,“聲音——吾未聽見什麼聲音。”
指尖一縮,收手回袖,心裡不禁暗罵最好讓這不識好歹的傢伙得風寒燒死算了,真不值得同情!又怨念著自己為何每次都這樣傻乎乎地自作多情自討沒趣。
正自胡思亂想著,身側之人卻忽的停下步子,微微側首,凝神道:“聽!”
他一驚回神,尚未及詢問,耳裡已飄入一陣飄渺又幽遠的歌聲,自那天地蒼茫間纏綿:“昨夜東風暖,堤邊滿花開。攜我上堤側,雙雙蝴蝶來。執手長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