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回想那個夜晚發生了什麼事。

偏偏路易斯根本不記得他發酒瘋的時候做了什麼。

卡爾端著一杯咖啡，坐在吧檯邊，他們最近的活動範圍變大了，史塔克願意讓他們倆待在他的酒吧和客廳消磨時間。

拿鐵賈維斯泡給他的，自從來到史塔克大廈，他連泡咖啡這種小事都不必做了，有人工智慧管家代勞，生活得非常墮落。不過只是一杯咖啡，這種程度的墮落沒什麼關係，所以他早已暗自決定回到他所在的宇宙，要讓他的孤獨城堡升級，也要有會泡咖啡的機器人。

昨天和史塔克鬧到很晚才睡的路易斯，今天又篤定地認為他們是戀人關係，他收到賈維斯的提示，直奔到史塔克的客廳，找到卡爾。

“你為什麼不願意參加？這樣我就得找女伴才能去參加派對了。”

卡爾聽他熟捻的語氣，幾乎以為他沒有忘記昨天的事，但是賈維斯沒有特別提醒他或者史塔克路易斯好轉——

壓下紛亂的思緒，他心情複雜地回答他：“不要去好不好？”

對著路易斯的臉，卡爾…艾爾根本不能以命令的方式說出：你不可以去，他講不出口。

“為什麼不去？你天天待在房間裡不無聊嗎？還是布魯斯·韋恩又找你了？”

路易斯怎麼會特別記得布魯斯·韋恩？他到底在他的通訊器記錄了什麼。誤會越來越多了，卡爾…艾爾頭痛地想。

“他找我幫忙測試他的發明。”

“你一直去找他。”路易斯帶著醋意說。

“他還有提供韋恩企業的技術給史塔克先生，幫助時空能量的研究，讓我們能夠快點回家。”這兒的布魯斯·韋恩可是真正的花花公子，到處都是紅粉知己，性向很直，和蝙蝠俠不一樣。

他狐疑地問：“委託你轉交？你們什麼時候變熟人了？”

“另一個韋恩是我的朋友，他們個性相近，我和他也很容易變成朋友。”超人實話實說道。

“噢。”

路易斯還是不太相信他。

卡爾…艾爾只得解釋說：“他們想避開神盾局，讓政府知道他們交情好到願意技術互通，政府會忌憚。”

之所以透過他轉交技術資料，只是覺得神盾局不認為布魯斯·韋恩會相信異世界來的超人，而他們盯著韋恩企業和史塔克工業很長一段時間了，韋恩和史塔克都想低調一點，免得被神盾局盯著不放。

路易斯想一下就知道這方面的彎彎繞繞，他也就不擔心他和韋恩有曖昧了，還有心情開玩笑問：“所以你沒有和韋恩先生談戀愛？”

超人被這個問題驚地一口咖啡差點噴出去，他想起友人刁鑽的貓咪戀人，連忙否認說：“不，我跟他真的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讓’貓女’知道他對他有什麼覬覦就麻煩了。他不會對自己生氣，只會去刁難他的好友蝙蝠俠，延後他們訂下的婚禮時間，或者專門來偷正義聯盟的東西，如果鬧到蝙蝠俠心情不好，整個正義聯盟都倒黴。

“真的？”

“真的，他都有情人了！”卡爾怕他不信，出賣朋友把它死會的訊息讓路易斯知道。

反正路易斯明天就忘記了。

“是怎麼樣的人？”路易斯好奇地問。

“呃，有女裝癖和偷竊癖、像貓的男人？”

卡爾覺得回答塞利·凱爾是怎麼樣的人很困難，主要是很難不帶貶意地形容他。

託尼·史塔克的聲音從房間一角得喇叭裡傳出來，他既驚訝又八卦地問：“什麼！布魯斯·韋恩喜歡這一款嗎？”

“那是另一個宇宙的布魯斯·韋恩，和你的朋友沒有關係，你別跟他提這件事。”

超人之前都沒和這一個平行宇宙的布魯斯·韋恩提過關於另一個他戀人的事，他不想讓事情複雜化，所以不想讓史塔克把這件事告訴韋恩。

可惜託尼·史塔克就是個八卦電臺，有抓住損友把柄的機會，他才不會放棄呢。

路易斯中氣十足地說他，“託尼·史塔克，你又在偷聽我們說話了，你有什麼毛病啊，一直打擾別人談戀愛。”

“我只是想關心關心一下我的朋友路易斯你，是不是正順利的談戀愛啊。”

藉口太爛了。

路易斯一點也不給面子嗤笑出聲。“得了吧，管好你自己。你說美國隊長几天沒有來了？”

“神盾局派任務給他，他這五天很忙，我也很忙。你問這做什麼？”

“只要他一不在你就一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