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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不需要語言而透過另一種藝術形式表達了它所想傳達的情感。

現在,真嗣聽著渚薰彈的曲子,就覺得,對方似乎是想傳達什麼。

這支曲子對方彈得不怎麼熟練,而且,這曲子的曲風很稚嫩,還是斷章。

對方只是彈奏了一半,音樂就戛然而止。

“這是什麼曲子?”真嗣問道。

“一個……友人寫的曲子,名字還沒來得及定。”渚薰回答。

“……那是怎會回事呢?”體會到了不妙的感覺,真嗣問得很猶豫。

“還沒寫完,他就死了。”說完,渚薰閉上了眼。

“額,抱歉……”真嗣很快回答,嘴上這麼說著,但心裡還是低估著:那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事啊。

渚薰看著真嗣,笑的有點傷感:“因為,這裡面有我想向你傳達的話啊。”

“?”真嗣一臉疑問看著對方,對方居然在回答他所想的事。

真嗣還發現,自己很觸動。

十幾歲的少年有一顆很純真的心,很容易發現一些細節,也很容易相信一些大人不會在意的事。

真嗣很想問一問,寫這個曲子的人是為什麼而作的曲,又為什麼會死亡。

但渚薰卻沒繼續回答了,而是抬頭看了看天,道:“很晚了,真嗣君,我們明天繼續吧,好嗎?”

真嗣想都沒想,就點點頭。

分離之後,真嗣繞路去了麗的住所,無奈只看到原封不動的書以及無人的小間。

而何藍則回了自己的宿舍,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上的燈,雙眼放空發著呆。

【地球人,傻了?】臨銘不分時機地插嘴,以示存在。

“……”何藍沒動,依舊注視這天花板發著呆。

【呼……好吧,我下午那會捕捉到你的情緒曲線有一段很奇特的變化,波動很不正常,所以,那時候你是在想什麼?】嘴唇動了動,地球人依舊雙目放空看著天花板,還是……什麼都沒說。

【不配合居然……】碎碎念一句,臨銘也很困惑,對方怎麼突然就變這樣了。

“是想到什麼事了吧。”突然,大廳門口就傳來一句話。臨銘一愣,抬頭,看到自家王站在門口,精神狀態飽滿恢復非常好的樣子。

“殿下你回來了?”

“嗯。”應了聲,王邁步走向自己的寶座。

“想什麼事?但我這邊讀取思維沒讀到什麼啊?”臨銘開始翻記錄,懷疑機器出問題了。

“他們想到一些私事時,思維會堵塞,腦海一片空白,機器是檢測不到的,連我們的精神感知都讀不到。”殿下解釋。

“這樣嗎?您如何知道的?”臨銘一愣,看向王。

“和他接觸後的結果,而且,之前他也有一次類似的情況。那次他直接停止了回憶,並說謊拒絕回答真相。”

“哪次?”

“穿家庭教師的時候,在飛機上做夢的那一次。”殿下非常相信自己的記憶力,而其能力也確實不負眾望。

地球人是沒聽到這兩人拿掉通訊器後的場外對話,而是想著自己的事。

真嗣很敏感,也很能看出一些事來。

他注意到自己的初衷了,自己帶著完成劇情的目的去接觸他,他看出來了,後來角色感充分代入之後,這種狀況才緩解了,但是,沉浸在角色中時,他就迷失了自己的感情了,變得像渚薰那樣義無反顧。

他不能再這麼下去了。

否則要麼勾搭失敗,要麼死於原角色的感情作祟。

這麼想著,何藍的雙眼愈發失神,牴觸情緒開始上湧。

所以,他豁出去了,想了一個辦法。

把自己身為何藍的思維裡,最為深刻的一段回憶調出,把對那個主角最真切的感情,代入真嗣的身上。

他選了關於童年的那一段回憶。

離城市較遠的一個鎮子上,何藍在那度過一年的時光,是為了養病去的,也就在那,何藍第一次接觸所謂的“同□”。

那時候,只是覺得是小孩子交朋友時有的好感,只是,人死了,過了不少年後,懂了一些事之後,才恍然地想想:啊,原來當年那個傢伙是喜歡我啊。

然後,一腔惆悵。

“所以說啊……長越大懂的東西越多什麼的最煩人了。”自顧自說了一句,何藍自暴自棄翻個身,將臉埋進枕頭裡。

煩死了,睡覺吧。

場內,地球人抱頭大睡。場外,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