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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歷也只在白蘭一個人身上看到過,當然,看一眼就會一直記著。

年少時的事,他也不敢說都記得,但這雙眼睛,笑起來的時候,彎彎的,特別天真的模樣,只要想想就會覺得很好玩。

淺色的唇,成年後對著自己總是吐不出好話,行,現在這模樣還敢挑釁自己?

可以啊,不過比起一個月前,現在佔主動權的已經換人了。

沢田起身靠近白蘭,一手按住對方的雙手,銀髮青年一驚,手一抖,抓著的水瓶就被對方一把掃在牆角。沢田才不會給對方躲避的機會,搏擊體術技巧拿到這就演變成了束縛術,扣著對方的手按在靠枕上,身體欺下困住對方的行為,空著的右手強硬扶住對方的下顎,讓對方面對著自己。

淺色的眸子又一次那麼近地看到了,上一次,還是10年前了吧?那時候,這個人很溫柔,看自己的時候才不會那麼生氣。

對方喏了喏被水染過好容易有點血色的唇,似乎還想說點什麼。

沢田自然不給機會,直接吻上,沒用太大的力量也將人壓在軟軟的靠枕裡動彈不得。

他被打成分子裝態在那個詭異的裝置裡漂浮了1個多月,原本身體再強健也支援不住了吧?

明明反抗不了自己,還挑釁幹什麼?

和自己,非得要是劍拔弩張的態度才開心嗎?

想到白蘭對入江正一那寬容信任的態度,沢田更加不爽,吮住對方的唇極力糾纏起來,身體壓下將人按在床上,聽著對方“嗚嗚嗯嗯”什麼話都說不出的弱勢哼聲,那處於施暴者地位的優越感更加強烈。

鉗著下巴的手轉而拖住對方的後腦,不輕不重拉著對方的頭髮強迫抬起頭來更方便接收他的親吻,沢田很迷戀那侵略到對方氣息深處的感覺。

好容易,糾纏的唇舌分開,兩人均有些脫力地喘息著,對方在氤氳的熱氣中失神了好一會,淺色的眸子很久才聚焦回神,盯著上方人的眼神裡是滿滿的震驚和難以置信。

當然,還有幾分畏懼,那都被沢田捕捉到了。

勾起唇角,沢田坐起身,居高臨下看著脫力的人,他不喜歡來強的,而且,他也不知道白蘭對自己抱的是什麼感情,當年那句開玩笑的英語,他也不敢確定對方是真對自己有意還是僅僅開個玩笑,不過……看對方如此這般模樣,就很想嚇嚇他。

沢田拍拍對方臉頰,非常自信地彎出一個鬼畜的笑臉:“當然不會殺了你,留著你,還有更多的用處啊……”

末了,原本溫和的眼裡兇光一閃。

瞬間對方更震驚了。

於是,逗弄成功非常滿意的沢田將人放開,悠哉邁著他的長腿出門:“啊,對了,好好休息,過兩天,帶你回義大利。當然,你可以試試逃跑。”說完,睨了攤在床上還在發呆的人一眼,微笑關上門。

關門聲響起,隨後,那人的腳步聲遠去了。

何藍躺在床上,努力拼湊他碎成渣渣的小心臟和攪成亂麻的思維,眼睛瞪著天花板一時半會還真緩不過來了。

他……被強吻了,照那架勢,真正被強了的日子也不遠了。

理論裡只有當上面那個這一條理念的何藍覺得,自己低估了現實這渣攻的鬼畜程度,他那一瞬,當真一點都反抗不了對方,即使對方真的下手做到最後一步。

“完了……我要當受?快別玩我了……”世界觀被現實QJ地體無完膚,何藍絕望縮排被子,悲切地縮成一小團。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昔日被調戲的單純少年翻身農奴把歌唱……

而且,最後那句話的意思……自己這是被軟禁了啊……

何藍終於嚶嚶嚶了……

而門外,嘴上吃得很滿意的沢田一個轉彎就看到早已等在那的人了。

“哦呀,正一在這。”沢田溫和與之打招呼,那明顯吃了腥很滿足的模樣,讓對方臉色更差了。

“你要帶白蘭大人去義大利?”擋住對方去路,入江冷靜看著對方。

“當然。”

“帶他去最危險的地方?”

“彭格列會給他最大的庇護。”

“開玩笑,你那幫守護者才不會放過他吧?”入江冷言提醒。

沢田聳肩:“那我也要帶他去,他知道一切了,也不願意呆在你這了呢。”

“自私!”入江怒斥一聲。

沢田攤手,很無奈地笑了笑:“隨你怎麼說,正一,我找了他10年,好容易才真正到手,無論別人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