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撒忒,時間已經拖得夠久了,剩下的,你就好好和你兒子談談心吧。”話音落下,帶土融入虛空消失不見。
“帶土···”
曉基地···
“絕,情況呢?”帶土從虛空中走出,看著一旁早已經待命的絕道。
“沒有問題,等木葉的那群人趕到的時候,封印已經完成了。”
“是嗎。”帶土點點頭,他坐了下來;望著空無一人的四周道“斑和水門呢?”
“似乎是有事出去了,兩個人一組。”
“是嗎···也算了,終於到了最後了,休息的時間終於要到了。”帶土靠在椅子上,望著石頭做的天花板,面色難得的安詳,那雙烏黑的眼眸此刻已經閉上。
等到水門和斑回來的時候,就見到帶土靠在椅子上睡的正熟,青年的面孔上是難得的安詳。兩人也就默契的沒有去打攪他,而是各做各的事情去了。
三天後,木葉一眾終於到了封印之地,不過他們是不怎麼好過的,先是被佩恩設下的機關耍了一通,一進來就碰上了已死的我愛羅的屍體,還有整裝待命的迪達拉和蠍。
“果然是你嗎,老太婆。”蠍看著面前蒼老的身形,心中難免閃過一絲酸澀,但是之後就被徹底的拋棄,作為精於間諜一道的存在,赤砂之蠍的情緒控制能力可謂是極其強大的。
“呀嘞呀嘞,這不是可愛的小孫孫嗎,真是的,跑出砂忍村也就算了,還加入了這種莫名其妙的組織,真的是讓奶奶我好傷心啊。”千代也用著活潑的語氣跟蠍對話,但是兩人隱於話語之中的情感卻難以被人察覺。
“不用擔心了,我已經走上了自我的藝術之道,已經不需要你了。”蠍冷冷的道“如果真的要礙事的話,那就做好被我殺死的準備吧老太婆。”
“蠍,你這種態度奶奶我可是真的很傷心啊,奶奶我教你的時候好像沒教你那麼沒禮貌吧。”千代卻是一往如即的慈祥“還是說跟奇妙的傢伙呆久了就變成這副模樣了嗎?”
“奇妙的傢伙,是在說我?”虛空泛起一陣波瀾,帶土從中緩慢走出,此刻的他已經沒帶面具,露出了屬於自己的那張臉孔。
“斑··旦那?”迪達拉有些詫異的眨眼“啊類旦那你今天怎麼不帶你那個一點也不藝術的面具了?”
“不需要了,也不用管我,你們愛怎麼做怎麼做吧。”帶土很淡定的走到一旁“蠍,你奶奶好像很討厭你呆在曉啊,真是的,又不是我把你誘拐過來的。”
“斑,少給我廢話。”蠍冷冷的回答道“想看戲一邊去,我的人傀偶如今已經有了兩百九十八具,如果你來妨礙我的話,我不介意把你做成我美妙的藝術品。”
“這就是你所謂的藝術即永恆嗎?”帶土也不生氣,很淡定的回答“真是殘念,事實是我就算是不出全力,也可以把你玩弄於鼓掌之間。”
“斑···”
“好了,我來這裡只是湊湊熱鬧的罷了,你愛怎麼做怎麼做。”帶土抱胸道“藝術的傀偶之戰,讓我這雙寫輪眼親眼見識一下吧。”
“等下,斑旦那,藝術可是瞬間的美!什麼叫做藝術就是永恆啊?我可是絕對不會認同的,嗯。”迪達拉直接插話進來。
三個人就這麼旁若無人,彷彿一個小家庭的吵了起來。
“我說蠍,你傲嬌也要有個限度,老子站在這裡礙著你什麼事情了?”
“我討厭在我施展藝術的時候旁邊有個毫不懂藝術的傢伙跟在後面,很煩,還有我從不知道傲嬌是什麼東西,你敢再提··我就宰了你!”
“嗯,斑旦那說得對,你這就是傲嬌啊,嗯。”
“迪達拉,你想死嗎?”
“納尼,想打架的話我奉陪,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嗯。每次每次,都說什麼藝術即永恆,藝術是爆炸,是瞬間的美啊!”
“好你個小鬼頭居然敢這麼說,看來我不把你解決掉實在是辜負了你的好意啊。”
“求之不得,嗯!給我去··嗯?”迪達拉聽了蠍的話瞬間爆發,正欲動手,結果卻一不小心踩到了我愛羅的臉上。
“啊!”迪達拉瞬間感覺到有股不寒而慄的感覺從背後傳來。
“額。”帶土看著對面的人,無奈撫額。
“嗯?”蠍也一同順著帶土的視線看過去,只見一言不發的鳴人此刻全身泛著紅色的氣泡,背後有著一條尾巴緩緩伸出。
“把我愛羅·····”他雙瞳血紅,指甲和犬牙突然變長並極為鋒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