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在心裡腹誹著,俊俏的臉上滿是不爽。景天走到來人面前,伸手想要接過來人手上的劍,卻發現對方卻不鬆手,而是緊緊的盯著他看,看的他身體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壓下心中的情緒,秉著顧客就是上帝的原則,景天輕扯了一下嘴角,讓自己表現出一幅微笑的樣子:“客官?”
景天本人卻不知道他這副模樣是多麼的滑稽,而來人卻知道。重樓看著面前的人,這個人就是飛蓬的轉世?除了長相外,他根本就不能從對方的身上看到一絲有關於當年飛蓬的風采,於是他便只是沉默的打量著飛蓬的轉世不語。“……”
“客官,還有什麼吩咐?”景天見對方還在打量自己,臉上佯裝的微笑有些崩盤的跡象。“客官?”
“你……竟然淪落至此?”重樓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他根本就不能從這人身上看出半點飛蓬的影子,反而卻能感覺這個人在表情上比飛蓬有趣的多,當然這種想法也緊緊是從他腦海中一閃而過。
“什麼?什麼淪落?客官你一定是認錯人了吧。”景天聽到他的話滿頭黑線;他在心裡忍不住的吐起槽來:拜託,紅毛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不要以一副咱們認識好久的模式來說話好不好,我們根本就沒見過啊。
“……哼!”竟然說本座認錯人,真是荒唐,重樓聽到他的話習慣的冷哼了一聲;看了一眼對方那莫名其妙的神情,重樓將劍鬆開,然後便突然轉身朝著門外走去。
趙文昌見來人要離開,心裡鬆了一口氣。他連忙走上前,恭送著某位冷峻的大爺,那諂媚的樣子讓景天忍不住想吐:“大爺您慢走,以後常來啊。”
見來人已經徹底離開了,趙文昌就恢復了以往的神氣,對著門外也冷哼了一句:“哼!神氣什麼,居然這樣子闖進來,太霸道了。”
你不說話沒人會把你當啞巴的。景天已經習慣的在心裡衝他了;他沒有理會一旁的趙文昌說什麼,只是蹲□看著被插入木板裡的劍;聽著刀發出錚錚的凌厲聲音,景天心中一喜,這可是把上好的劍啊,竟然才當一文,未免也太可惜了吧。
“阿天,你還愣著幹嘛?趕緊把東西收起來,不就是一把破劍嗎,還看什麼看。”說完,看了一眼地上的劍,滿臉不屑。“你把東西收好後,不要忘了等會兒拿個東西頂著這門,明天記得找人來修。”說完也不理會景天,一臉不爽的進入當鋪內室去了。
所以說天外樓得要加把勁,等建好後一定搬出去,景天在心裡握拳以表決心。
景天看了一眼地上的劍,走進摸了摸劍柄,手感很不錯;依照他對於寶貝的鑑別,這把劍一定是個好東西;不過那個紅毛還真是不識貨,竟然只是當一文錢。
拿起插在地面上的劍,景天掂量了一下重量,發現並沒有想想中的那般沉重,不禁想之前誤以為的好劍是不是自己判斷錯了。
“景天,你沒事吧。”虎子突然偷偷摸摸的從後院走了進來,然後輕輕的拍了拍景天的後背,也幸好他是先出聲,所以並沒有嚇倒景天。
景天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然後指著手上的劍說:“我一開始還以為是一把很好的劍,但是劍身太過於輕巧了,我都有些懷疑了。”
“人家當了多少?”虎子問。
“一文。”景天如實的回答,不過看那人的衣著,根本沒有必要當這把劍來著,所以對於這點景天是十分的不解。
“一文?”有些詫異的看著景天手中的劍,虎子伸出一個手指頭,然後在景天眼前晃啊晃,見景天點頭他才一臉無語。“一文錢的劍肯定也沒能好到哪裡去,好了,我們兩快點把門用東西給頂著吧,省的等下趙文昌那可惡的吸血鬼回來又要開罵。”說到趙文昌的時候,虎子臉上一臉兇殘像,看的景天嘴角抽了抽,看來虎子還真不是一般的不滿趙文昌啊。
景天嘆了一口氣,看了看被破壞的門,最後和虎子兩找了幾根木棍,將門給頂住便打算去睡覺。
在進入房間前,景天突然想到了什麼,回過頭問虎子:“虎子,你身上中的毒有什麼異常沒有?”
被問到的虎子突然啊的叫了一聲,然後一臉悲切的看著景天,那副表情看的景天有些胃抽;景天不禁想,如果他沒有問,虎子是不是已經將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虎子沒有理會正在糾結中的景天,慢慢的走進將他抱住,然後嗷嗷大叫:“景天啊,我要是死了,你看在我們關係這麼好的份上,一定要好好照顧咱娘,咱娘孤零零的一個人如果我死了,就沒有人給她盡孝了。所以作為兄弟的你一定要替我好好盡孝,下輩子我一