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指揮的動他,因此只能浪費這個優秀勞動力,讓忙的連覺都無法補全的毗沙門天恨得牙癢。
十二神將的地位在天帝軍中本就超然,哪怕有些不順耳的聲音,但阿蒂提亞的忠誠愛戴的物件又不是帝釋天,也絲毫不關心天帝軍的死活及未來,更加不回去因為自尊受傷而去糾正那些跳樑小醜的愚蠢觀念。
由此,他就更加顯得超然物外的,清閒。
不過雖然仇恨並不低於夜叉王,但蘇摩還是十分盡心盡力,因為保護這個天界也是阿修羅王的願望,只是……
“王子他,還是不肯與我們一起行動麼?”蘇摩沒有見到阿修羅的身影,便問向夜叉王。
夜叉王沉著一張臉——雖然他平時也是這樣一幅表情——搖搖頭。
龍王也苦笑道:“何止不肯,他在戰場上的行為簡直讓人無法理解,我現在簡直連同他說一句話,都要提心吊膽他突然出手打我。”
蘇摩擔憂的道:“不知道王子是不是有什麼憂愁不想訴說,一直這樣不快樂下去的話,該怎麼辦?”
“等王回來,自然會佈置關於王子的教育問題。”阿蒂提亞到是滿不在乎,在他看來,這完全是小孩子的叛逆期到來,“要肩負阿修羅族的重任,可不是隻知道任性就行了,如果他繼續這樣下去的話,王也會生氣的。”
龍王道:“問題是,我們連阿修羅王什麼時候能夠回來都不知道,又不知道阿修羅王對待善見城的態度,一直混在天帝軍中聽從命令,是不是……”
“關於這一點,龍王倒是不用擔心,阿修羅王離開之前,已經明確說過自己願意歸附善見城的話語,甚至不惜向帝釋天跪首……”見眾人都震驚的看過來,迦樓羅王苦笑道:“一開始我也不能理解,然而當來到了這片北方的戰場,卻又知道了王的良苦用心。”
蘇摩沉默了一下,有些感動的道:“王他,最關心的,果然還是這個天界的安危,對吧?”甚至不惜自降身份,對叛逆表達忠心。
龍王沉默了下,“這倒是他會做出來的事情,在天空城時不就是這樣嗎?連自己的安危都不顧及,冒然暴露身份就是為了保護在那裡生活居住的人。”
夜叉王也握緊了夜魔刀,為自己還在糾纏在自己的仇恨裡的短淺而自慚形愧。
只有阿蒂提亞抽了抽嘴角,為這些人的想象力而讚歎,但對他來說,阿修羅王對待天神的這種洗腦教育又不是才開始,現在的餘毒不但還沒徹底清除,反而因為歸來而更加愈演愈烈罷了。
可是鑑於曾經不小心洩露訊息後那幾個傢伙的反應……他還是閉嘴吧。
但保持沉默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阿蒂提亞憋悶的捂住胸口,他現在總算理解了,面對著上任天帝總是無處不在的意淫,還要一直伴隨其身旁的阿修羅王究竟要付出多麼大的毅力。
神將大人似乎從來沒考慮過,對於所謂的阿修羅王的洗腦,他們十二神將可能才是真正應該被劃分為死忠腦殘粉一類的存在。
“但阿修羅王此刻究竟是去了何處?什麼時候才能歸來呢,畢竟如果阿修羅王在的話,現在戰場的情況應該更輕鬆了。”迦樓羅王轉向自己的老友,“你的那位兄弟呢?夜叉王,他不是為阿修羅王向帝釋天傳遞了訊息嗎?沒有向你透露過嗎?”
夜叉王默默良久,還是龍王翻了白眼說出口,“他並不願意與夜叉王說話。”
迦樓羅王也沉默了,真是有些懷疑夜叉王的交際能力,怎麼就眾叛親離到這種悲劇的地步了。
阿蒂提亞對無法獲得阿修羅王的訊息也耿耿於懷,因此甚至有些責備的道:“你們好歹也是四方武神將,在善見城中難道就沒有培植過自己的勢力作為耳目為你們探聽嗎?”
然而回應他的,卻是幾個人接連茫然的目光。
阿蒂提亞第一次知道王曾說過的“不堪共謀”是個什麼意思,簡直出離憤怒了,“連帝釋天都知道要在四方配置幾個可有可無的棋子!你們竟然什麼都沒做過嗎!”究竟是怎麼在如此高位活到現在的!
說好的陰險詭秘的政治鬥爭呢!說好的血流陰謀呢!
難道帝釋天治下已經變成天下大同的盛世美景了!
這個笑話不要開得太大好嗎!
“在四方派去探子的可並不是天帝,而是毗沙門天大哦。”突然一個嬌俏的笑語從眾人身後傳來,“而且他們也只是一些方便臨時工作的棋子罷了,畢竟因為星見的效忠,天帝並不可能存在被武神將矇蔽的現象。”
這是眾人不約而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