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完成出色的,甚至都超出了驚喜範圍,竟直接給他冠了個戰神的帽子。
孔雀此刻並不瞭解他那個關於辛赫的預言,是因為他那時被一人留在房間中,腦子中日夜想著辛赫,正巧符合了星見預言祈禱儀式的基本要求,無意識的催動了星力的爆發,看到了關於未來的一幕,之後因為無法控制神力耗盡心神而暈厥過去,反而還以為是做夢了。
這也多虧了他力量運用不熟練,只是看到關於未來浮光掠影的一幕,否則若是讓他如此胡來的預測出具有前因後果的完整未來箴言,以孔雀目前的水平,他就不是神情萎靡心情低落了兩三日就能緩解恢復,連辛赫來找他時都沒有發現異樣,早被吸乾了所有精血變成殭屍成為修羅城一景了。
而且這一□何止能唬住帝釋天這個土鱉,就連天神們,如果知道了這個星見的預言,恐怕善見城也震動的要抖三抖——這可不僅僅是從出生就被拘禁,無法得到學習,因此多少有些不諳世事孔雀所理解的最厲害的天神獲得的榮譽,而是能夠統領全部天界武力軍備,一令之下無將膽敢違命的最高職稱——實打實的巨大實權將會落於某人之手,天帝還能睡得著覺?
然而離開溪水後的辛赫此時對這個預言的誕生以及其將要發生在未來的激烈衝突卻還毫無防備,反而內心盤算道:“只是看他剛剛動手,那種全憑自己摸索,無法得到知識和武技的系統傳承情況,就知道肯定會有許多桎梏瓶頸的地方無法突破,若無改變,終身也就如此了,可惜了一身純正的血統,這樣說來,我倒是可以教教他,我這麼為他考慮,真不知道好歹,居然還敢對我揮刀子……”
破破卻在一旁嗤笑:【就憑你,還想做他人的老師?幼年時只知道吃喝玩樂無心無肺根本就無半點進取,從封印裡出來腦袋上懸了利劍才知道用功,可總共才學了多長時間,經歷了多久的強化訓練?還有許多武技都是自己全憑臆想胡編亂造,仗著血統強橫不忌反噬罷了。】
他本意是想辛辣嘲諷辛赫這種一瓶子不滿半瓶子逛蕩的水平,卻不想辛赫反倒點了點頭,萬分贊成他的說法,“所以才正好可以誤人子弟,順便拿他練練手啊,驗證一下不是我自己用時的效果嘛,殊不知一代宗師往往都是如此不斷經歷實驗總結教訓,繼而才終能開宗立派的。”
他悠悠然的邊走邊暢想,“而且我可是要成為萬代傳說中受人敬仰的偉大之神的,如果連他這種性格的硬骨頭都能啃下來,還愁對付不了其他的人?良才難得啊,這可是我的開山大弟子。”
破破:【……】那小子,祝你好運!若是有幸能活過百歲,本神絕對拿你另眼相待!
☆、45晉江獨發
“仔細刮啊,魚尾那裡還有幾個還沒去掉了;唉;背鰭也不能要。”
“內臟慢慢的掏;小心苦膽不能弄破;動作太粗魯了,沒聽說過舉重若輕麼?”
“在魚腹上割開刀口再摸鹽,別摸這麼多;你都沒吃過魚麼,想齁死我?”
“對對;要均勻的轉;烤的金黃金黃,快翻啊;這一面都糊了;你怎麼這麼笨!豬怎麼死的?就是你這種……”
帝釋天“啪”的就把烤魚摜在了地上,猛站起來怒視辛赫。
蘇里耶立刻也跟著起來,手按上腰腹的長劍,低沉的警惕道:“幹什麼!”
猶自盯著烤魚絮絮叨叨的辛赫似乎沒料到這種突發狀況,順著烤魚抬頭看向帝釋天。
“怎麼了?”辛赫歪歪頭,眨著眼睛詢問。
剪水金眸帶著訝異不解,單純又納悶。
更過分的是那裡面,似乎還閃過了一絲莫名其妙的委屈。
配上這幅逆天的風姿綽約,但凡不是個畜生,都不能再忍心讓他有半分的難過了。
帝釋天臉色鐵青,站了片刻,又蹲了回去,兇狠的抓過水桶裡的另一條倒黴魚進行殘暴的肢解。
辛赫的聲音裡帶著濃濃的疑惑,甚至還有一點失落:“蘇里耶,他是在生氣麼?我做什麼讓他生氣的事情了?”
蘇里耶立刻斬釘截鐵的否定,“沒有!殿下!他怎麼會生氣?他為您做什麼都是應該的!而且會十分的榮幸!您看,他現在不正是在故作別扭,其實心裡一直在能夠為您來烤魚而感到非常快樂。”
始終板著一張臭臉的帝釋天“嘎嘣”一下擰斷了魚頭:“……”
破破:【……我算是見識了什麼才是真正的惡人先告狀。】
“原來是這樣!”辛赫聞言“恍然大悟”,轉回帝釋天,笑容燦爛的直欲晃花人眼,“小天!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