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都沒想到的,不過丁兆蕙這個名字展昭倒是聽過。
“這位莫不是與兄長並稱‘雙俠’的丁二俠?”展昭驚喜地對丁兆蕙拱手道,“久仰久仰。”
丁兆蕙笑呵呵地擺了擺手:“慚愧慚愧,區區賤名,都是江湖朋友們給面子。”
五爺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哼了一聲:“你知道就好。”
“哎我說玉堂,你能不要每次一見面就跟我吵架嗎?幾歲了你?”丁兆蕙略不爽,“怎麼說我們也是從小就認識的啊,青梅竹馬呢!”
“誰跟你青梅竹馬了?”白玉堂一臉嫌棄,“會不會用詞啊!你的學問都是跟說書人學的吧?還不快點看看那老翁怎麼樣了。”
白錦城早已在他們說話的時候湊到船邊了,看到老人渾身溼透正在往外吐水,趕緊伸了手:“老人家,我扶你下來吧。”
老人嗆咳幾聲,唉聲嘆氣道:“下什麼下喲,我已經是活不得的人了,如此多事救我作甚。”
“老人家何苦說這話,螻蟻尚且偷生呢,有什麼委屈不如跟我講講,”丁兆蕙笑嘻嘻道,“倘若真的不可活,不妨我再把你送下水去。”
雖然他這話說得不靠譜,但是老人倒也寬了心,唉聲嘆氣地說起了自己的故事。原來他尋死是被女婿逼的。老人姓周,開了個茶樓,幾年前收留了一個家破人亡投親不遇的姓鄭的人做夥計,後來還把獨生女許配給他招他為贅婿。誰料想去年女兒死了,女婿又娶了另外一個女人,後來對老人漸漸就不那麼孝順了,前些日子還慫恿老人將茶樓改名為鄭家茶樓,隨後便將老人趕出了家門。老人不服去告他,反被他在縣衙打點一通,倒說茶樓是老人賣給他的,現在想要訛詐他,還將老人打了二十大板要逐出境內。老人一時想不開就投湖了。
白玉堂聽完一挑眉:“他如此害你,難道你就不想出氣?”
展昭也道:“老人家,不如你再開個周家茶樓與他搶生意氣死他豈不是好?”
老人唉聲嘆氣:“我如今衣不蔽體,哪有那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