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西魯先生及其他客人這邊請。”我僵著臉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在前面帶路,努力忽略掉庫洛洛探究的眼神。
“為什麼……我覺得他很眼熟?”信長盯著我的後背也開始研究了起來。
庫洛洛笑了起來:“我也覺得……也許我們在什麼地方見過?”
我淡定的揹著席巴給我的身份:“也許在流星街見過,小米前段時間才在流星街被先生選中送來這邊訓練。”
“哦?”庫洛洛的口氣分明就是不信。
“那位先生,雖然現在外部的機關都已經關閉了,不過林中難免還是會有些也許沒有正常關閉的地方,請勿嘗試。”我的眼角瞥到一抹藍正躍躍欲試的樣子立刻出言道。
“……哼!”飛坦嘖了一聲,看到庫洛洛的眼色,到是將剛剛要想著草地踏去的腳轉回了路上,有些不耐的樣子,金色的眼睛此刻也盯在了我的身上。
“揍敵客家的管家也是好身手……”庫洛洛小聲的嘀咕著,但是這個聲音恐怕在這邊的所有人都聽到了。
我客氣的回著:“魯西魯先生贊謬了,小米只是一個實習管家而已。”
庫洛洛只是挑了挑眉:“說起來前段時間還和小沙聯絡過,怎麼會這麼快就出事了?”
“表少爺四月就出事了,只是一直用念釘壓著,直到前段時間才終於撐不下去了。”按照之前統一口徑的臺詞揹著,我帶著庫洛洛他們在管家樓前停了下來,“這裡是揍敵客家的管家樓,這段時間幾位留在揍敵客家的話將會安排您們住在右邊的副館裡,左邊的路是通往主宅的,就算是路上也有重重機關,希望各位不要擅自硬闖。”
庫洛洛點了點頭,掃了一眼信長几人:“放心,我們自然知道分寸,小沙的葬禮定在何時何地?我們是不是可以提前看一看小沙的遺體?”
“在別館,就是剛才路過的第三條岔路的左手方向,葬禮時間定在三天後,因為是病毒爆發,表少爺連遺體都沒有留下,現在那間手術室已經被封閉,如果幾位想要確認的話,小米可以帶幾位去申請一下,作為表少爺的故人,小米覺得先生是不會拒絕您的請求的。”我垂下眼自然的答著,只是自己的死訊由自己的口中說出怎麼都覺得哪裡怪怪的。
庫洛洛笑了笑:“那麼麻煩你了。”
我想著右手邊的副館走去,和副館的負責人簡單交代了幾句,將庫洛洛幾人帶到了副館的二樓:“這裡是幾位的房間,如果不滿意可以另外提出調換,副館只有幾位入住,所以不用擔心遇到其他人。副館的負責人是艾曼先生,如果我不在您有什麼需求都可以向他提,也可以透過館內的內線電話直接聯絡管家室通知小米。幾位是否還有什麼疑問或者其他需求?”
庫洛洛斜眼看了飛坦一眼。
飛坦身形一動竟然就向著我攻了過來。
我的額頭立刻跳出了一條青筋,常用的能力自然是不能用,更何況旅團的大部分人我猜都已經知道了我的能力,而之前因為病毒而改變的腐蝕的念此刻自然也不可能用來攻擊飛坦的。
感謝席巴,之前想到了我可能遇到的麻煩而給我了一柄劍……
我躍起的同時在右肩後虛空一握一劍劈了下去,飛坦似乎感到了異樣,立刻抬起了傘擋在了身前。噹的一聲脆響,飛坦的傘上濺起了些許火花。
“念刀?”飛坦的雙眼已經用上了凝,然而他依然沒有看到砍在他傘上的東西。
我木然的看著他,一個飛身倒立在了三樓的頂棚上,在虛空中一握,出現了一把黑色的劍鞘,將劍插入了劍柄才讓他們看到了著吧有著金色雕花的劍。
“……魔劍格拉迪歐?”庫洛洛的雙眼一眯,死死的盯在了我手中的劍上。
我皺了皺眉,父親到底給我了一把什麼劍,當初我只是因為這把劍只要離開劍鞘除了使用者之外沒有人看得見才選的這把劍,難道這把劍還真有什麼特殊的背景了?
“飛坦,停下。”庫洛洛的話阻止了又要向我殺來的飛坦,笑著轉向了我,“很抱歉,我的團員都比較好戰,見到強大的對手難免有些情不自禁,如果得罪了還望見諒。”
我在心中冷笑了一下,剛才飛坦的動作還不是你屬意的?面上卻是淡定無比,腳下一蹬站定在了二樓的扶手上:“希望魯西魯先生能夠約束自己的團員,畢竟這次前來揍敵客的人並非都會給揍敵客家面子,如果發生了什麼對揍敵客家或者對您都不好。”
“我會記得。”
我垂下了眼:“幾位一路奔波想必也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