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在床上的時候才是最忙的。”
蕭十一郎被他直白的話噎住,良久,才道:“或許,我真應該用什麼東西堵住你的嘴。”
楚留香盯著他的形狀優美的唇瓣,色迷迷的笑道:“求之不得。”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君趕榜單趕出來的貨,人物有崩壞,萬請諒解。
求不要再吞了!!!!!
求放過QAQ
☆、番外(若一切結束後相遇)
蕭十一郎走的時候,並沒有帶走連城壁的生命,卻帶走了他一生中所希冀的一切——希望、驕傲、光榮。他走的時候,只說了一旬話:“你不能死,因為我還是欠你的。”
你不能死。我不能死。風四娘不能死。沈壁君更不能死。可是千千萬萬年以來,這世上有千千萬萬的人,有誰能真的不死呢?有誰能?
沈璧君是蕭十一郎一生所愛的女人,風四娘是卻蕭十一郎一生所負的女人。
第一片秋葉落下的時候,蕭十一郎獨自回到了山谷中。
山谷中鮮花依舊,碧草依舊,甚至連那片竹林,也依舊在風聲中沙沙作響。不同的,只有人。
蕭十一郎坐在小木屋的門前,那把名動天下的割鹿刀被他隨手丟在一邊。他和沈璧君的緣分起始於割鹿刀,卻終究是有緣無分。
世事無常,世事本就無常。
他靜靜地望著夕陽落至山的另一邊,緩緩閉上了雙眼。他累了,真的累了。他忍不住開始懷念那時在山洞的時候,沈璧君將他抱在懷裡,那種彷彿回到了母親懷抱裡時的感覺。
塞外風霜大,江湖酒客多。
這是一個酒肆,路邊最常見的酒肆。酒肆老闆是個五十來歲的老頭,姓盧,人稱盧老頭。
這條官道通向松江府,近幾日,因著“擲杯山莊”的左二爺大壽將至,江湖中人紛紛趕至松江府,盧老頭的生意也跟著好做起來。
這一日,盧老頭起了個大早,他剛擺好桌椅,燒好熱水,便有客人上門了。
那是個滿臉風霜的男人,腰間有刀,黑衣,一頭長髮胡亂紮在身後。
盧老頭看見這個男人的第一眼,就知道這個男人是個江湖中人。不是因為他腰間的刀,而是因為他眼睛裡的倦意,那是隻有經歷了滄桑的人,才會有的倦意。
男人坐下,將刀放在手邊,開口道:“老丈,酒。”
盧老頭收回了視線,道:“客觀稍等,小老頭這就給您上酒。”
男人拿起酒罈,仰頭便是一大口,順著嘴角流下的酒漬打溼了他的胸前衣服,他卻恍若未覺。只一個勁地猛喝著酒,彷彿他的一生,除了喝酒,便再無其它重要的事情可做。
盧老頭遠遠看著男人不要命的喝法,忍不住搖了搖頭,只怕又是一個為情雖困之人。
男人很快就喝醉了,或者說,他本意就是希望自己喝醉。
人心的力量最是很強大的,當一個心心念念想要喝醉的時候,他焉能不醉?
喝醉酒的男人很安靜,雙手抱住酒罈,趴著桌子上一動不動,不同於盧老頭以前見過的其它醉酒大漢,大吵大嚷著耍酒瘋,鬧得人不得安寧。
噠噠噠,官道上傳來陣陣馬蹄聲,盧老頭抬頭看去。
寬大的官道上,兩匹駿馬叫人眼前一亮。馬上是兩個年輕男人。
“老酒鬼呀老酒鬼,這世上只怕再難找出一個跟你一樣,大清早出來喝酒的人了。”一身藍衣的男人搖頭道。
“老臭蟲,這回,你可錯了。”長著一雙明亮大眼、發須蓬亂的男人大笑道。
這二人自然是前去松江府赴左二爺酒宴的楚留香和胡鐵花了。
說話間,兩人已經到了酒肆前。
胡鐵花翻身下馬,遠遠指著醉倒在桌子上的男人,得意洋洋的笑道:“這不就是一個。老臭蟲,我可算是贏了你一回。”
楚留香摸摸鼻子,搖頭道:“你們酒鬼的世界,我這個正常人自然是不懂。”
胡鐵花瞪圓了一雙銅鈴般的眼睛道:“嘿嘿,別說的好像你不喝酒似的。”
楚留香笑道:“這酒嗎,自然是要喝,只是,我卻是打算留在空肚子,找左二爺喝喜酒去。”
胡鐵花聞言跳了起來,大聲道:“是了,咱們忘了睡覺,也不能忘了‘擲杯山莊’的美酒。”
他二人說話聲音不算小,原本趴在桌子上醉酒的男人似被驚醒了,微微抬起頭,正好看見那個藍衣風流的男人背光而立。
那時,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